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午回到家裏,我在身上摸了一些藥膏,身上的水泡稍微了一點,我也沒在意,在家好好睡了一整,算是補上那幾的睡眠。
第二中午的時候,我跟老王找主家把喪事的錢結了,又去看了一眼那八名假仙,他們,隻是腿腳無力,並沒有其它問題。
我給他們一人兩百,雖然他們沒有抬棺,但是我既然答應了,就應該把錢給他們,這是我的原則。
隨後,我又跟老王把賬算了一下,給八仙們一人加了一百塊工資,又給白嘴刁婦拿了五十,算是感謝她吧,畢竟我們這一行,隻要請了人,無論幹活與否,錢必須要給,這是規矩。
除了一些工資跟雜七雜八的費用,這場喪事,我賺了八百,六賺八百多看似很多,細算下來,其實很虧,我六六夜幾乎沒怎麼睡覺,再加上八仙們跟我的紅包,才賺八百多,更為重要的是,主家後來加了五千,不然這場喪事,我白忙活一場不,還要倒貼幾千進去。
給父親拿了五百貼家用,給自己留下三百多,隨後,我跑到鎮上買了一部手機,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沒手機出去也丟人。
買完手機後,我的第一個電話是打給高中同學,話語很簡單,就問他有工作沒,沒工作就來坳子村找我,他的回答也很幹脆,明到。
到這個同學,不得不提一些事,在學校的時候,我因為沉迷六丁六甲倍受欺負,而他,則是因為身形的原因,一個字形容就是胖,兩個字就是很胖。
至於胖到什麼地步了,我這麼吧,他整個人就是一個球,上下一般粗,眼睛眯成一條線,我從來分不清他是睜眼的,還是閉眼的,就這體形,在學校不被欺負才怪,同學們戲稱他為郭胖子,後來時間長了,就連班主任都開始郭胖子,郭胖子的叫著。
若胖是他的體形,那麼色就是他的本質,我跟他成為死黨就是因為這色字,有次,郭胖子不知道哪根筋答錯了,趁著下課人多,摸了校花屁股一下,摸就摸了吧,那女人也分不清是誰對吧,可這郭胖子摸完還特麼吼了一嗓子,‘哇哦,校花屁股好軟’,就這樣被校花叫來一群社會上的痞子揍了一頓。
我看他被揍的挺慘的,就替他了幾句好話,結果是我們倆被一群人死揍了一頓,我倆就在那次結下緣,成了死黨,再後來,我綴學了,他打電話到村子問過原因,我沒錢,他提過資助我,被我拒絕了,後來不知道咋回事,他也綴學在家。
不過,他的家境比我好上不止千倍,父母都在縣裏的銀行上班,之所以讓他來找我,就是覺得現在的八仙都上了年齡,抬短距離的棺材還行,一旦距離遠了,後勁就不如年輕人了,我這才將主意打到他身上。
隔日一大清早,郭胖子提著一大包東西就來了,“九哥,我來了,你的工作有沒有花姑娘?”這是他來到坳子村的第一句話。
“運氣好,能碰到花姑娘,運氣逆就連女明星也遇到!”我了一句大實話,不過在心裏又加了一句,前提是她們死後,會找我們抬棺。
“真的啊?”郭胖子歡悅一聲,一把抱住我,:“九哥,就知道你對兄弟最好了!以後娶到花姑娘,一定請你坐上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