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也太假了吧?這老貨把我當那些貪官惡吏、當壞人了?本人儀表堂堂也是有些小帥的,不然怎麼打動幽瀾妹子?難道我現在的表情很猥瑣嗎?”突然關淩想起了幽瀾,自己竟然對別的女人產生好感,自己真是人渣、賤人、幽瀾罵的真對,自己就是“大色狼”“偽君子”“*賊”“流氓”。關淩把頭縮回馬車裏“既如此,本官公務在身,恕不能奉陪,告辭。牛寶山我們走。”
盡管牛寶山如何的不願離開,奈何這位關大人他可開罪不起,萬般無奈下駕著馬車揚長而去。
看著馬車在三人麵前疾馳而過漸行漸遠,這對兒姐弟的表情都很怪異;那被驚呆的弟弟難以置信的表情僵在那裏“老姐,原來這世界上真有男人,能夠抗拒你的魅惑。”
關淩想不到自己無意間得罪了一個怎樣可怕的女人“羅比給你個任務,去探探這位不識抬舉的小子的底。記住,千萬不要玩死了。我會為他安排一個!非常特別的死法。”
其實身邊的那個朋友、閨蜜、弟弟或者妹妹,他們並不是真的傻,而是他們故意用這種方式詮釋這種特別的感情“姐,你這樣算不算公報私仇啊?”
人的忍耐裏是有極限的,何況是一個剛剛被打擊的女人“你哪裏來的這麼多廢話?去還是不去?”
這個奇葩弟弟,就是喜歡讓這個姐姐打破極限的人“去去去,姐,去是可以,去之前你說說,你老弟剛剛的表演是不是專家級別的?”
這個奇葩弟弟成功的讓當姐姐爆發了,並且爆出了一句相當彪悍的粗口“滾在囉嗦一句老娘廢了你。”
馬車走了很久,坐在顛簸的馬車上,關淩忽然感到一陣陣的心煩氣躁忐忑不安。“該死,我這是怎麼了?心跳的這麼厲害,難道瀾兒要出事兒?不成,我一定要回去看看。”對於心底出現的危機感,關淩第一時間想到了幽瀾,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出事兒的不是幽瀾而是自己“牛寶山我們不去皇家學院了,調頭回翠萍山。”
回答關淩的是一位陌生男人戲謔的聲音“大人,你要找的人很早就不在這個車上了。”
關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人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換掉了自己的車夫“你是誰?牛寶山呢?”
“很遺憾本人沒有把名字隨便告訴它人的習慣,至於你說的牛寶山,是那個脾氣很大的車夫?現在他應該在我們來的路上裸奔吧!”
關淩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他查看了馬車的車門,果然被人封死了,他隻能做好從車窗跳車的準備。他知道選擇逃跑的路線很重要,首先一定要拖住對方,不能讓這個可怕的男人產生疑心“你想怎麼樣?要求財,我身上的靈晶都可以給你,放我一條生路怎麼樣?”
那人好像並沒有對關淩起疑心“大人,我可不是那種為錢賣命的人,我對你的靈晶不感興趣。”
關淩透過車窗看到了路的下方有一片小樹林,他覺得機會來了,於是關淩小心翼翼的攀上車窗,猛地身體向外彈了出去,整個人在山體的斜坡上滾了下去,由於慣性的強大作用力,關淩十分不雅的栽進樹林裏,撞到了樹上才停了下來。被撞的七葷八素的關淩,忍著全身的劇痛爬了起來。望著已經消失出視線的馬車,關淩冷笑著轉身向樹林深處走去,忽然一個男人的影子映入眼簾,一個關淩此刻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從這人的嘴裏傳出“你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啊,你這樣跑來跑去讓我很難辦!看來隻能打斷你的腿了。”
關淩仔細的打量這個人;這是一個容貌俊朗的青年男人,身著一身青竹花紋的雪白錦袍,一頭飄逸的長發,被一根金色絲帶均勻的係在腦後。就這樣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卻有著一雙蛇一樣冰冷凶殘的眼睛。這男人身上散發出,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氣向關淩席卷了過來。
關淩驚恐的發現,自己在這恐怖的殺氣麵前竟然喪失了身體的控製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