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在一旁驚慌失措,她喊道:“他沒對我做什麼,哥!你幹什麼!”
這時候雲衣喊道:“哥,你該打的是他,莊家興!你們今晚做了什麼!”說完雲衣就跑出去了。花容看到莊老爺的樣子,急切,因為愛情意亂情迷。他追了出去,花容的心也飛了出去。
沈清平丟下那個儒雅的老男人道:“今天便宜你了!”說完就去追雲衣了。花容在原地道歉道:“他誤會你了,對不起。”
“沒事,就像你說的你哥哥惹不起,看來你爹爹更惹不起!”儒商竟然笑了。
花容轉身就要拋棄,可是卻被他拉住問道:“敢問姑娘芳名?剛才你英勇搭救,我日後要感激你。”
花容道:“老爺不用感謝。您放我走吧,我妹妹需要我。”
說完商人鬆了手,他想著多少年了,自己再沒有對女人東新區。沒想到這次來北京卻有了這樣的收獲!
花容走後,他找到堂裏的小二問道情:“這幫人的來頭是什麼?”
小二道:“這做東的是沈清平,是袁大總統的家裏的幫閑,他的父親就是個拉車的。最近這沈清平靠著莊家興發了財,在總統府的下人裏得了麵子,全靠他妹妹。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就是剛才那個妹妹嗎?”
“張老爺,聽說他兩個妹妹一個比一個漂亮。我也不知道哪個妹妹。”
張鴻儒撚著胡須若有所思。但滿腦子都被剛才的女孩所占據了。
花容追著跑出去,看到雲衣做再去車裏痛哭流涕,哥哥在安慰她。花容很自然地坐在了前排。她望著莊家興道:“你們欺負雲兒了嗎?你們是一群混蛋。趁著她喝醉,要怎麼她。你們和那些把她綁在房間裏要她接待客人的人有什麼區別?”
花容的語氣並不重,就是這麼平靜的敘說,讓小豆子覺得自己更無地自容了。他這是受了什麼鬼附體,做出這樣的事情。
花容望著小豆子想到:“他一個太監能做什麼?他指望雲兒為他做什麼呢?或許在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夠不在乎她這些的。也隻有我花容了。”
小豆子啟動了車子,雲衣不再哭泣了。她回想以前在宮裏的時候,小豆子服侍她衣食住行就覺得不舒服。她這麼久都沒有察覺這個人的身份。她還在李鬱麵前說過,小豆子是絕不會欺騙她的。這可真是打臉。打的幹脆利落的臉!
雲衣望著窗外,車子緩緩前行。沈清平的酒也醒了大半,他看著妹妹不搭理她的樣子,真是心如刀割。
到了家,四個人默默下了車,再不如以前那種歡樂。雲衣扭頭就回了房間,沈清平想拉住她給莊家興道別,卻被花容攔住道:“你今晚已經很過分了。你這個是賣你的妹妹啊!”說完她也回去了。
沈清平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他們郎才女貌不應該在一起嗎?沈清平走到莊家興身旁道:“我回去勸勸雲兒,您別介意。”
“以後還是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了,把她嚇壞了!等到明天我們把大事做完了,再和雲衣好好道歉去,現在她的脾氣你我都知道,不會輕易接受的。”
“好,明天見。莊老爺。對了,您在我心裏早就是妹夫了,至於那個李鬱,壓根不能給我妹妹幸福啊,他自身都難保 怎麼能保護我妹妹!我今晚確實過分了,但是我心裏早就認定您了啊!”沈清平說了這一番話,莊家興心花怒放。
兩個人約好,第二天祭祀大典一過,就來找雲衣 好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