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巴聽我這麼一講,就:“九哥,我們不但是同行,更是生死兄弟,不要一個人扛下所有事,做兄弟的,有責任替你分擔。”
“我…我…我也要…分…分擔!”一道虛弱的聲音傳來。
聽著這話,我整個人都懵了,猛地蹲下身子,就見到郭胖子醒了過來,眼睛微微張開。
“胖子!”我聲音特別苦澀。
“九…哥、結巴…哥。”郭胖子在我們身上來回打量一眼。
“別話!好生養傷,等你傷好了以後,咱們三兄弟一起找王木陽報仇,坼了他的骨頭喂狗!”我握住郭胖子另一隻手。
“嗯,我要閹了他!”郭胖子虛弱的了一句。
隨著郭胖子醒來,我們所有人都鬆出一出口氣,就準備送郭胖子去醫院調養。那老人,沒必要去醫院,給我們開了幾副中藥,又招呼郭胖子這段時間別做劇烈運動,隻要將自身的血氣補齊,過段時間又能生龍活虎。
那老人交待好這些事後,就準備離開,我拉住他,將身上所有的錢遞給他作醫藥費。
他打掉我手中的錢,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罵道:“子,你知不知道這是侮辱我,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
我腦袋像撥浪鼓的搖了搖,:“不像!”
“算你子識相!”他丟下這麼一句話,揚長而出,蔣爺提出開車送他,他拒絕了,是漫步雪地是回歸大自然,有利於他對中醫的領悟。
聽他這麼一,我們竟然無言以對。
隨後,我們將郭胖子移到車上回酒店。剛到酒店,還沒進門,不知道是在雪地凍得太久,還是怎麼回事,我感覺身子燙的很,腦袋特別重,走著,走著,腳下一軟,就倒在酒店門口昏了過去。
當我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中午,結巴坐在我床邊,他麵色比昨好看很多。
見我醒了,他麵色一喜,:“九哥,你總算醒了,昨夜裏高燒到四十度,可把我跟蔣爺嚇壞了!”
“咋回事?”我疑惑地問,對於昨夜裏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昨回到酒店後,你一直高燒不退,醫生是凍過頭了,給你打了退燒針,也不曉得咋回事,你的燒就是不退,蔣爺為此在你旁邊守了一晚上,見你退燒後,他才離開。”
我點了點頭,就問他郭胖子怎樣了。他:“胖哥恢複能力強,除了渾身痛的厲害,倒也沒有其它事情了,就是一直喊****痛。”
“噗哧”我沒忍住,笑了出來,就:“塞****的事,千萬別告訴郭胖子,不然的話,以他的性子,會活撕了我們。”
“又不是我塞的!”結巴嘀咕一聲。
“你,結巴,不帶這麼玩我的。”我沒好氣地朝結巴了一句。
隨後,我們隨意的扯了幾句,都是一些打鬧的話,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道敲門聲,“陳八仙,好了沒?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