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眾人一片雜聲。
“哎哎,都別說話,我這兒還沒結束!”我提醒道,又將銀簪清理幹淨,重新來到吃屎教主的屍體前,蹲下,“抱歉了教主,又要麻煩您了”,說完,緩緩將五根簪子慢慢插進屍體的胸腔中。
“下麵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幾個呼吸之後,我背對著眾人,緩緩說道,隨即將五把簪子慢慢拔了出來。
果不其然!五把簪子,唯獨銀簪通體漆黑!
“嗡嗡嗡嗡~~!!”眾人更是嘈雜不已。
“都別吵了!”左橙使大喝道,待眾人聲音平息,又一臉怒氣的看著我說道,“這能說明什麼?!如果,銀簪子隻是跟砒霜水碰到而發黑呢?!豈不是還是你的戲法兒蒙騙大夥?!”
狗東西還是不死心的狡辯!
“簡單!來,麻煩這位胸肌很挺的黃使美眉多弄些毒藥品種來,什麼鶴頂紅,蛇毒,三聚氰胺,地溝油什麼都行!可勁兒來!”
“哦哦好。”那妖嬈黃使,感覺可能是個越南妹子,急忙羞紅了臉去忙活了。
沒一炷香的功夫,六七種劇毒水顏色各異,全部呈上,一字排開。
“都看好了啊,看看是不是老子變戲法!”我吆喝著,又將五把簪子一一浸入毒水中進行實驗。
效果和結果很明顯,不用多說。
“哎呀呀呀!教主真的是中毒了啊!”
“該死的是誰下此毒手啊!”
“教主你死的好慘啊~!”
眾使者和教眾們紛紛大呼小叫。
“別嚎了!!”左橙使又是一聲大喝,“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都著急嚷嚷什麼!”
說完,那左橙使陰狠的盯著我說道,“好,就算教主中毒了,那為什麼還要縱火?!費這麻煩幹什麼?!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眾人又是側耳旁聽。
“簡單啊!為了毀屍滅跡,方便栽贓嫁禍啊!”我坦然道,“誰都知道中毒之後會七竅流血,死狀奇慘,不燒一把火,被人看出端倪怎麼辦?!是不是啊這兩位橙使大人?!”我盯著左右橙使說道。
“你你你..你盯著我幹什麼?!關我什麼事!”右橙使的眼神躲躲閃閃的急忙說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好一個周密的計劃!真是煞費苦心!如果不是從你嘴裏說出來,我們還真是不知明白真相呢!難怪英明的教主會著了道兒!”左橙使突然拍著手大笑道。
“恩?!你什麼意思?!”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意思?!當然說你是賊喊捉賊啊!”左橙使道貌岸然的看著我大喝道。
“我賊喊捉賊?!”我有些懵逼,咋滴我前後忙活著為大夥分析案情,怎麼就成賊喊捉賊了?!
“廢話!如果這些惡行不是你幹的,你怎麼會分析和證明的頭頭是道?!哈哈,所以說,最終結果很簡單!”那左橙使得意的一指我,冷聲道,“你!就是凶手!”
我了個草??在這兒下套兒呢?!你們還真是套路深啊!我巴巴的說了這麼多,原來是幫你們賣力的啊!好你個左橙使柯南道爾!你丫藏得挺深啊!
“對對對!一定是這個死人妖!哪裏有人會解剖的如此周詳?!太可怕了!肯定就是他!”狗腿子們及時的叫喊起來。
“對對對!快把他抓起來啊!施以極刑!為教主報仇!”又是一群不明所以隨大流的。
四女和眾將看著有些群情激昂,急忙護在我身旁。
那左橙使看著有些鬱悶和慌張的我,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家夥!現在還有什麼話說!趕緊的吧,權當你的遺言!否則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哈哈!遺言?!應該是你的吧!”我突然笑道。
“你說什麼?!”左橙使一驚,雙目一眯。
“我就知道,你們人多嘴雜,雄辯勝於我的事實,我就是說出花兒來,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我攤了攤手
“那你還笑!”右橙使問道。
“我笑,是因為有一個人會為我作證,也會為他自己作證,他的話,大家一定相信!”
“誰?!什麼人?!在哪?!”左右橙使急忙舉目四看,眼神中精光爆射,想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壞自己的好事!
“別找了!這個人...”我一指地上的吃屎教主的屍體,冷聲道,“就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