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衣有些崩潰的問,雙手都已經在顫抖了。
“不,不是的。皇太後知道有你的存在後,每日都盼著見你。你的母親是她的好姐妹,並且貞泰將軍一家遭受的事情,讓整個皇室都害怕。”
雲衣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真是用心良苦啊!”
“或許他對你真的是喜愛大於利用,你看藍穀,一輩子都是一個殺人機器。到臨死前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那他對我呢?”
“你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愛情,現在還有了義父。雲兒你義父對你很關心,這一點我看得出來。你的義父不會利用你,他隻是想讓你做他的兒媳婦……”
“這更可怕。”
小豆子不說話了。
這時候管家帶著大夫來敲門,小豆子打開門,看到洋大夫一臉愁容。
“雲衣小姐,你的身體太虛弱,為什麼又要喝酒!”
雲衣反問道:“今天沒,沒喝酒!”
“昨晚喝酒了吧。我聞到你房間裏的酒味,雲衣小姐,你一定要休息,千萬不要喝酒。你的心髒承受不了酒精的麻醉了。多少傷心事都沒有心髒的跳動重要!”
雲衣不說話了。
大夫給她聽診後,又開了一些藥,並且叮囑了一番,之後匆匆離開了。
雲衣問道:“熙哥哥呢?”
“他發燒了,大夫去看他了。”管家說道。
“熙哥哥怎麼也生病了,咱家這是怎麼了?!”
管家回答道:“或許是家裏有不幹淨的東西,明天我找人來趕趕……”
管家說完就告辭了。
小豆子問道:"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嗎?還是自己留在廣州?”
“我寫封信給他,你交給我母親,她會轉交給他的。我不想回去了,那裏對我隻有不開心的回憶……”
小豆子給雲衣把藥放好,然後遞給她一杯水,道:“吃了這些藥先。”
雲衣接過藥,然後一飲而盡。
“小豆子你幫我帶回去吧!”
小豆子沉默許久,接過雲衣吃藥的杯子,他點點頭。
“你讓我帶什麼都行。不過你說北京都是不好的回憶,恐怕不對吧。咱們三個在紫禁城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你在北大旁聽的那段時間不是很開心嗎?你和皇上住在頤和園那段不是很開心嗎?”
雲衣沉默不語。
小豆子繼續問:“雲兒告訴我,為什麼皇上沒有把你帶到天津?”
雲衣隨意說一句:“我和他分別了,我不想去天津。”
“即便是你不想去,他也不會從此不再聯係你。他根本不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廣州的。隻有你這邊的家人,他們對你就像對待一個養女,你的安危對他們來說不會造成很大的情感傷害,才放你一個小姑娘到這裏。”
“你不要這麼說小豆子,我的哥哥沈清平,還有母親都對我很好。你不能因為沈萬年的過錯把我的哥哥和母親都否定。”
“那他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
“那你不是也是沒有阻止我來廣州嗎?”
小豆子不知道如何反駁了,那時候他在生死關頭,不能顧上雲衣。可是這樣的話根本不能說。
“那,雲兒你告訴我,皇上為何不和你聯係?”
“我們鬧翻了,因為他的皇後。我們再也不會聯係,行的吧!”雲衣有些氣惱。
小豆子看著她這樣,也不敢問下去。
雲衣轉過身,睡去了。
小豆子沒好氣就帶上門走了。
徐熙在發燒中,溫度將他變得混混沌沌,開始說胡話。
“雲兒,不要去北京,留下來吧,雲衣,雲衣,雲衣!……”徐熙一直在夢裏喊著。
徐佑良無奈看著兒子:“唉真是的孽緣!傻兒子!”
正在看著兒子的時候,管家突然闖進來。
“老爺,蔣某人派人來請您道府上喝杯茶……”
徐佑良如夢方醒,問道:“現在?”
“還有李局長你們一起去!”
徐佑良去換了一件衣服,這是雲衣親手做的。他十分珍惜,也十分的愛惜,平時場合不舍得穿。
管家備好了車子,帶著老爺去了蔣某人的軍校。
蔣某人對他們熱情招待,大家也相談甚歡!這時候蔣某人說道:“廣州這裏不適合做首都,我們就奧遷都南京了。這是我們的大本營。”
徐佑良不知所措。李局長倒是不緊不慢說了解了幾點。
這時候蔣某人一揮手,出現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士、
徐佑良喜出望外,大聲喊道:“李鬱!你是李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