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行，剛才去外麵走了一圈。”
“是要多出去走走，熟悉熟悉環境，這附近你還沒怎麼看過。”
秦若染的注意力還在那個視頻上，忽然想起一個事情，眼珠子閃了閃，“國內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方祁淩正在給自己倒飲料，聽到這個問題，動作頓住，抬頭看了她一眼。
秦若染還在看那個視頻，看上去好像隻是隨口一問。
方祁淩想了下，毫不在意地回答：“沒什麼事，能有什麼事？”
“唔，就隨便問問。”
並不是隨便問問這麼簡單，方祁淩公司開在a市，肯定很關心那裏的情況。
像發生了槍擊案這麼重大的事情，肯定是全民參與討論的，他沒道理不知道的，看來是不想提。
秦若染雖然自我安慰雉城川跟她沒關係，但冷靜下來之後發現，她始終還是有點在意。
理論是一碼事，實際又是另一碼事，對於自己的想法，她也很無奈。
秦若染看了幾個短視頻，然後就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一覺醒來，發現才兩點多。她歎了口氣，坐床上發了會兒呆。
一旦有心事，連睡眠質量都會跟著下降。她決定去上個廁所，回來繼續睡。
剛把門開了一道縫，外麵的燈光就漏了進來。方祁淩還沒休息，他的筆記本開著，似乎剛剛還在工作。
“你有沒有打聽到什麼消息？沒有不透風的牆，隻看手段夠不夠。”
方祁淩背對著秦若染，正在跟人通電話。
電話裏的人說了一會兒，方祁淩把手機換到了另一邊，“他快死了？傷在那個位置，死了也很正常，他們雉家內部有什麼動靜沒有？”
秦若染本來還想告訴自己不是那麼回事，方祁淩說的不是雉城川，而是別的事情。
但是他提到了雉家，再聯係前麵的話，是在說誰就很明顯了。
雉城川他活不了了？怎麼會……
秦若染用力打開了門衝了出來，這動靜驚動了方祁淩，讓他轉過了身，驚愕地看著秦若染。
“我要回去！”她有些失控，嗓音在這靜夜裏格外清晰。
方祁淩冷了臉，對著話筒說：“先掛了。”
然後他立馬轉頭問秦若染，“回哪兒去？”
“回a市，現在就走。”秦若染衝回自己的房間，想收拾點東西出門。
方祁淩追了進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扯到自己麵前。秦若染掙紮起來：“幹嘛攔我，我要回a市！”
他把腕上的手表展示給她看，“看看現在幾點。”
淩晨兩點多，這個時間要出門，是瘋了！
秦若染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這個時間，就算她想走也走不了。
“那我明天回去。”她充滿希望地看向方祁淩，希望他能支持自己的決定，可是方祁淩卻說：“別回去。”
秦若染眼中的希望立刻消失了。
“你忘了你費了多少力氣才離開他的嗎？”方祁淩恨鐵不成鋼地說，“要不要我幫你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