對此,我也是醉了,也沒話,深呼幾口氣,就用電筒照了照最低處,令我疑惑的是,那水流依舊慢的很,朝我們這個溢過來的速度更是慢,若不仔細看的話,甚至會讓人產生錯覺,那水流停了。
這是咋回事?難道挖洞那人閑的蛋疼?放這麼水下來逗我們玩?
帶著幾分疑惑,我們朝喬家退了過去,大概退了三十來分鍾,我們兩人總算退了出來,喬婆婆一見我們,站了起來,朝我們走了過來,疑惑道:“咋順著洞爬回來了?身上也濕漉漉的?在洞裏麵遇事了?”
我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正準備話,那郎高搶先道:“喬婆婆,有人想淹了你家。”
她一愣,在我們身上瞥了一眼,不解地問道:“怎麼回事?誰想淹了我家?”
郎高搖了搖頭,將眼神瞥向我,:“你來告訴喬婆婆。”
我嗯了一聲,將洞內發生的事情告訴,又告訴她我的猜測,那喬婆婆聽後沉默了一下,問道:“你確定水流特別慢?”
我了頭。
“你們大約爬了多高?”她又問。
我想了一下,那洞的位置是傾斜的,長約摸二百來左右,具體高度不好估算,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洞內的情況,不確定地:“按高度來的話,大約十五米到二十五米的樣子。”
那喬婆婆一聽我的話,立馬出了門,我們跟著她走了出去,就見到喬婆婆微微抬頭,右手豎起一根大拇指,左眼微微閉著,朝房子正後方看了過去。
大約看了十來秒鍾,她將大拇指朝左邊偏了一下,又朝右邊偏了一下,沉色沉了下來,嘀咕道:“按照九的高度,隻有兩戶人家,一戶姓石,一戶姓麻,難道是石家?”
聽著這話,我皺了皺眉頭,咋又扯出來一個麻家?就順著喬婆婆眼神朝那個方向看了過去,隻見半山腰的位置,有兩棟吊腳樓,由於距離原因,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還是能大致上看得出來,那兩棟吊腳樓與周遭的吊腳樓有些不同,看上去要恢弘大氣一些。
“哪棟是石家,哪棟是麻家?”我問了喬婆婆一句。
她伸手指了指左邊那吊腳樓,:“那個是石家,右邊那棟是麻家,這兩家關係還算可以,不過,麻家與我喬家在養蠱方麵有些分歧。”
“麻家跟蘇家關係怎樣?有沒有可能是麻家的人偷走蘇夢珂?”我想了一下,問出心中的疑惑。
“這倆家關係一般吧,不上深交,平常見麵打個招呼,後輩當中,麻家跟蘇家幾乎沒有聯係。以老身之見,麻家偷走蘇蘇的可能性很低。”那喬婆婆解釋一句,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麻家,自言自語道:“麻家不可能偷走蘇蘇的屍體,石家不可能用水灌我喬家,這麼矛盾的兩件事怎麼會湊到一起?難道石家跟麻家走到一起了?”
聽她這麼一,我愣了一下,難道真如喬婆婆所言?石麻兩家走到一起了?
就在我愣神這會,那喬婆婆又開口了,她:“對了,九,你在婚禮見到的那個巫師正是麻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