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朝堂屋看了一眼,這次,堂屋的每個角落,我都看得仔仔細細,任何一個死角都沒有放過,但,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難道?
我連忙蹲下身子,往棺材底部一看,呐,棺材下麵流了好多屍水,綠油油的特別惡心,
“不好,長生燈要熄了!”我抬頭向棺材前頭看去,就看到有一部分的屍水滴到長生燈的盤子裏麵。
那道士聽著我這話,厭煩的看了我一眼,“吼尼瑪批,老子已經看到了!”
著,那道士將長生燈移開一些,至於那些屍水,他也沒有理會,就讓主家找一些塑料膜將棺材包裹起來,不要開路直接下葬算了。
我對這些隻認錢的道士,真的是無可奈何,老祖宗留下的傳統,很多東西就被這些不作為道士給忘了,能省的步驟,全他嗎省了,一心隻想著主家口袋的鈔票,現在居然連開路都要省掉。
“不行,必須開路,一旦這樣下葬,你們這群畜生是要害死主家啊,賺這種錢,你花著心安理得嗎?”我怒了,也顧不上什麼國有國法,行有行規,對著那道士就吼了起來。
“主家沒話,你這抬棺匠有什麼資格話?”那道士招呼另外幾個道士將我圍了起來,就準備在堂屋揍我。
這類專門在鄉下開路的道士,一般很少有人敢得罪他們,至於原因麼,很簡單,誰家沒個老人家?就算自家沒有,親戚家總有吧。
倘若得罪這些道士,以後請他們做法場、開路、送葬,價錢宰得人死,這也沒辦法,鄉下的道士數來數去也就那麼些人,而那些人又他嗎全是團在一起的,上次我擔心這事,開路的道士都是從外地請來的。
所以,在場的一些人也沒誰來解圍,就連李哈子的親屬,也隻是歎了一口氣,並未什麼,任由那群道士圍著我。
我心中的火氣‘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怒火中燒,讓我有點喪失理智,將上身的衣服一脫,“你們這群畜生看清楚,這就是上次喪事的結果,看看躺在棺材的死者,再看看李村的那七名假仙,全是因為喪事沒辦好惹下的後果,你們這群畜生,竟然敢下葬這樣不要臉的話,死者得不到安寧,你覺得死者會放過你們這群畜生?會放過主家?你良心被狗叼走了麼?”
完這話,我心中有股特別奇怪的感覺,隱隱約約好像抓住很重的東西,特別是到喪事的時候,心中那股感覺顯得強烈。
可想又不想起來,這種感覺特別玄,並不是三言兩語能表達的,就覺得好像觸碰到一些東西。
我還沒來得及想更多,肚子上就被人踢了一腳,特別疼,我腳下一滑,就坐在地麵,緊接著,又是七八腳踢在我身上。”
“草,一抬棺匠也敢在我們麵前放肆,你信不信隻要我們發一句話,你們這群抬棺匠連活都接不著?還跟我們提你身上的水泡,你不接那喪事,能鬧這事出來?”那道士又是一腳踹在我肚子上,:“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