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過程約摸持續了三分鍾,這三分鍾於我來,猶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渾身上下大汗淋漓,四肢更是虛脫一般,使不上任何力氣。
即便這樣,那喬伊絲並未停止她的動作,而是順手撈來一個木質的飯碗,那碗是酒紅色的,跟我們平常吃飯的碗一般大。
她將那碗放在我旁邊,滴了幾滴鮮血在裏麵,奇怪的是,鮮血從她手指脫落出來時是殷紅色,滴入那碗內後卻變成了黑色。
見此,我有些害怕了,傳聞,苗女絕情起來比任何女人都恐怖,難道這喬伊絲因為曲陽的事,對我耿耿於懷,要謀我性命?
想到這裏,我有心反抗,可,四肢根本使不上力氣,就連腦袋也重的要命,若不是我意誌力還算可以,指不定早已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那喬伊絲猛地一掌拍在我心髒上,特別痛,緊接著,她將我身子翻了一下,再用那十九條白布將我身子綁了起來,留四肢在外麵。
做好這個,她一把拔出我嘴裏的白布,將我整個人倒立起來,左手抓手我腿,右手不停地拍打我後背,嘴裏不停地念著奇怪的話。
大約念了三四分鍾的時間,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有東西順著食道緩緩爬出,那種感覺特別惡心,令我忍不住幹嘔起來,眼淚鼻涕都被刺出來了。
瑪德,活了十九年,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當真是生不如死。
忽然,我嘴裏一緊,那東西好像已經爬到喉嚨的位置。瞬間,我呼吸猛地變得急促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氣,右手不由自主地朝嘴裏掏出,死勁地扣了幾下,想把那東西摳出來。
這一扣,那東西沒摳出來,反倒把先前吃的飯菜給扣了出來,整個場麵看上去惡心萬分。
瑪德,這死女人,****你大爺,我心裏不停地暗罵著,手頭上也不敢停止,拚命朝喉嚨扣去,一連扣了幾十下,那東西好像卡住在喉嚨,既不往前爬,又不往後退,這讓我呼吸越來越緊促。
“怎麼回事?”那喬伊絲皺眉的了一句,又在我後背猛地拍了一下,這一下,特別重,差點沒讓我散了架。
“草擬大爺。”我也不知拿來的力氣,奮力喊了一嗓子,一雙手掐在喉嚨的位置,拚命往下擠。
不擠還好,這一擠,那東西竟然動了動,朝我心髒的位置爬去。
一見這情況,我還沒來得及發音,那喬伊絲又是一掌拍在我後背,那東西立馬順著朝喉嚨爬去。
這一來一去,差點沒讓我奔潰,隻覺得身子越來越虛弱,手頭上的力氣也是越來越少,喉嚨處異樣感愈來愈重,再這樣,我非得被這女人整死不可。
這種情況下,我特麼腸子都悔青了,瑪德,本以為這女人有啥重要的事要到房內講,沒想到,居然是這事,這特麼簡直就是謀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