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侄女多大?婚配沒?”郭胖子咬一口蘋果,雙眼放光的盯著李建民,一臉豬哥樣。
“草,死胖子能不能不要這麼沒出息!”我又拿起一個蘋果塞在他嘴裏,怒道:“他侄女才七八歲,你娶不?”
“那算了,留給你吧!”完,郭胖子翹起二郎腿,捧著蘋果去啃了。
有時候,我對這郭胖子真的很無奈,他的存在好像就是老故意懲罰我一般,不知多少次,我後悔當初替他好話,不然,哪裏會認識這又肥又滿腦子黃se思想的胖子。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啪啪啪’聲,“裏麵的人聽著,我是東興鎮派出所的郎所長,限你們一分鍾之內,雙手抱頭走出來,不然我們就破門而入了。”
一聽這話,心裏就想笑,這所謂的郎所長不會是警匪片看多了吧,對付我們這幾個平頭老百姓需要用這一套,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們隻好照做,本來李建民也打算跟我們一樣雙手抱頭,我,這不關你事。
我跟郭胖子倆人走出來後,就見到七八名身穿製服的公安,領頭的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正義,刀削般的麵孔棱角有致,兩道劍眉下一雙深邃的眼珠,有點像電影明星趙文卓。
“趴下!”這是郎高跟我見麵後第一句話,在後來的抬棺生涯中,我對郎高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趴下,人生往往就是如此具有戲劇性。
我點了點頭,心裏麵有些憋氣,但,不敢發作,隻好雙手抱頭蹲在地麵,一旦反抗,我知道今肯定會挨一頓揍,倒不如順著他的意思,去派出所將事情解釋清楚。
“瑪德,我沒犯罪,你憑什麼讓我趴下!”郭胖子脾氣不好,一聽到趴下這個詞就火了,舉著拳頭就要衝上去,我連忙拉住他的褲腳,對他搖了搖頭,:“相信我,眼前這人不會亂扣帽子。”
“咋滴,死胖子,你敢公然拒捕?”郎高身旁一名中年公安怒罵道。
郎高對中年公安搖了搖頭,:“帶回所裏審問。”
就這樣,我和郭胖子被拉上警車,經過一個半時的顛簸,我們被關進號子裏,郭胖子一路上不停的發牢騷,嘴裏不停地喊著‘我們是冤枉的’就像長舌婦一般沒歇息過,就連看守我們的公安,都受不了他那張嘴,最後找來幾個白手套塞在他嘴裏,車子才安靜下來。
在號子裏麵蹲了個時左右,我被帶到一間審訊室,郎高坐在凳子上,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什麼。
“郎所,殺你舅舅的凶手,帶來了!”那人了一句,將我送到郎高麵前的一張凳子旁,便離開了。
“這位兄弟,快請坐!”郎高對我的態度,令我非常詫異,他竟然站起身,親手將凳子移了移。
“郎所長,您這是?”我在他臉上盯了好幾分鍾,不敢坐下,事情太反常了怕被坑,隻能站著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