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三人怎長得……”眾人又問。
“嗨,他們都是三國名將後人,羨慕先祖,所以姓名啊打扮啊都是照葫蘆畫瓢,還有不少同窗如此,日後大家自知。”
“哦……”眾人依舊一臉恍惚。
“好,今助力已到,各位當不分你我,勠力同心!共殺賊寇!”
“是!”眾人說道。
於是,接下來幾天裏,我便拜孔明為軍師,指導眾將督導訓練兵士,而孔明自己則在全力學習研究各地山川地理、風俗習慣、氣候生物等等。
一切井然有序,隻等大戰在即。
……
邳州,大牢。
“嗯……”糜勝悠悠轉醒,渾身無力。
“糜勝將軍,你醒了!”說話者,卻是之前被冤屈關押的李助。
“先生?……真是先生?!”糜勝看清道。
“是我啊將軍”,李助有些哽咽。
糜勝忽然想起什麼,“先生!我娘子呢?!……我娘子呢?!……咳咳”
“將軍節哀,弟妹她……”
“我娘子她怎麼死的……”糜勝瞪大眼睛。
“糜勝將軍,弟妹為保貞潔,投井而死……”李助難過道,其實糜勝娘子是被眾軍士輪.奸無數,下體爆裂而死,淒慘異常。
“娘子……娘子啊……是我害了你啊……你勸我離開王慶,歸順朝廷……我後悔沒聽你的啊……嗚嗚嗚……”糜勝大哭起來。
“將軍別哭了,當保重身體!”李助勸導。
糜勝忽然停住,叫到,“對!我要好好活著!我要給娘子報仇!我要殺了王慶!”
糜勝踉踉蹌蹌站起來,搖晃著牢門,“王慶狗賊!放我出去!你我大戰三百回合!我殺了你!!!啊!!!”
空蕩蕩的牢房,隻有回音,仿佛是被世人遺忘的角落。
糜勝喊了一天,除了來個耳聾的老卒送飯,依舊無人搭理,糜勝頹廢的倒在地上,淚流滿麵。
李助依舊靜靜地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先生!如今王慶無道如此,我等日後斷不能繼續效力,不知先生以後如何打算?!”
“糜勝將軍以為如何?”
“不瞞先生,我觀今日朝廷,在逍遙賢相的治理下早已麵貌一新,清正仁愛,我等若投,必將大有可為,名留青史!”
“糜勝將軍所言不差,今日朝廷,不同以往,逍遙丞相素有賢名,日後天下必望風歸附,此天命也。”
“隻可惜你我二人身上有傷,又被困於此……”
“糜勝將軍權且安心,暫且等待,走一步看一步吧。”
……
卻說王慶大軍十萬再次如蟻附膻,分東、東南、南三路,各距徐州十裏下寨,互為犄角,隻等王慶下令,便開始輪番攻打。
早有探馬報與逍遙允。
“賊寇大軍已至,距離城池如此近,我等難以睡覺了,”我憂道。
“主公勿憂,亮有一計,可安排兵士每逢半夜擂鼓呐喊,不幾日,賊軍必然後退。”
然後又吩咐如此如此,眾人以為妙計。
於是,我軍每夜多次擂鼓呐喊,賊軍都以為宋軍來劫營,呼啦呼啦從被窩裏爬起來倉皇應戰,結果發現宋軍根本沒來,連個鳥毛都沒有。
一夜這樣,兩夜這樣,甚至三夜這樣還好,夜夜如此,早把賊軍搞得疲憊不堪,起來吧,沒人,不起來吧,又怕這次真有宋軍。
到了第四夜,賊軍實在受不了了,三路各又退了十裏下寨。
第五夜,我軍依舊半夜擂鼓呐喊,這下賊軍在睡夢中都要笑醒了,傻瓜宋軍,我們都退這麼遠了,還用這招??!!
誰知,這次我們真的來了!
我安排趙雲、馬超一路,史文恭、欒廷玉一路,項元鎮、宗澤一路,各率兩千快騎兵,馬、薛二將接應,用擂鼓呐喊聲掩蓋馬蹄聲,分別趁夜劫殺紀山二虎、範全丘翔、段氏兄弟大營。
賊軍發覺時,宋軍騎兵已至,三路騎兵在如此猛將帶領下,如閃電般在賊營中幾進幾出,往來衝殺!
賊軍黑暗中分不清你我,又沒睡醒迷迷糊糊,武器鎧甲也未裝備好,甚至還有人光膀子裸屁股,總之,隻有被動挨打的份!
三路騎兵肆虐了不到半個時辰,又風馳電掣的撤回,等賊兵反應過來準備反擊時,宋軍自然無影無蹤。
此戰,宋軍大勝!以僅僅受傷二十多騎的代價,斬殺賊軍一萬,傷敵一萬,趙雲斬殺敵將施俊、廖立,馬超斬殺敵將柏仁,刺傷大將馬勥右臂,史欒二將共殺禦營使丘翔,項元鎮斬殺武順,另燒毀大量營帳、糧草。
……
“哈哈痛快痛快,丞相威武!軍師妙計啊!”
打了如此勝仗,一掃之前頹勢,眾將士皆士氣大振,鬥誌高昂!
而王慶這邊卻是暴怒異常,“一群蠢貨!不知道防止劫營麼?!不知道安排哨兵?!”
眾人匍匐在地,屁都不敢放。
“逍遙小兒詭計多端!害我損兵折將!挫動銳氣!我當親往!”
於是,王慶親自來到前線,還下了戰書一封,直接向我約戰!
“軍師,我等應戰否?”軍營中接到戰書的我問道。
“有何懼哉?!主公但請出戰!”
“好!傳令,大軍好好休整一日,明日出城迎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