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螞蟥已經起了警惕之心指揮著喪屍犬與阿福追逐,除了肢體關節中彈延緩速度,子彈所產生的效果微乎及微,因為喪屍犬將腦袋護的死死的,至於心髒,因為身體匍匐的關係位置非常隱蔽,在運動中雖若隱若現,但阿福顯然不可能隻死死盯住一頭喪屍犬,放任別的喪屍犬與螞蟥趁機衝上,在氣息的感應中,阿福心頭無比凝重。
“哢哢哢……”
“掌心雷”槍械空鏜的聲響,如雨點一樣的槍彈終於停歇,阿福身上攜帶的彈夾消耗一空。
沒有槍彈的阻礙,臨近的兩頭喪屍犬一左一右一躍而起,在咆哮中揮動手臂,彎曲如鐵鉤一樣的五指長甲甚至引動了風聲。
如播放慢鏡頭那般,阿福左手一甩,將“掌心雷”手槍當暗器一樣砸在左側躍起的喪屍犬腦袋上,隻見“掌心雷”手槍撞擊中慢慢變形,而喪屍犬的腦袋晃蕩出一圈圈波紋的圓圈向撞擊點的四周漣漪,乳黃色的唾液飛出犬嘴在空中飛濺開來,眼見著這頭喪屍犬眩暈倒下。右側的喪屍犬在這間隙,它的雙爪已經觸到了阿福的麵門,後麵的兩頭喪屍犬正從地上跟著長身躍起。
“砰”就在右側喪屍犬的雙爪割開阿福的麵門皮膚,即將插入肌肉時,阿福右手還未丟棄的“掌心雷”突然槍口冒出一團火光,聲音沉悶猶如裹了一層棉花。
右側躍起的喪屍犬立刻鬆開了已經唾手可殺的阿福,捂住淌血的胸口咆哮踉蹌著後退。在生死關頭,阿福沉穩地將僅剩一顆子彈的掌心雷抵在了躍起露出空門的喪屍犬胸口,然後將喪屍犬的心髒重創。
槍聲,讓本已經長身躍起的後麵兩頭喪屍犬生生避開了阿福,一直隱藏與後的螞蟥卻這時從中出現,彈跳長身而起,鐵鉤一樣的五指長甲準確地劃過了阿福舉槍的右臂。
緊握“掌心雷”的半截右臂離體,黑色的血從白色斷骨,紅色肌肉,乳黃色脂肪夾雜著青紫色血管中噴出……
螞蟥並沒有竊喜得逞,而是在用鋒利的長甲切割阿福的手臂時,臉上出現恐懼之色,猛地向後翻身,似躲避什麼驚駭的物體,就聽到一聲哧啦猶如裂錦的微響,跟著一道白練閃現在螞蟥剛才的位置,從下斜上,而白練的一段就握在阿福的左手。阿福的左手拎著一把沾著黑血的砍刀,在此之前外人根本看不出這把寬四寸長兩尺的大砍刀是怎麼藏在身上的,要不是螞蟥躲避及時,恐怕就在阿福斷臂之際也是螞蟥腰折之時。
螞蟥的肚子被開了一個驚人的大口子,裏麵的腸子流了一地,斷裂的青褐色的腸子在吸血鬼愈合能力的作用下,如無頭大蚯蚓來回蠕動,從裏麵不時傾灑出惡臭的液體,場麵說不出的惡心。
根本不顧右臂的傷勢,阿福冷冷地揚起砍刀,身子下探砍向有些不知所措的螞蟥。
獲得力量以來,順風順水,從來沒有人或者別的東西給他造成巨大的傷害,腸子從體內流出來的景象,強烈視覺衝擊力動搖了螞蟥狂妄的心,讓他驚駭恐懼。
寒光忽掠而至,死亡臨近的刺激讓螞蟥睜大了猩紅的眼睛,嘴裏發出了不甘的吼叫。
不!這個世界我還沒有玩夠,我還沒有稱霸這個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