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年歎了一口氣,想著這些都是命運造化。隻希望自己的幾個孩子可以平平安安,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全在小兒子雲翔身上了!他一直想讓李鬱幫著教導雲翔,然後自己把他送到國外,做一個留學的博士,將來真正成為一個政治家!
想到這裏他才忽然發現,自從雲衣可以講話以來,他還沒有去叫李鬱過來瞧瞧。於是趕緊拉著車子去找李鬱,然後帶著雲翔過來讓李鬱好好教導一番。
沈萬年交代花容好好照顧妹妹和母親,多準備些菜,晚上狗貴客來,說完就出門去了。來到北大,他熟門熟路得找到了李鬱的教室,他還在上課。等了大約一刻鍾,下課了,學生們圍著他討論問題,沈萬年知道這又要一個時辰了。於是自己坐在一旁,想象著小兒子將來在這個教室裏學習,自己是多麼自豪!小兒子再也不用像他一樣做一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也不用像清平那樣給人家做看門狗。他們家光耀門楣的事情,看來隻有雲翔可以做了!
李鬱和學生們交流完,就走向了沈萬年,他笑著說:“老人家,您怎麼來了?”
“先生,這幾天我忙的望了告訴您雲兒姑娘托您的福,恢複很好,可以說笑了。我專程感謝您,接您到我家吃個便飯。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
李鬱這些天忙著轉移報紙,還到警察局投訴關於莊家興案作假的事情。可是這個投訴就石沉大海了。李鬱也想看看雲衣格格,就答應了。
沈萬年笑道:“先生,您上車吧。我拉您到我家!”
“千萬不要這樣了,老人家。您要在家頤養天年了,不能這麼出來拉車了。前幾日那個祥子是不是病了?這拉車子傷身體!”
“不礙事,您坐上來。就這樣一回了!”
說完沈萬年推著李鬱上了車子,兩個人就直奔這沈家去了。
到了沈家,廚房裏花容和沈氏已經在忙的熱潮天,殺雞宰羊。
雲翔還沒放學回家,所以雲衣一個人百無聊賴在房間裏呆著裏、。
沈萬年邀請著李鬱進到家裏,沒在客廳坐下。李鬱就提出看看雲衣的病,於是沈萬年直接
推著門就進去了,雲衣剛好倚在床頭吟詩:
折花枝,恨花枝,準擬花開人共卮,開時人去時。
怕相思,已相思,輪到相思沒處辭,眉間露一絲。
李鬱瞧見她依然病容猶在,愁緒萬千,不免擔憂。
“小格格,不要每日悲悲切切啊,這眼前就是春節了。你可不能這麼傷感。全家人都在你周圍打轉,你要像以前快樂起來!”
雲衣扭頭看到了李鬱!
他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每一句話就像是春風一樣吹拂著她的麵容。
“李鬱,你終於來了!我以為你找醫生把我救醒了,就不關心我了呢!”
“哈哈,小格格啊,您可是厲害的,失蹤以後全城的勢力都在找你!你的安危關係到北京城的穩定,在下肯定要來看看!”
說完,雲衣就笑了。
沈萬年看到這是雲衣第一次笑,自打把她從青樓裏解救出來,就沒見過她笑。
見到寶貝女兒笑了,沈萬年眼睛也有些濕潤,她的笑多像她的娘親靜安格格。他知道雲兒對李鬱是癡情一片,他不方便在場,就悄悄離開了。留給女兒好好訴說這半年來的痛苦,這種痛苦她或許隻願意對一個人講,那就是李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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