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名山”一座物產豐富的大山,因為地勢險要被“榮耀堂”選做駐地。作為皇城頂尖的賞金獵人組織,“榮耀堂”在“秋名山”一帶享受著很高的威望。秋名山下有個繁華的小鎮,要講的故事要從在小鎮的一家小酒館兒講起;紅日當空的正午時分,這家小酒館來了很多的客人,因為正是飯口時間嘛!張麻子帶著自己的兩個無賴兄弟,像往日一樣來這個小酒樓吃酒。正當這三個爛人有三分醉意的時候,酒館外麵走進來兩個陌生人;那個苦力一樣的男人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被這三兄弟自動忽略了。他們兄弟關注的是男人身旁的妙齡女孩兒,那個女孩兒身材不高,所以顯得有些瘦小。令三兄弟著迷的是她那張可愛的娃娃臉,和甜的讓人心醉的笑顏。這張麻子在鎮上是出了名的奸詐卑鄙,借著自己的幾分醉意,張麻子打起了那女孩兒的壞主意。張麻子雖然平時不務正業好吃懶做,但是他有一個祖上傳下來的狩獵“水蜻蜓”的本事。這水蜻蜓可不是普通的蜻蜓,那是種小貓大小的蜻蜓模樣的低階妖獸,與蜻蜓不同的是它長著甲蟲一樣的尖銳硬角。這種水蜻蜓唯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這兩根頭上的硬角。盡管是無賴流氓也會需要開銷,套用張麻子的話講就是“幹一票”。於是張麻子手頭緊了就回去騷擾這些水蜻蜓,今天張麻子在水蜻蜓聚集地大賺了一筆,順手還劫掠了水蜻蜓的幾個鳥蛋來。看著這幾個鳥蛋張麻子計上心頭,他把裝蛋的袋子放在了桌子邊上,然後裝模作樣的聊著天,等待那兩個倒黴鬼走過來,因為三兄弟臭名昭著的緣故,隻有他們身後有空桌子。那兩個人看到了這邊的空位置,像張麻子預想的那樣走了過來。當路過張麻子身邊的時候,張麻子用手肘把那袋蜻蜓蛋輕輕推了出去。“啪噠”的清脆蛋碎聲音攜帶著張麻子的咆哮震顫了整個小酒館兒“喂!你這家夥走路不長眼睛嗎?那可是一整袋高階妖獸的蛋啊,你!你那是什麼眼神?小子你不許走,今天你不陪我的妖獸蛋你別想走出這個酒館兒。”
作為張麻子的兄弟,他們知道是時候站出來為張麻子造勢了。於是各持鋒利的匕首站了起來,一前一後的堵住了兩個肥羊的後路“識相點,千萬別想著開溜啊!老子的匕首可是不長眼睛的。”
還真有不怕這雪亮的刀子的,隻見一個紅頭發的年輕人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樣子“你這滿臉麻子的混蛋,學人家敲詐勒索你也花點本錢啊?那種爛鳥蛋也拿出來丟人,你也太不專業了吧?”
張麻子向這紅頭發小子這邊看了過來,人家那邊一張桌子上擠了五個人,看人數自己這邊明顯處於劣勢。張麻子想到把自己引領進流氓行業那個前輩的話“當流氓要有氣勢,輸人不輸陣。”所以用流氓語氣回敬了紅發小子“小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啊!小心禍從口出!”
無知也是一種強大,張麻子樂極生悲了;他的小弟認出了紅發小子的身份“老大,那人好像是榮耀堂的徐飛啊!”
那徐飛拖著酒壇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你徐大爺這麼多年就是管不住這張嘴,你們幾個教教我怎樣禍從口出哇?”
張麻子深知“惹了“榮耀堂”的人,小鎮就沒有自己的立錐之地了。”立刻自降身段軟語輕言的安撫徐飛“徐爺,小的酒喝的有點高,胡言亂語您別往心裏去。”
徐飛笑眯眯的把整壇好酒灌進了張麻子的脖領子裏“喝高了?你徐爺給你醒醒酒!怎麼樣?酒醒了沒?”
張麻子敢怒不敢言,生生吞下了所有的不滿“醒啦!”
徐飛一酒壇砸昏了張麻子的小弟,扯著那小弟的衣襟將之扔了出去。然後十分愜意的霸占了那小弟的位置“醒了就滾!聽好了,是用滾的啊。愣著幹什麼?不服氣?”
張麻子看見徐飛的人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如果不用滾的,恐怕很難離開這裏“我滾我滾,徐爺您消消氣兒,我這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