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狠狠的說道:“倒是你,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有這麼大的能耐,還屈尊在滬市的一所小地下室中度日。我現在不想和你多說,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說完了趕緊滾!”
“我有苦衷。其實現在的生活並不是我所想要的生活,可是我擋不住來自家族的壓力,所以我選擇了投降。不過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鄭文說道:
“說說你吧!你同樣叫我意想不到,沒想到在殯儀館打工的鄉下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小九爺,也是滬市新興勢力的三兄弟之一。更叫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上麵也有人,不知你是在短短幾個月內如何做到這些。”
“你管不著!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同樣反駁過去:“想說什麼快說,我沒有耐心和你糾纏這些!”
“好吧,有機會咱們在好好的敘敘舊。”鄭文歎了口氣,說道:“你那朋友叫我來問你是不是要參加今天公益募捐的拍賣會?如果想去,我會派人來送你過去。”
“不參加!”我立馬回絕,但我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又說道:“你可以去幫我去拍下一把青銅鑰匙。如果有的話,無倫花多少錢,我都要得到。”
“對你很重要嗎?”鄭文疑惑的問道。
“不算太重要,但我需要它。”我說道。
“好吧!這個忙我幫你。”鄭文說道:“不過,今天我就不能陪你了。估計下午撤銷你通緝令的文件就會下達,到時你可以離開。”
“我在這裏等你。”我說著下了床,捏起桌上的早點吃起來。
鄭文離開,屋中安靜下來。
時間過得很快,吃了早飯,我又睡了一覺。醒來已經下午時分。
沒有人來接我,也沒有人告訴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心中無有來的一陣煩躁,感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遺忘了。
想起了程安良、胖子、山雞等人,又想到了雨晴、紅豆......但這都是不令我心煩的根源。隻覺得渾身不自在,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一般,使我坐立不安,心中一陣陣的恐慌......
我穿好外套走出來,門外有人攔住我:“辰先生,您暫時還不能單獨外出。如果有需要,我會幫你申請。”
“我呆在這裏不是要你們來限製我的人身自由,隻要我想離開,你們攔不住。”我不耐煩道:“我隻想在院子裏走走,如果你們不樂意,我不介意打暈你們!”
兩人不想妥協,廢話還太多,拿著個報話機唧唧歪歪不知道和誰彙報。我實在按壓不住心中的煩躁,揮手打暈了他們兩個。
“發生什麼事了?請回答!”
“請回答!”
聽得地上報話機裏傳來令人煩躁的詢問聲,我一腳一個踩的它們支離破碎。
剛走出樓大門,嗞的一聲急刹車,一輛車在樓前停下。有人從車中跳出來!
“是辰先生嗎?請留步!”那人看到我急火火趕來,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