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當時那麼多人看熱鬧，如果還有東瀛人在暗中接應，肯定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問你什麼就如實回答！不要叫我們為難。不然會有你好看！”在我這裏問不出什麼名堂，年輕的警官有些動氣了。
“不為難你們，叫你們的局長來好了。”我才不會理會他們的情緒。但忽然想到東瀛人開走的那幾輛不知所蹤的汽車，又想起賓狐說的什麼不是轉移是行動，感覺似乎是撿了芝麻而丟了西瓜。
“就你一個偷車賊還配我們局長親自來審問？”年輕的警官怒道：“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這麼不配合，那我們就幫不了你了！”
“不需要你們幫忙，趕緊把你們局長叫來！”我嚴肅的說道：“否則耽誤了正事，你要負全部的責任！還有，給我弄點吃的，最好在帶一瓶酒。”
“做夢！還吃呢？等著坐牢吧，你！”年輕的警官氣的臉紅脖子粗，拿著記錄板狠狠摔在桌麵上。
我沒有理他，轉頭望向年長得警官。
他也看著我，不動聲色......就那麼平靜而自然的看著。良久。他把桌上的煙盒拿起來，丟給我一支：“好吧，我可以幫你去試試，但你有什麼口信先轉達一下？”
局長不是誰想見就可以見，尤其還是我這種年紀輕輕的偷車賊。就算是有背景、有地位的人想求見，但也得有個說辭。不然進局子的犯人都隨便說下，局長還不得把腿跑斷。
“薑還是老的辣。”我把煙點燃，吸了一口道：“你把事情經過告訴他，我想他很快就會來的。”
“他是個偷車賊、還是個騙子！你可不要去麻煩局長，這麼晚他肯定睡了。如果他老人家發飆，還不得大會小會的點名剋咱們。”年輕的警官趕緊攔阻道。
“老人家？我難道很老嗎？”說曹操曹操到，房門被人打開，一位中年警官走進來。他不悅的瞪瞪年輕的警察：“還有，我很喜歡發飆嗎？”
“林局......嘿嘿，我是在開玩笑呢。”年輕警官站起來，不好意思的訕笑道。
“林局！”年長的警官立馬站起來行了一個禮。
“老馬，這麼晚還在辦案。辛苦你們了！”林局開口道：“你們去休息一下，吃個夜宵什麼的，這個案子我來處理。”
“這怎麼行？！”老馬說道：“如果我們辦案過程中有什麼失誤，還請林局明示。”
“沒什麼指示，你們做的很好。現在去吃個夜宵，休息一下。”林局說完又補充道：“這是命令！”
“是！”老馬和年輕警官同時答道。
兩人疑惑的相互對視一眼，然後離開，順便把門也帶上。
“委屈你了，辰同誌。”林局說道：“走吧，跟我去辦公室談。”
“接到通知了？”我站起身問道，肯定是閃電還在隨時注意著我，不然除了他還有誰會在這個時間及時的通知這裏的警察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