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1 / 3)

你問愛上你有多深

愛上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愛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問愛上你有多深

愛上你有幾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愛不變

月亮代表我的心

輕輕的一個吻

已經打動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去想一想

你去看一看

那一天,他就是用這樣的一首歌引了,當然她知道那不是送給她,這是送給他的女朋友的,那時候她還不是他的女朋友。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那天他的女朋友跟他發生了矛盾,他的女朋友生氣了,他就在她的教室門口唱了這首歌。當時她就跟他的女朋友在一個班,那個女生是她的死對頭,她討厭她,因為如果不是她就沒有人知道,她是雜種。是她毀了她,讓所有的人都遠離她,她恨她,是她的媽媽搶走了她的爸爸,是她搶走了原本屬於她的一切,她應該有一個很是幸福的家,那個家裏有爸爸有媽媽,他們一家人很和諧,爸爸很愛媽媽,爸爸媽媽都很愛她,她覺得她是最幸福的小女生,可是有一天有著一個不請自到的女人,毀掉了這一切的幸福,她指著他的媽媽罵是“狐狸精”動手打她,而她的爸爸卻什麼都不做,他沒有阻止,就這樣她的爸爸不再是她的了,她的媽媽死得不明不白,讓她的身份也不明不白,但是她們卻流著同樣的血。

她的名字叫飛兒,那個搶奪走她一切的那個人她的名字叫晴兒。

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媽媽跪在那個狐狸精的麵前,求她說: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可是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女兒。然後就跑向對麵的牆壁,那一刻,她的生命就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仇恨。她知道是那個女人害死了她的媽媽。她恨她。那個女人說:我沒有要逼死你媽媽的意思我隻是太愛他了,我隻想你媽媽能離開他,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做你媽媽,我會把你當做我的親生女兒一樣疼的。你跟晴兒都是我的好女兒好嗎?她知道如果不是她的爸爸就在門口她是絕對聽不到這些話的,但是她沒有反抗。她點頭答應了。她的爸爸以為那個女人真的會對她好,他還抱住她說:飛兒,以後你要聽媽媽的話,你知道嗎?她說:媽媽,誰是我的媽媽。爸爸說:周阿姨啊,從今以後她就是你的媽媽,你知道嗎?她點點頭,她在想她的爸爸怎麼會知道那個女人剛剛對她說:如果你不想受苦的話,就乖乖地離開。

晴兒,那個女人的女兒,她說:我是你的姐姐,但是你要記住,我才是這裏的公主,隻有我才有資格住在這樣的房子裏,你知道嗎?她是那樣的高貴,是那樣的咄咄逼人,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尖銳,仿佛在說:我比你高,你懂嗎?如果我是公主你就是仆人,你知道嗎?啊……

那一次,那個女人打了她,她哭了,那個女人說:你有什麼資格哭,你是雜種,你知道嗎?雜種沒有資格哭,你媽媽是不是就是這樣勾引晴兒爸爸的啊,你是不是也要哭給你爸爸看啊。從那以後她就沒有哭過了。她對自己說:我的淚水絕不在自己敵人麵前流。

她走了,她離開了那個家,沒有人找她,她再也沒有回去過。

那一次她又一次看見了那個驕傲的公主,她說:沒有想到你也會來這樣的學校,看樣子你現在過得不錯啊,聽說你被人收養了,小雜種。那以後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媽媽是狐狸精,她是雜種,但是沒有人知道真正的情況。隻有她自己清楚,她對自己說:,她把情深深雨蒙蒙,看了一遍又一遍。那個男生就是重點,為了報仇,她隻好去傷害一個不相幹的人。我一定會要你們所有傷害過我的人,跪在我的腳下,請求我的原諒。

我要笑著看你們每一個人哭。

就是這樣的,她必須這樣,她說:我一定會奪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我要狐狸精跟她的黑心女兒不得好死,我要那個軟弱的男人到陰曹地府去跟我的媽媽賠罪。依萍雖然慘,但是至少,她的媽媽還陪著她,她還有一個人值得她去拚博,我什麼都沒有,我隻有仇恨我什麼都沒有,所以我會比她做得更絕,現在沒有一點內疚,因為在我的世界裏,連如萍也是黑心的。

那一天,她開始行動了。那個男生,他的名字叫西弘,他就是這場戲的男主角。教室門口,她看見了他,她知道他是來接晴兒,但是她也知道晴兒剛剛去了辦公室,還沒有回來她知道機會來了。她說:你是來找晴兒的吧,她去辦公室了。你進去等吧。那時候已經放學了,教室裏沒有人,他不知道那是個陷阱,他聽她的話,進去了,他還跟她說:謝謝。他問她:晴兒怎麼啦,老師找她有什麼事情嗎?她說:我也不太清楚,我要走了,你慢慢等,世界上像你這樣好的男生已經好少了,晴兒真有眼光哦。他以為她真的跟他開著玩笑,她走的時候他還跟她說:拜拜。他不知道自己將會陷入一個什麼樣的境界,做一個什麼樣的人,那就是女人戰爭的犧牲品。

他就在教室裏等他的女朋友,可是突然有門衛來,說他是小偷,他被帶到了辦事處,有人問:你不是6班的,你怎麼會在6班的教室裏。他不敢說是來找女朋友的,他說:我來找人。說:人都已經走光了你來找人。他無奈了,他不知道該怎麼樣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不能說出事實,因為那樣會連累到晴兒的。這個時候,她出現了,他看見了她就感覺看見了希望,她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他不知道就是她找人去報密的,是她找人告訴教務處有陌生人在6班的教室裏,說他可能是小偷。他想叫她的名字,但是那時他才知道原來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他叫她:哎。她回頭,她當然要回頭,她果真如他所願,幫他證明了清白,告訴辦事處的人是一場誤會。他感激她,他說:謝謝你,她說:說到底也是我不對,明知道學校這方麵很緊,還叫你進去。他說:你也是好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於飛,你叫我飛兒就可以了。他說:你也姓於,晴兒也是。她故意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不要告訴晴兒你認識我,不然她會生氣的。他問:為什麼。她說:我們之間有點誤會。他不再問了,他以為眼前的女生很老實,不是他那個野蠻女友的對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答應了她,她衝他笑。西宏,我不是叫你在我們班門口等我嗎?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她看見她來了,就躲了起來。但是她知道她成功了,因為他為她回頭了。

晚上她回到家,她的養母正在黑暗中摸索著,她是一個瞎子,她聽見腳步聲,她知道是她回來了。她說:飛兒,你回來了,好像晚了一點。想當初,她從那個家跑出來的時候,她沒有地方去,有流氓欺負她,是這個瞎眼的女人救了她,從此她們就相依為命,一起照顧她丈夫留下的花圃生活著。她說:媽,我去給你做飯。她說:好,我去看看花,要下雨了。她是瞎子,但是她的心是亮的,她知道她這個女兒的心,有著太多太多。她無奈的搖了頭,她知道她勸不住她。

那天以後,西宏常常會看見她,那一次,他跟朋友來喝茶,服務員就是她,她知道僅僅是這樣是不夠的,她故意找了一個脾氣不好的顧客,故意激怒他,她知道西宏是不會見死不救的,果然他救了她,他上前阻止了,他說:你這麼大一個人,竟然欺負一個女生,你不覺得很無恥嗎?你簡直是丟男人的臉。跟她想的一樣,打起來了,太精彩了,她在心裏偷笑,找了一個適當的機會,她跑進了戰爭區,她為他擋了一拳,她暈了,她想如果自己去當演員一定會紅的。

昏迷的時候她一直叫他的名字當然她知道他一直就在她的身邊,她一直不安穩,他握住她的手想:如果晴兒也能這樣的記掛我就好了。她醒了她看見她握住她的手她假裝慌張,她說:你沒有事吧。他想:她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問自己有沒有事,為什麼晴兒,不能這樣的對我呢?在她的心裏,他永遠都是第二位,第一位永遠是她的夢想,她想當明星,因此,她能陪他的時間……他說:我沒事。其實他嘴角的傷還在疼,她摸著他的傷口說:都怪我不好,你怎麼這樣的傻呢?他又一次被她弄呆了,這句話是他想對她說的,當時的情況那樣的糟糕,可是她卻想都沒有就給他擋了一拳,他以為是這樣的。她說: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現在我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他問她:你怎麼在那兒打工。他很奇怪,她還是一個高三學生,她怎麼在打工呢?更重要的是她還是貴族學校的學生,她說:我媽媽希望我有好一點的教育才送我到貴族學校,我想減輕一下她的負擔,對了,我要回去了,我媽媽會著急的。她想起身走,她卻摔了,他扶住她,他以為她的傷很重,他說:我送你回去吧。她沒有拒絕。他去了她的家,看見了她家的花,他說:你家真美。她說:這些都是我媽媽種的。但是他卻發現她的媽媽是一個瞎子,他頓時明白,她為什麼如此堅強。她留他吃飯,但是他拒絕了,他沒有想過在他所在的學校裏還會有這樣的家庭,他想幫她。

他聽見有人叫她雜種,他問為什麼這樣叫她,有人說:她媽媽是狐狸精,但是在他的眼睛裏完全不是這樣的。他狠狠地對他們說:不準你們這樣叫她。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幕後黑手是他愛的女朋友。

隻要你有心,就沒有你不成的事情。飛兒心裏對於晴說:就算我現在什麼也沒有,可是總有一天,我要你知道我是最富有的,因為我有你想要的東西。

那一天,晴兒問西宏:你最近,怎麼都不去看我跳舞啊,我的朋友都說你把我給甩了,你不會真想甩我吧。她撒嬌地說著,拉著西宏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試探他是否說慌,西宏說:我要月考了,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晴兒生氣了。甩開他的手說:你的月考比我還要重要是嗎?在你的心裏,我就隻有這樣一點分量嗎?西宏哄她說:我沒有。她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是不是有別的女生了。西宏說:你的病又犯了是不是,我怎麼可能喜歡上別人呢?晴兒說:是啊,那你就要好好治我的病啊。西宏說:那你要吃什麼藥啊。她說:我要你天天給我買一塊巧克力,因為有人說有巧克力的愛情才是甜蜜的。誰說的?西宏再腦海裏搜索這句話,她說:是大明星,於晴小姐說的。他問:你不怕長胖嗎?她說:當然怕,不過有人說戀愛可以減肥,我不能隻減不增啊。不然幾年下來我成什麼了啊。他喜歡,他喜歡聽她撒嬌的聲音,喜歡她撒嬌的模樣,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她說:你要記住,你要天天看我跳舞,不準遲到哦,還有,我不準你給別的女生說話哦,不然,你就完了。他是男生,他不希望他的女朋友限製他,可是他真的很喜歡她,所以他聽她的話,不跟別的女生來往。飛兒是一個例外。

她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當然這是老天給她的機會,她這一次並不是故意的,她知道她又有機會了,她要那個男生愛上她。

自從上次那天以後,西宏就常去飛兒的家,幫她媽媽照顧花兒,那天飛兒看見他來,故意把門關上,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去敲門,飛兒說:你不要來我家了好嗎?西宏問:為什麼。她不再說什麼,但是她哭了。西宏被她的哭聲嚇住了,他想,她那樣的堅強她怎麼會哭呢?他問:飛兒,你怎麼了,你發生了什麼事嗎?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的。裏麵傳來聲音說:你隻要別來我家就是對我最好的幫助,我不希望你跟你女朋友之間有誤會。他明白了,是晴兒,憑她的個性,她一定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他說:對不起,是我給你煩惱了。他什麼也沒有說,他走了。記得上學期,班上有一個女生給他寫了一封情書,晴兒就把人家整回了家,他跟她解釋過,可是她不聽,她說:你是我的,我不要任何人從我身邊搶走你,也不會給任何人搶走你的機會。他是那樣的喜歡她,可是她卻這樣的不相信他。他的心真的好痛。

他去看晴兒跳舞了,她喜歡舞蹈,她說:會跳舞的女生才是完美無缺的。他什麼也沒有說,他遞給他巧克力,她笑了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你要是忘記了,你就完了哦。他沒有提起那件事情,他說: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吃飯吧。她說:我這星期要練習,我沒有時間,我們下星期去吧。他沒有說什麼,他想:你沒有時間跟我在一起,你怎麼就有時間去找我朋友的麻煩呢?她好像知道他不開心了。她說:好了,你不要不開心,下個星期我都沒有事,我天天陪你,好不好。她一撒嬌他就沒有辦法,他不在說什麼了,親了她,說:我等你。她說:知道,不過你不可以跟別的女生好哦。不然我決不會放過狐狸精的哦。他說:我不會的。但是他感覺很壓抑。為什麼晴兒就那樣的不相信她呢?

晴兒跳舞的時候看見了飛兒,她想羞辱她,她說:喲,你也在這兒啊,真是沒有想到啊,你也可以進這種高貴的地方,你不會是偷偷進來的吧。飛兒什麼也沒有說,她不想搭理她,她惱羞成怒了說:你以為你是誰啊。她將她推到在地,晴兒說:這個地方不是你這種下等人可以來的。她對旁邊的人說:你們大概不知道吧,她的媽媽就是專門破壞別人家庭的狐狸精,她是雜種。飛兒站起來,什麼也沒有說,她原本是要還手的,但是她摔到的那一刹那,她看見了西宏就在外麵,所以,她沒有還手。那天西宏沒有去看晴兒跳舞沒有送她巧克力。

飛兒回家了,她媽媽說:西宏來過了,他給你這個。她將西宏留給她的東西給她,是一盒巧克力,她問:他沒有說什麼嗎?媽媽說:沒有,他隻是說院子裏的花又開了不少,我叫他等你回來他也沒等說還有事。她明白了他知道她離她的目標越來越近了,她說:於晴,你今天給我的,我要加倍的討回來。

那天夜裏,她給他的爸爸見麵了,就是那個該死的男人。他說:聽說,你今天去跳舞了。她白了他一眼說:你有意見嗎?他說:沒有,我知道,你從小就喜歡跳舞,不過晴兒也在那邊兒,我怕……她說:你怕什麼,怕我欺負她,還是怕她欺負我。他說:我沒有這個意思,你知道晴兒也愛跳舞,她想參加比賽,但是隻有一個指標。她笑了,說:你是想讓我把指標讓給她嗎?他說:你知道晴兒的脾氣,她要的就一定要得到的。她說:那也得要她有那個本事啊。回去的路上,她哭了,為什麼我也是她的女兒,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難道他的心裏對我們母女就沒有一點內疚嗎?

她到了媽媽的墓地,說:媽媽,你怎麼看上了,那樣的一個男人,你知道女兒的心有多苦嗎?媽媽,你知道嗎?她們過得那樣的好,要什麼就有什麼,可是她們連我唯一可以出人頭地的機會也要搶走,我要怎麼辦呢?回到這個城市已經半年,見了他那麼多次可是他從未說過要我回家的話,甚至問都沒有問過我當初要離開的原因,還有那個黑心公主,她一直都在欺負我,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你不要擔心很快的,真的,快了。她撫摸著肩上被那個女人弄上的疤痕。

那次,那個女人在熨衣服,她在房間寫日記,她的黑心女兒,搶走了她的日記本,上麵寫著:周美玲,我恨你。她看見了。隨手將熨鬥放在她的肩上,從那以後她就沒有穿過短衣。

那天,放學的時候,她看見了那個女人,她款款地走出她的小汽車,有人幫她開車門,她竟然大著肚子,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快四十歲的女人竟然大著肚子,真是不可思議,她走到她的麵前說:聽晴兒說你過得很好,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啊,你看上去也不過如此啊,不過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再一次回來,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啊,比你媽媽強多了哦。她挺了一下她的大肚子,說:真不好意思,知道你回來,我應該早一點來招待你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我行動不便,你不會怪我吧。飛兒說:你有話就直說,你不用這樣拐彎抹角的。她說:好,這一點你跟你媽媽到是挺像的,你們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既然你知道,那我就不說了,我女兒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你明白嗎?飛兒說:如果我不答應呢?那個女人笑了說:你要知道,我是於氏集團的董事長夫人,我要整你,那還有話說嗎?還有,你那個瞎眼的媽媽。她又輕視的說:當然也隻有瞎子還會收養你這種人。飛兒說:我是哪種人?她說:就是那種給臉不要臉的人,我不希望晴兒再在練舞房看見你,你最好識相點,不然有你的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