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的傷勢恢複後揚言要給黑石皇一點兒顏色看看“死老頭,我的牙疼死了!你太壞了,本龍女要用龍息懲罰你!本龍女命令你不許躲開。”
森林裏月兒總是用這一套恐嚇令自己生氣的妖獸的,那些平日裏威風慣了的妖獸霸主們,在月兒“神龍”的威壓麵前都是一動不動的任由月兒欺負。月兒昂首闊步的向前走了幾步,抬頭對著黑石皇噴出一口龍息,這是一口連空間都為之震顫的龍息,黑石皇當然不會任由龍息摧殘自己,於是這個老頭子果斷的躲了出去。黑石皇在空中剛剛穩住身形,月兒的第二口龍息就到了,黑石皇的身手真是變態,月兒噴出的龍息都是帶有大範圍殺傷力的,這種半徑近百米的龍息覆蓋麵積,竟然輕描淡寫的被他躲了過去。這種情況讓月兒特別火大,這也直接導致了月兒用龍息對空連射的恐怖攻擊。要知道月兒的龍息可是沒有蓄力和不需要冷卻時間的,這說明月兒就像一座一動炮塔,隻要彈藥充足月兒就可以無止境的對黑石皇傾斜龍息,而且是連發的。龍息的恐怖殺傷力在場的當事人深有體會,那種撕裂空氣般毀滅力量,讓人產生會被卷進龍息中的擔憂。
黑石皇的人影在龍息的追逐下如一顆馳騁的流行一樣漫天的亂竄,在月兒無止境的龍息轟殺之中,黑石皇像一艘風雨飄搖的孤舟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隨著時間的推移月兒的龍息風浪非但沒有減弱的趨勢,反而越發的狂暴起來。月兒的龍息並不是盲目的追著黑石皇亂噴,這條任性的神龍竟然懂得計算黑石皇飛行線路的預判,這樣看來黑石皇的處境非常危險。“黑暗教團”的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身形飛掠奔著月兒衝了過來,幽冥當然不會讓人幹擾到月兒的戰鬥,一馬當先的迎了上去再次對上了高個子鬼麵護法。唐子涵小手一指血瞳,那條“六耳雷狐”化作一條紅色的殘影奔著這個精通幻術的男人飛馳而去。羅比無奈的對上了一臉狂熱的唐子涵。沒有水牢那種狹小空間的局限性這些人終於可以放手一搏了。
看著幽冥的人跟黑暗教團的人再次激烈的血拚,這個做掉幽冥的好機會擺在眼前,十二聖騎的殘兵敗將們不淡定了!
詹金斯躊躇滿誌的開始做起喬砍山的思想工作“大哥現在是宰了幽冥的好機會,千載難逢啊!還等什麼?大家一起上為死去的兄弟們的報仇。”
喬砍山看過這夥人的深受後,對這些人深深的忌憚“都給我站住不要輕舉妄動,這兩方人馬都沒有實質性的損傷,惹怒那一方我們都有被人滅殺的危險!我不想在損失任何的兄弟了!”
詹金斯認準了的事兒不會輕易放棄的,這種執著的性格是他引以為傲的本錢,靠著這份執著不知道被他打開多少無知少女的心鎖“大哥我們幹嘛怕幽冥?現在他自身難保了,隻要我們兄弟謹慎小心不會有事兒的!你想想我們十二聖騎被這小子欺負成這個樣子,這是奇恥大辱啊!大哥?你往日的豪氣都哪去了?在外麵我們可以動用坐騎,未必沒有一拚之力啊?”
一直沉默寡言的沙米爾開口勸說著“是啊!大哥,跟他們拚了就是死了,我們也對的起死去的兄弟。”
“荊棘騎士”那種故作姿態的古怪強調,娘的讓人汗毛倒立通體充滿涼意“都幹什麼呢?既然大家都這麼想為弟兄們報仇,就上啊!別婆婆媽媽的不像男人呢!我的荊棘之花出來吧”“荊棘騎士”一聲響亮的口哨,已批毛色湛藍全身披滿綠色鱗甲的戰馬,從“榮耀堂”的高級馬廄裏掙脫了韁繩,四蹄飛快的衝了出來。
喬砍山知道已經阻止不了這幾個兄弟了,於是放下了身為大哥的包袱,豪氣幹雲的叫出了自己的坐騎;那是一匹通體漆黑如墨,用有銀色鬃毛的神駿戰馬“你這賤人膽子越來越大了,大哥都敢教訓!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兄弟們大家一起上為兄弟們報仇。”
“荊棘騎士”在馬上對著牛砍山搔首弄姿,把這位大哥惡心的滿臉黑線“這樣才是我包成的大哥哥大哥!如果這次活下來,你想怎麼對我都行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