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位便衣甩出去的同時,也奮力向前一躍。這一躍剛好落在丟出去的便衣身上,踩的他大叫一聲。
那便衣撞倒了一位侏儒,其他的侏儒見狀知道已經暴露,都把隱藏的麻醉槍微微抬起,他們現在不需要瞄準誰,隻需要台上的那些人倒地幾個,他們的目的就可以達到。
可是我已經站在他們的身後,如果還叫這些不知哪裏跑來的殘疾人得逞的話,以後我就不用道上混了!
我毫不留情的下手,轉眼間倒下五個,就在我把最後一個解決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傻乎乎的便衣攔在我麵前,他的同伴把我包圍並抓住了我的手臂。其中一個便衣的同伴把他砸倒的那個侏儒扶起來,還不住的用東瀛語道歉。
那個侏儒冷笑的目光透過他同伴的胳肢窩看著我,袖子中隱藏的麻醉槍管從人縫中對準了我。
典禮剪彩的活動已經接近尾聲,我身後的領導人和那些佳賓相續退場。我鬧出的動靜在這裏隻是一個情緒過於激動、想衝破重圍和領導人來一次親密接觸的腦殘人士。
台上的閃電發現了這裏的動靜,指揮了幾人向這邊趕來。如果我避開那支麻醉針,想必身後那些佳賓們有可能中鏢,而且也會被視為反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不避開,我很有可能死去......
我看到賓狐在人群中擠抗過來,揮手向那侏儒砸去......侏儒倒下,有人去抓賓狐。
我想去阻止,但我感覺到從手上傳來的麻痹感,並很快的失去了知覺......
黑暗的天穹下,我走在一條漆黑的街上。
我麻木的走著,似乎隻有不停的走著才是我活下去的動力。沒有喜怒哀樂,沒有酸甜苦辣,隻有風的吹拂使我感覺到還沒有到瀕死的邊緣。
不知走了多久,一道白光亮起,劃破了長空,照亮了似乎永沒有盡頭的路。
忽遠忽近的聲音響起:“我們已經盡力,能不能醒來,就看他求生的欲望夠不夠堅定。你們也不要都圍在這裏,沒有一點的用處。”
“主任,你再想想辦法,花多少起都無所謂。隻要能把他救醒,我做牛做馬的報答你!”一個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響起。
“你不要再逼張主任了,這幾天治療他也沒合眼,該讓人家休息一下了。還有你,也去休息一會,這裏我看著,一旦他醒來,我第一個通知你。”又一個熟悉但想不起是誰的聲音。
“可是我......”哭聲響起,惹得我心煩意亂,這是誰啊?老子又沒死,哭個屁!
慢慢的四周安靜下來,我試著想動動手腳,但渾身沒有一點的知覺。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這樣?肯定是一個夢,肯定是我累了,做了一個沉睡到連我都分不出真假的夢......
我又昏昏的走進那條漆黑的街道,繼續走未走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