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分寸!”我給他們做了一個放心的動作。
他們沒再什麼,就讓我一定要提防蔣爺,是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笑著答應下來。
待他倆走後,我躺在床上想了想這場喪事,心裏一陣苦澀,喪事還沒開始,就鬧出這麼多事,一旦喪事開始,知道會不會鬧出更多的事。
想著,想著,我睡了過去。
翌日,早上七點多的時候,剛蒙蒙亮,我起了一個早床,在酒店的服務台問了派出所的位置,去了一趟派出所。
那派出所的人好似知道我會來一般,早早的開了門,讓我辦理了銷案手續,過程不是很複雜,就是簽幾個名字而已。
我想也沒想就銷了案,派出所的工作人員問我要不要見何建華,我拒絕了。我還沒大氣到跟殺自己的人見麵,啥虛偽的話。答應銷案,完全是看在蔣爺的麵子上,跟那何建華沒一點關係。
在派出所辦完手續,我直接回了酒店,正好遇到打算出門的蔣爺,他在我身上看了一眼,問:“銷案了?”
我點了點頭,:“剛辦完!咱們什麼時候去陸家村?”
“謝謝!”蔣爺朝我彎了彎腰。
這把我弄的一愣一愣,要昨夜裏他向我彎腰,是出自一個老板對司機的關心,那現在彎腰?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壓下心頭的疑惑,也沒深問,在我看來,蔣爺應該有自己的苦衷。可,不知咋回事,我腦中不由自主地想起當初剛到曲陽,青玄子跟我過的一句話,‘他的背景不是很幹淨,年輕時做了不少惡事,你最好留個心眼’。
“蔣爺,您跟何建華?”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微微一愣,臉色有些不自然地問:“怎麼?”
聽他這麼一,我也不好繼續問什麼,就將剛才的話又問了一句,“咱們什麼時候去陸家村?”
“我先去出去有點事,等會過來接你!”完,蔣爺腳下的步伐有些快,急匆匆地離開。
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實話,若不是出於對蔣爺的尊敬,我真的會懷疑他跟王木陽是一夥的,但是,想到他在東興鎮的行為,我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原因很簡單,在東興鎮的時候,我跟蔣爺隻見過一麵,他便把玲瓏血碑送給我了,又給了我三萬塊錢獎勵,要他會害我,打死也不信。
在酒店門口愣了一會兒,我回了房間,大概等了兩個時的樣子。
期間,我給青玄子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他的具體位置。他告訴我,他沒找到三名同伴,已經回了衡陽,讓我回衡陽後,給他打個電話,是把他師傅介紹給結巴認識。
我沒有答應下來,對於結巴學道,我一直保持著足夠的警惕性。
大概是中午11點樣子,我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蔣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