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學之時似乎曾瞧見些許東西,那德國似乎頗有些不尋常,常徵你可知?”莫愁問道。
常徵笑道:“我與師兄便是一直維持崇光官網、道醫館官網之事,那信客、香客及患者皆是由我二人所負責。尋常問題倒是並無大礙。
《道德真經》傳入德已約二百年,曆史上德哲學家、思想家最為眾多,譬如那二進製亦是德數學家萊布尼茲依照《道德真經》陰陽學所證實,德政治界、科學界亦推崇太上之思想,曆年舉行國際老子研討會,世界文化名著行量除《聖經》之外便是《道德真經》。
先前我亦曾觀過一式調查,太上乃是德人心中最為著名的中國人,每四戶德人之中便藏有一冊《道德真經》,再思索我華夏之貌,如今又有多少人瞧過《道德真經》。外人尊我道門文化,而於內卻視之為封建糟粕,既不明,亦藐之。
所謂牆內開花牆外香,始於華夏,失於華夏,不外如是。”
時常徵偷瞄玄淵一眼,卻見其凝神定炁,複而道:“可曾觀過《三內解經》?”
莫愁輕搖螓,愈覺著自己底蘊甚為不足。
常徵道:“《三內解經》隸屬《正統道藏》正一部,我於此列舉一二,‘道眼見西國胡人強梁難化,因與尹喜共西入罽賓國,神變彌加大人,化伏胡王,為作佛經六千四萬言。’、‘言是佛真,而遣人入西國,寫取佛經,因作佛圖塔寺,遂布流中國。三道交錯,於是人民雜亂,中外相混,各有攸尚。或信邪廢真,禱祠鬼神,人事越錯於下,氣勃亂在上,致氣混濁,人民失其本真。’”常徵至此又瞄玄淵一眼,見其仍舊如此,正欲出聲,卻忽被玄淵一道氣勁所阻。
“慎言。我道門講無為,不強人入教,法隨自然,不圖虛名,故而不溫不火。太上有雲,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下之至柔馳騁下之至堅。”玄淵輕彈指尖,仍是一凝神定炁之模樣。
常徵連連稱是,道:“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一路交談,李煦寧幾人很快便已回至贛市,於市區附近尋一處山落下。隨手撤了那障眼法便趕至崇光塔。
崇光塔內。
“師兄。”眾人一入大殿,玄真便已瞧出玄淵心神頗有損傷,立即迎上。
玄淵一擺衣袖,道:“無礙,輔之以丹、經修養些日子便可。倒是此番之經曆著實有趣。”隨即將大略情況告知於玄真。
“再瞧此物。”玄淵又是一揮衣袖,將大殿殿門合上,反手取出那法器紫葫蘆,挑開那葫蘆。隻聽得一陣“磐磐”之聲,自那紫葫蘆內竄起一道黑光,直朝那塔內壁撞去。崇光塔內壁乍起黑、白二光,竟形成一太極八卦陣式,將那黑光擋了去。
那黑光毫不死心,接連撞上那崇光塔壁,引得崇光塔一時頗為混亂,直至玄真一傳音之術將那騷亂平下方才罷休。
玄淵嘻嘻笑道:“你這東西,落在老頭手中乃是你造化。”玄淵一指點出,那黑光倏然一頓,下一瞬便現於玄淵右掌之上。李煦寧幾人方才瞧清那黑光之模樣——個頭似一般蛇,背生四翼。
“果然是那鳴蛇,平日觀那《山海經》,今個倒是瞅見上古異種了。”李煦寧幾人亦是未能想到。
玄真道:“師兄,這鳴蛇你欲如何處置?”
“自然是養,”玄淵瞟那鳴蛇一眼,道:“這鳴蛇乃是異種,若是令得他用別著實可惜。且瞧瞧其可化成何樣,將那兒啟了罷。”
玄真頷:“也確實須於那兒方能養活得。”
兩人對話聽得幾人俱是麵露困惑,這崇光塔僅為一座塔,與一處後山,莫非還有其餘之建築?便是常臻、常徵亦是未曾聽聞。
地宮?秘境?想來是錯不了,那便宜師傅總為數百年唯一飛仙之人,於這崇光留下些許乃是正常。李煦寧暗自猜測到。
“師父,那兒是哪?”常徵問道。
玄真一笑,道:“跟來便是。”隨即與玄淵一齊出了大殿。
“神神秘秘,”許久未曾出聲的元柳瞅向二人背影,道:“淩薇,跟上去,且去瞧瞧那師兄弟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