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動物卻是沒怎麼見到,比如說老虎之類的。
所有的鳥獸都驚慌失措的在籠子裏或咆哮 ,或瑟瑟發抖,整個洞府內一片嘈雜。
“哎我去?!這裏是…東北花鳥寵物市場?!”我卻是驚訝道。
“怎麼可能!你看看那些人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做買賣的!”小倩白了我一眼,卻是說道。
“噢噢,還有人哪,沒注意嗬嗬。”我卻是撓了撓頭。
“允弟你還真是眼大漏神?”答裏孛看著下麵烏壓壓的人群,卻是笑道。
“對!怎麼?也比你奶.大費神好吧!”我說著將手直接伸進了答裏孛的衣服裏,抓著她的豐奶狠狠的握了兩把,直把後者嬌喘連連。
此時我再往下看去,這才看清洞府內的全景。
果然還有成片的人群,穿的皮毛棉襖厚厚的,一個個跪在地上,行三拜九叩大禮。
人群的前頭,是一個巫師模樣的家夥,穿的五顏六色的,頭上插著許多羽毛,臉上塗著彩色條紋,手裏拿著一麵大鼓,一邊敲著一邊跳著莫名其妙難看的舞蹈,嘴裏還在念念有詞。
旁邊還有幾個巫師模樣的家夥,隻是打扮上稍微有些簡單,也是敲鑼打鼓,半圓形圍著中間的羽毛巫師,做著整齊劃一的動作。
想必是羽毛巫師的徒弟或者下屬,一群人也仿佛在進行著什麼儀式似的!
在他們舞台的四周,卻是有七個金光鋥亮的托盤,在牆壁上一對對燃燒著的篝火映襯下閃閃發亮,可是托盤上麵放著什麼東西卻是看不清楚。
一條紅頂灰色巨狼,一匹獨角烈陽駿馬,卻是木愣愣的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仿佛是在欣賞這讓人無語的舞蹈。
嗯?!這兩個畜生巴巴的跑過來,我還以為是要來幹啥的呢,原來是要過來看大戲啊!王八犢子!搞得我們很緊張!
我剛如此想著。
一旁的答裏孛卻是突然幽幽的說到,“允弟,香克斯和魔鈴好像不對勁。”
“對,我也感覺他不對勁!香克斯和魔鈴隻有你在的時候才會如此乖巧!”小倩說到。
“會不會是著魔了啊!”趙真擔憂的說到。
“管他呢!主公!奉先去把它們領回來!”呂布說著,一拎畫戟,就要下台階。
“等一下!別急!它倆暫時沒事!可我覺得這裏有些詭異!”我一邊說著一邊拉住呂布。
“不錯!主公!亮覺得這裏的靈氣也有些不尋常。”諸葛亮卻是突然說道。
“什麼?靈氣?”我一愣,“軍師你咋還知道個靈氣?”
“靈氣,自然之力也,風火雷電雲霧,皆是靈氣的一種表現形式,主公沒有注意到,隻是沒在意而已。”諸葛亮搖了搖羽扇,麵色有些凝重。
我一聽也是了然,諸葛亮擅長奇門遁甲,了解風水礦脈,懂點這個也不奇怪。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問道。
“一同下去看看!”諸葛亮卻是說道。
我點了點頭,便帶著眾人往台階下走去。
越往下走,洞內的喧鬧越是刺耳,那些跳舞得鑼鼓震得耳朵發癢,周圍匍匐在地的人們仿佛沒有看到我們似的,一起一伏的拜著,嘴裏還在念叨著“法加庫!法加庫!法加庫!”的完全不知道累。
(法加庫:薩滿教中“轉生”之意。)
“發件褲?你們窮的沒褲子?”我一邊走著一邊看著這些叨逼叨的人,你們丫的也沒光屁股啊。
“哎哎兄弟,你們幹什麼呢?!”我拍了拍途中身邊一個棉襖漢子,後者卻是沒有知覺似的,依舊在跪拜著,眼睛死死盯著盡頭中間,絲毫沒有理我。
“你這虔誠的有些假了啊!”我批評道。
下到台階底層,來到眾人的中央,感覺這裏跟人民大會堂似的,由上到下好幾層。
那中間的羽毛巫師一看有幾個奇裝異服的生麵孔下來了,卻是突然停下了自己很嗨的舞蹈,木愣愣的看著我們。
其他巫師也是停下了手裏腳下的營生,麵色不善的盯著我們。
“唔!!!!”所有參拜的家夥們也是停下了起伏,跪在那裏看著中央。
你們起來好不好,不怕腿麻了啊?
“你們是幹啥的?!怎麼來滴?!”一個巫師看著我們,眼神陰狠的看著我們。
額,好一口東北大碴子味兒。
“我們是…南方人,剛剛走過來的,途經此地,本來在外麵一個大坑上拉屎,誰知道屎還沒拉出來,就掉下來了,大夥兒怕我有個什麼閃失,就一起跟著,結果走著走著,就到這兒了。”
“嗯?!”巫師們一愣,沒想到麵前看著穿著富貴的公子哥說話竟然這麼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