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太長了,所以此時我才感覺短的有些可怕。
十年的時間,已經三十五歲的白臉上無可奈何的被刻下了時間的痕跡,不過世界沒能改變悠閑的他們。
食物以及其他東西,是由鴻宿他們以及一個自稱金楓的人送來的。
總而言之,一個字‘閑’,最近倒是發生了件事。
藍輕情說是與母親情輕發生了些矛盾,離家出走了。
然後不知為啥,子鈴硬逼著從笑一同出走了。
話說十年間發生最大變化的就是這幾個小家夥。
炎夙最後還是‘輸’了,雲曦與子銘結婚,炎夙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離開家中,了無音訊。
炎墨同樣離開家中,不過前兩年好像成為了離家計劃的負責人,成為了國家級的重要任務,離家計劃也快了不少。
金魚兒進入了鴻宿的國家,得到重用,而據說最近受到了鴻宿兒子的求婚,比她小幾歲。
而金子笑不甘寂寞,領著藍麟的妹妹遊山玩水去了。
夢柔可能是最安分的一個,不過我卻從她身上看到了以前的夢白,永遠看不透她在想什麼,臉上掛著及其標準的微笑。
輕情這一出走就是五年,雖然從笑回來過幾次。
總之輕情帶回來一名男子,叫做‘金悠白’。
麵如冠玉,長相如同女子一般,不過看到他的一瞬間夢白和白都笑了。
“和他父親是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夢白笑著開口。
“您認識家父嗎?”金悠白開口,聲音如流水般溫柔。
“嗬嗬!是不是叫金楓!”白開口,他早有預料。
“是!請問您是白嗎?”金悠白的語氣比年齡要成熟的多。
“沒錯!我就是!”白回答。
“家父,讓我帶句話,說我們很快就會見麵,所以就先不來拜訪了。”金悠白說完就被輕情拉走了。
“嗬嗬!”白的微笑帶著些什麼。
半年後,輕情也到了二十歲,在兩人的婚禮上,夢白從‘牢獄’中走了出來,國家高層肯定知道了,不過全部睜隻眼閉隻眼。
藍輕情與情輕坐在房間中,情輕靜靜的為輕情梳理妝容,房間中安靜的可怕。
“我不後悔!”忽然輕情開口。
“恩!”情輕淡淡的應道,在輕情五年的出走中,我沒有見過情輕落過淚,應該說我從來沒有,頂多見過她看著輕情離去的方向,有些呆目的眼神。
輕情踏上紅地毯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了情輕落淚,我知道了輕情搞錯了一件事,後悔本就不應是她,而是情輕。
藍麟輕輕將情輕擁在懷中。
“好久不見!”李楓,不,現在應該叫做金楓,向三人問候道。
“是啊!好久不見!”夢白笑著回答,早已預料道是他。
“你是金悠白的父親吧!。”子鈴並不認識他。
“恩!沒錯!”金楓笑著回答。
“嗬嗬!金悠白……”白笑了笑,金楓笑著回道,子鈴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幕。
“小姐!”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一名婦人,衣著豪華,但麵容卻一副娃娃臉,有些反差的魅力。
“綠華?”夢白不敢相信的說道。
“啊!小姐,好久不見了!”
綠華是金楓的妻子,同時也是金悠白的母親,據說是在戰爭中相遇。
金楓是離家計劃的總負責人,算是這個世界最成功的人類之一。
婚禮之宏大。
過了半年炎墨‘不甘示弱’,帶回來一名女子,名叫‘夏塢鑫’,據說兩人都是離家計劃的重要人物。
不過白查了查這名女子,夢白知道後不住的大聲笑出,這位女子是夏雨的女兒。
夏雨並不知道炎墨的父親炎麒的關係,不貴對於炎墨很是滿意,婚禮宏大不比情輕的婚禮差。
婚禮結束後夏塢鑫與炎墨一同買了棟房子,準確來說是失去了‘公主’這個身份。
然後夢白與白特地去拜訪了夏雨,我是沒有看到夏雨那張如吞了蒼蠅卡住嗓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