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1 / 3)

東宏我真的好愛你,愛你愛到失去了自己。可是為什麼你要這樣的對我?為什麼要讓我的幸福這麼的短暫呢?我們一切住在花圃裏的日子不是很幸福嗎?我隻想做個小女人,你懷裏的小女人,隻要你給我一點點愛我就會為你付出一切?

“你別走,我走。”當他拉著我的手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為什麼會軟下來,他是告訴我他選擇我了嗎?是告訴我他對於情兒隻是一種責任嗎?我要怎麼辦?情兒,我不知道是你對不起我還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知道嗎?我對東宏的愛絕對不比你少。

那天我最終選擇留下來,我不能離開他了,我害怕沒有他的日子我會死。我沒有把我懷孕的事情告訴他,我害怕?他還那麼的年輕,他剛剛開始工作,他會不會不要孩子,那天夜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興高采烈的告訴他我懷孕了,他立刻性情大變,對我說“打掉,我不要孩子。打掉。”盡管是夢卻讓我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有在我的房間裏他誰在哪裏?為什麼不進我的房間,這個時候我是多麼的希望你是陪著我的。我透過窗戶看著天空中皎潔的月光,想起我給他的第一個吻,傻傻地我竟然笑了,原來我想要的是這些,我需要他的嗬護。

他每一天都跟情兒在一起,情兒陪著他去上班,他看不到我身體的變化,看不出我的心情的變化,他甚至不知道我常常大包小包的往家裏買零食,小家夥除了讓我惡心更是讓我愛上了“酸甜苦辣”各種口味,我時不時的想吃這些沒有容養的零食,我不知道別的女人害喜是什麼樣的,但是我知道我的害喜是很痛苦的,我看見油膩的東西就想吐,時不時的倒酸水,讓我莫名的痛苦,但是我感覺得到我的寶寶她在我肚子裏微妙的變化所以我痛苦並快樂著。

東宏跟情兒一直都是早出晚歸,那個男人要接送小傑上學,那個我恨的女人就一天到晚將自己鎖在房間裏不見人,媽照顧著總個家,忙內忙外的,風棋那個丫頭更加是沒有人影,我大多是一個人,沒有人能注意到我的變化。

那天我去醫院檢查,醫生對我說“小姐,你先生呢?為什麼每一次都是你一個人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要說我還沒有結婚嗎?婚姻是什麼?我不知道,東宏沒有跟我求過婚,他隻是對我說“大不了,出去之後我娶你。”我依然笑著說“他工作太忙了。”醫生也笑了說“工作有孩子重要嗎?下一次你把他帶過來,我幫你說說他。”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她肯定是認為我的先生是一個沾花惹草的人,她說“孩子的健康跟母親的心情有著很大的影響,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能看在孩子的份上保持愉快的心情。”我依然隻能點頭答應。我不開心,我一點都不開心,如果我們結婚了,該有多好啊?

“於小姐。”我剛從婦科出來,就聽見了秦醫生在叫我,我知道他是東宏的朋友,是情兒的主治醫生,在東宏失蹤的那個晚上是他一直陪著我,安慰著我,陪我度過了那個漫長的雨夜。“你還好嗎?是生病了嗎?”我隻是說身體有點不舒服。他對我說“不如到精神科去坐坐吧!”我睜大眼睛瞧著他,這是什麼意思,他叫我得精神病還是怎麼?為什麼要這樣說,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拍著自己的腦門說“瞧我?職業病,我的意思是,邀請你到我工作的地方坐坐。”他陽光般的笑容很是讓人著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心情的緣故我總是覺得他的笑容裏有著一絲傷感。

“聽說情兒搬到了你家,她現在還好嗎?”我以為她問的是情兒的病,我就實話實說,“她出院之後一直都很好,恢複得很好,跟以前沒有兩樣。”他說“不,我的意思,她快樂嗎?”這樣的問題在我看來是有一定曖昧的,他為什麼會關心她的快樂。還有他為什麼不直接問東宏或者是情兒而要問我呢?“我知道她跟東宏在一起,我不能去看她,所以我問你。”他說的話我很是不懂,為什麼不能去看她呢?他看著我的反應似乎知道了答案說“東宏那小子就是這樣,自以為逍遙,瀟灑,能拿能放,其實並不是這樣,我想他對情兒隻是一種責任,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太介意。”他的話實在是讓我很是不明白,他又笑了說“你跟情兒都一樣,看似堅強,其實骨子裏卻有著一絲軟弱渴望有個人來保護。喜歡逃避不願意麵對。”他似乎很是了解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

“麻煩你幫我把這個給情兒。”他給了我一隻千紙鶴。“告訴她,我會的。”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沒有問,回去之後我把自己關在房間,看著那個千紙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給她嗎?我為什麼要幫他,他為什麼不知道給,我的感覺告訴我,他跟情兒的關心並不僅僅是醫生跟病人的關係,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嗎?我忍不住地將它拆開了,我想看看這千紙鶴裏有著什麼樣秘密,我知道我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我的好奇心促使我這樣做了,我看見了一句“愛我就等我,情兒”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情兒寫給他的還是他寫給情兒的,他們之間有愛情,怎麼可能呢?

“吃飯了。”我正猜測著,東宏進來了,我連忙將紙鶴收了起來,我不願意出去麵對情兒,我將自己關在房間裏,就跟那個女人一樣,東宏會給我送飯。他見我一付慌神的樣子就問“怎麼了?”我隻是說“沒什麼?”他見我似乎又有點不開心,就說“我發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跟個小孩子一樣地保證著什麼,他一向是這樣,見我不開心就說這就句話,但是卻不告訴我他跟情兒一天天的在幹什麼?“我走了。”自從情兒來了之後,他進我的房間從來都不超過十分鍾,似乎害怕情兒看見一樣,我們算是什麼啊?一方麵他叫我不要走,一方麵他有一天天地跟情兒在一起。“等等。”我不知道我是鼓起多大的勇氣說這句話的,可是他卻說“有事嗎?我要去睡了。”我能說有事嗎?我搖搖頭。

看字跡這應該是情兒寫給秦醫生的,“愛我就等我。”難道秦醫生喜歡情兒,情兒叫他等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情兒會在於家被奪權的時候好呢?為什麼偏偏是那個時候,為什麼夏成丹要這樣對他們一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寶寶讓我總是想吐,半夜我竟然要吐,沒有想到遇見起來上廁所的情兒,她看見我,定住了,我也是一樣,有些事情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的,她見我不說話,就說“放心,東宏沒有在我房裏。”很是平淡,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想就這樣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在我們要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卻停了下來說“謝謝你救了我媽。”我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繼續往前走,一陣風過,寒風刺骨,我打了一個哆嗦,她突然說“夜裏風大,多穿點。”我知道她變了,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我猜想她跟秦醫生肯定是經曆過了什麼,或者他們倆產生了愛情的火花,那她為什麼還要回到東宏的身邊呢?她有什麼目的嗎?

為了知道她到底有什麼樣的企圖,我對風棋說“幫我好好地看著情兒。讓我知道她在幹什麼?”她那個傻丫頭以為我要幹什麼呢?笑著對我說“你終於采取行動了。我還以為你要等你的領頭被霸占完了,你才知道反抗呢?放心吧,有我在你的老公是不會跑的。跑了我也幫你勾引回來。”

我一直以為風棋是一個很天真的小女孩,我跟她見過的次數不多,那天我在茶樓救下了因氣火攻心的她,之後我在醫院一直都照顧著她,也許是因為一樣是日本的中國女孩,我對她很好,知道了她有著那樣的故事之後我就是更加的對她好。

當時的她隻有十六歲,那麼的小,可以說是純潔,對於我這樣早熟的女孩子,我覺得她就跟一顆春天的綠草一樣的細嫩,我很是想嗬護,盡管當時的我也隻是個剛剛過十九的小女孩,我的故事讓我沒有了十九歲的單純,沒有十九歲的青春,雖然我的外貌看上去的是那麼的是純潔與青春,但是我知道我的成熟早就與一個三十歲的女人沒有區別,我的獨立讓我吸引著不少日本男人的欣賞,這也是我的一點點資本,當夏成丹說我的茶樓是不是我****而掙來的本錢,我有著一股衝動我真的很想殺了她,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除了說明她沒有素質外什麼都沒有說明。

一個月了,情兒在我的花圃了住了接近一個月了,風棋告訴我,她跟林狐狸的交往很是密切,他們好像想聯手對付夏成丹,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我們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你跟我鬥,我跟她鬥,這個時候,東宏跟孩子已經抹平了我的仇恨,讓我感受到了原來放棄仇恨我就能快樂,雖然,我有時候隔著院子看著對麵房間的住了那兩個人我還是會想起我那苦命的媽媽,但是我已經沒有以前那樣的衝動了,算了吧,我都救了我最恨的人了,我還有什麼仇恨啊?我不恨了,我想快樂了。

偶爾我看見了他在花圃的小涼庭裏看報紙,愁眉苦臉的不知道為了什麼。這個打擊應該是很大的吧,在法庭上,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承認自己的是罪行對我跟我媽媽說對不起,為我求情的時候,我有著一股錯覺,他真的是我的父親啊,我好想當時就喊他一聲爸爸,但是我張不了口,14年了,整整14年沒有叫他爸爸了,當我媽媽死的那一刻,我就不再叫他爸爸了,我沒有爸爸已經有14年了,天啊,我就在沒有爸爸的日子裏過了14年,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是怎麼過來的,這個是一個多麼漫長的時間啊?

“飛兒?”他看見了我,叫住了我,我原本沒有打算過去的,但是他叫住了我,過來拉我的手,想讓我陪陪她坐坐,他說“天都轉冬了,你要多穿點,別生病了。”我陪他坐下,看見他竟然在生活報上找工作,讓我好寒心,“保安”“門衛”“挑糞工”“清潔工”難道他隻認為自己能趕這些事情嗎?對哦,他可是個知名人物啊,一個失敗的企業家,誰會用他?

“過幾天就是你媽媽的生日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她好嗎?”她竟然還記得我媽媽的生日,“這十幾年來我都沒有機會去,這次終於有機會了。”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了,看著我沒有說什麼,又隻好又挑起話題說“情兒好了,我不知道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他還會為我們這樣的事情操心啊?我不知道說什麼,我依然是沉默,冬天到了,我的心裏也是涼的,南方的冬天沒有暖氣,雖然有點微薄的陽光但是對於寒流來說那簡直是不值一提。一年又要過去了,我又要長大一歲了,誰知道明年又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了,過一天是一天吧,能快樂就快樂能幸福就幸福吧,到了真正要麵對的時候再提起我的勇氣,提起我的驕傲,提起我的獨立,我好累,趁現在還有一跟梁靠著,休息一下吧!

“小傑快要放學了,我去接他。”他說著就起身了,又朝我說“外麵冷,回房去吧!”我終於開口了,“知道冷,還呆在外麵。”這麼冷的天,生病了怎麼辦?我還是關心他的,畢竟他是我的爸爸啊?一個給我生命的父親,我恨他,我也愛他啊?他說了兩個字“舒坦”。

我回房了,悄悄地躺進我的被窩裏,撫摸我的肚子,又是一頓快樂,又有著想吃酸梅的衝動,趕緊的下床從句櫃子裏拿出我的酸梅,吃了起來,帶上了耳機,聽我的“月亮代表我的心”一首古老的歌,卻能讓我心神安定,靜靜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幸福。

“飛兒”媽?不,我不能叫她媽了,我該她什麼呢?“飛兒,是媽啊?媽來看看你。”在她的心裏,我跟情兒到底誰才是她的兒媳婦呢?我將我的酸梅藏到了被子裏,下床開門去了,她抱著一床毯子進來說:“天氣冷了,這花圃是平房,夏天住得涼快冬天就不行了,我去買了一床電熱毯給你,別凍到了。”她邊說邊給我鋪被子,我想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看到了我的酸梅,問我說“你怎麼愛吃酸梅啊?我記得你以前不愛吃啊?”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突然又感覺想吐,趕緊捂上了嘴,她似乎看出來了,說“你是不是懷孕了?”我還是沒有說話,她打了我的手一下說“你這個傻孩子怎麼什麼都不說啊?快坐下,跟媽媽說多久了?”我這才說話,“快兩個月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竟然感覺是那麼的幸福,原來從一個女人轉變一個媽媽的時候真的是幸福的。“東宏知道嗎?”我搖頭,她又激動了,“傻瓜,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跟他說呢?是不是因為情兒?”我們三個人的關係真的是很微妙啊?她抱著我說“相信媽媽,東宏是愛你的,情兒跟著他八年,他多少是要補償的,等情兒再找到自己的幸福,他就會回來的。”八年?怎麼回事?“八年?情兒以前不是跟西宏在一起嗎?”她聽到我說這話,馬上臉色就變了,說“我的意思是,他們認識了八年。”我看得出來她不想提起西宏,“對不起,是我害了西宏?如果沒有我,他就不會死?”我哭了,這是為西宏流的眼淚,“兩顆心,一條命,夠不夠還你兩條命,一雙眼睛?爸爸的心?西宏的心?西宏的命?”想起情兒說的話,我的心裏微微被刺痛。她沒有說什麼隻是說“都過去了,你是個苦命的孩子,不怪你,你跟我家的兒子有緣,命中注定要做我的兒媳婦。”說完這個就沒有再說什麼了,西宏的離去刺痛了每一個人的心,誰都不願意提起他來,而我偶爾還是能在東宏的身上找到西宏的影子,畢竟是兄弟啊?“媽,別告訴東宏我懷孕的事情?”她很是明顯的驚訝問我“為什麼?”我說“我不想他因為孩子跟我在一起。”當然這隻是一個方麵的原因,我更加想知道情兒跟秦醫生的事情,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到底情兒的幸福是不是秦醫生。“好,我知道了,你有什麼反應跟媽說,媽是過來人。”她高興得就跟一個小孩子一樣,是啊,她也老了,她也想抱孫子了。

秦醫生突然跟我打了個電話,說他要回泰國,希望我能幫她照顧情兒,並希望我不要告訴情兒,他說如果情兒想知道的話,會給他打電話的。我抓住這個機會為他“你跟情兒是不是好了?”他在電話裏笑得很是厲害,說“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很是獨立的女人,在我的想象中你是不會關心這樣的事情的。”我反擊他說“我不過是一個女人,我也想跟正常的女人一樣。”他說“你也是算是個心理病人。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幫你治療的。”“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他說“也對,任何女人隻要跟東宏在一起都會變得不正常的。我還會回來的,那個時候我還要帶走我的情兒,聽清楚了,是我的情兒,不是東宏的情兒?”原來他們真的是好了,那我就不用擔心了。

不知道是出自什麼樣的心態,也許是希望情兒能夠早一點離開吧,我恨不得馬上告訴她,醫生要走的事情,我剛剛打算換衣服去找她,就聽見她的聲音在喊“東宏”。我趕緊裏出去了,告訴了她,我甚至都沒有問她找東宏幹什麼,她根本就沒有機會開口,我就告訴了她,害怕她不相信,特別把千紙鶴給她看,於是她就走了。

她是走了,卻留下了更讓頭疼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風棋為什麼會這樣,她竟然跟夏成丹合作對付林狐狸,她竟然還是他的女兒,她竟然有著跟我一樣的命運,媽媽失去了,爸爸不要她,這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啊?我不敢去想,也不願意承認,為什麼男人總是要這樣,如果你不愛那個女人,你就不應該讓她留下你的骨肉,他們哪裏知道一個不完整的家對你的下一代有著多大的影響啊?我曾經跟我的父親相處了九年,那時候的他是個很好的父親,而風棋卻從來沒有見過父親的麵,她的媽媽是因為生病而死亡的,所以她的仇恨沒有我的深,甚至她還能更東宏還有阿姨處理得很好,把他們當成是自己的親人,當然如果那位高高在上的周女士能像阿姨對風棋那樣的對我,我敢保證我的恨一定沒有這樣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