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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爬到本王床上,有何目的?”

宋亦歡一睜開眼,就看到被一個男人掐著脖子,抵在床上。

自己前襟大開,胸膛緊貼著男人的掌心。

她大怒,猛然推開男人,並毫不猶豫甩他一巴掌。

“好啊,你這個死流氓,敢非禮老娘,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男人愣了一下,切齒,“女人,你想死?”

宋亦歡毫不畏懼,“還敢恐嚇我,我看你才想死,信不信我報警?”

男人擠出一絲冷笑,“別以為本王不敢殺你!”

本王?宋亦歡忍不住打量他,他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袍,露出結實的胸膛,長發如墨,薄唇緊抿,倒顯得寡情和疏離。

她雙手環胸嗤笑,“看你這不男不女的裝扮,裝什麼玩藝術的,搞基的吧?”

隻聽他低聲說了一句,“你有種!”

語氣輕飄,威脅的意味卻很重,宋亦歡被他的氣場所懾,清了清嗓子,才找回一點氣勢,“我是有種,不過你這種人渣快沒種了。”

她語氣一落,猛一抬腿,膝蓋頂上了他的胯下,並推了他一掌。

頭頂傳來男人悶哼聲,宋亦歡忙後退,躲過了他伸過來的手,看著他說,“下次見到姑奶奶,記得繞著走。”

令宋亦歡感覺奇怪的是,這個男人身形晃了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我天,你想訛人啊,姑奶奶不吃這一套。”

她轉身就出了臥房,外麵古樸雅致的房間,擺設的都是珍品。

順手牽羊雖不提倡,但那個男人敢猥褻她,這些東西說不定也來曆不明,拿幾個,也不為過。

順了幾件東西後,開門出去,卻嚇了一跳,隻見門外躺著一片身著鎧甲的侍衛。

宋亦歡又望向氣勢恢宏的古代建築,一種強烈的感覺,湧上心頭,她不會穿越了吧。

就在她茫然時,一雙手從夜幕中伸向她。

“喂,放手,你是什麼鬼?”

“主子,我是錦兒。”

接著她被拉入了陰暗的亭子裏,這才看清,身邊是一個,大概十五六歲的清秀古裝女孩兒。

真穿越了。

她記得昨晚給一個人做手術,被他身上的碧玉老虎的光芒,給晃了一下,然後再睜眼就看到了剛剛那個男人。

“主子,你怎麼了?”

正在出神的宋亦歡被拉回了現實,看到錦兒一臉擔憂,她才故作鎮定的道,“哦,頭有些疼。”

“哎呀,主子,你頭怎麼受傷了?”錦兒忙拿出帕子,幫她擦拭,“咱趕緊回去,我幫你包紮。”

宋亦歡用手一抹額頭,是血,看來是這具身體的主人,被撞到頭掛了,嘴裏“嘶”了一聲。

“主子小心。”說話間,她們來到一處破敗不堪的院落前。

隻見歪斜的匾額上,寫了“攬月軒”三個字。

“主子,你不是沒得手,又被王爺給打了一頓吧?”錦兒把她按在破椅子上,幫她清理傷口。

“這王爺真是太過分了,成親時就用一頂破轎,把主子接來,還從後門進入,婚禮沒有,賓客沒有,他人也沒出現,可第二天就八抬大轎,大操大辦的娶側妃,虧得主子對他癡心一片,他不但冷落主子,還每日和側妃膩膩歪歪,真是過分……”

“停,我對誰癡心一片,還沒得手?”宋亦歡表示震驚。

“對王爺啊。”見宋亦歡迷茫,錦兒又說,“就是燕王趙滂啊,都嫁過來幾個月了,王爺也不理主子,還讓咱們住這漏風漏雨的房子,惹主子被人嗤笑,主子受不了恥辱,今晚進王爺房間是要……嗬嗬,主子你忘了?”

宋亦歡嘴角抽了抽,頭劇烈的疼痛起來,有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湧現。

原主也叫宋亦歡,是權傾朝野的丞相之女,這丞相又和手握重兵的燕王趙滂是對頭,倆人一見麵就掐,可這宋亦歡鬼上身一樣,就看上了趙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