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咋回事?看她們這翻動作,好像經常綁人啊,當即,猛地一掙紮,哪裏曉得,越掙紮那繩子越緊,掙紮幾下後,那繩子緊緊地敷住我。
“你們這群潑婦,趕緊放了我,若是死者出啥事,你們負不起這個責任。”我怒道。
那群婦人沒有理我,領頭那人打了一個眼神,將我扛了起來。我有些急了,連忙喊:“你們這是幹嗎?放我下來,趕緊放我下來。”
“安份點!”我不知道這話是誰的,就知道隨著這聲音響起,屁股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扭頭一看,身後站著一個長相奇特的婦人,那人燒餅臉,一臉麻子,兩顆門牙大得很,有點像黃飛鴻裏麵的暴牙蘇。
一看這長相,我差點就吐了,好在自製力還算可以,壓下胃裏的翻騰,就:“大嬸,你們這是幹嗎啊,有事好好啊!”
“子,等你進去就知道了!”她斜斜地瞥了我一眼,扛著我朝堂屋走了過去。
剛到門口,我眼尖的看到堂屋內好亂,女孩跪在棺材旁邊哭泣,高佬他們被綁了起來,丟在堂屋左側的一個角落,就剩下結巴拿著一柄菜刀站在棺材前,:“誰敢過來,我就砍了誰。”
由於他話結巴的原因,並沒有多少人怕他,好幾名婦人正朝結巴圍了過去,嘴裏罵罵咧咧,“子,放下菜刀,不然讓你生不了兒子。”
著,那婦人朝結巴褲襠瞥了一眼。
看到這一幕,我特麼總算明白過來了,估計是那群婦人在搗亂。不過,有一點令我很奇怪,從進村到現在,我發現這遛馬村竟然沒一個男人,瑪德,咋回事,沒聽這遛馬村是女兒國啊!
就在我愣神這會,我感覺身子被拋了出去,正好落在高佬旁邊,痛的要命,四肢差點就散了架。
“咋回事?”我連忙問高佬。
高佬朝結巴那個方向努了努嘴,沒好氣地:“你朋友幹的好事!”
我一愣,就問他:“結巴咋了?”
他歎了一口氣,:“領頭那婦人據是死者的房內人,要給死者上柱香,你那朋友死活不同意,是不準任何人靠近棺材,就將那婦人趕了出去。沒過一會兒功夫,那婦人便領著四十幾名婦人過來了,正好讓她們聽到我給你打電話,二話沒,就將我們這些八仙給綁了。”
一聽這話,我恨不得煽自己幾個耳光,是我招呼結巴不要讓外人靠近棺材,那結巴對我的話,一直是奉若聖旨,自然不會讓婦人靠近棺材。
當即,我連忙朝那領頭婦人喊:“大嬸,這是誤會!”
那大嬸回過頭,瞥了我一眼,:“先前是誤會,我信了,現在麼,長生燈都點不著了,還是誤會嗎?”
著,她回過頭,沒再理我,就朝結巴走了過去,看那架勢,是要綁了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