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娟也不太想說這件事。自從她家狗學會抽煙以後,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很繁忙。早上剛吃完早飯就被媽媽叫住:“呀!你是白癡嗎,去學校好好上學,回來記得買盒煙給二寶。”
實際上,娟兒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瘋癲生活,無須多言,做自己就好。
叮咚叮咚咚,浪裏個強,上課鈴響了。娟兒偷偷地看著帥氣的男老師,那不是她的理想型,是她永遠無法到達的彼岸。她徜徉在那性感的嗓音中,無法自拔。直到......男老師在她頭上敲了兩個毛栗子,她才回過神來,一種無法言說的痛就像苦澀的墨汁倒進嘴裏。
她知道,成績這東西永遠別想上去,她始終銘記著,她是龍的傳人,永永遠遠的給同僚們墊後。
白淨成是她的同桌,人稱宇宙腦洞王,長得帥,人緣好,成績也是極好的。他是媽媽們眼中的好兒子,女同學眼中的準老公。可就在幾天前,他牽著心愛的蟋蟀去遛彎的時候,被人認了出來。某蒙麵趁著月色不好漆黑一片,對著他說:“同學你好,我是蟋蟀俱樂部的,想買漂亮的衣服嗎?想買最高端的零食嗎?”白淨成一聽這話,就心動了。他的女兒也就是那可愛的蟋蟀,怎麼能不買好東西給小女兒呢。一聽便跟了過去。看見可愛的蟋蟀服真是心花怒放,頓時掏了5毛買了一件。回家之後,越想越詭異,為什麼會有人知道他的行蹤?想著想著就給同桌打了個電話,“喂,娟兒,你在幹嘛?”,“買了根煙”哇哦哦挺厲害……小姑娘抽煙要出問題的……默默地不說話。早就過了晚上十一點,至於行蹤什麼的早忘了。兩個人打著電話說了兩句就睡著了。電話兩頭是沉默的黑夜,黑夜裏流淌著無盡的話費。
深夜,某蒙麵又出現了,沉沉的夜色和浮浮的歲雲下是一張網紅的臉。悄悄的爬進娟兒房間的窗戶。看著她甜甜的笑,覺得滿心愧疚。
那十二年前的約定是否還要守住?我還該存在嗎?
不是早上,隻是淩晨,娟兒就被熟雞蛋敲醒,媽媽的暴力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的媽不是媽,那哪樣的媽才算媽?感覺沒愛了。每天早上都吃泡飯,一萬個討厭討厭討厭討厭!不過沒關係什麼都可以忍,她還有米陸。兒時的發小,現在的死黨。給她買辣條吃呀。
他們總喜歡偷偷對視,喜歡也不必說出來。要不要介紹一下米陸,對對對,他是個居家型好男人,你懂的咯咯咯嗝在女孩麵前打嗝放屁什麼的基本不做,女孩子嘛是需要保護的。偷偷的把手伸到娟兒肩膀上,這就是勾肩搭背了。娟兒的老娘目送著他們的離開,然後突然以每秒不可告人的速度飛奔過來,拔了娟兒的兩三根眉毛,“我怎麼說的,耳朵裏總是烏煙瘴氣,不要去禍害帥氣的年輕人,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三遍!聽見了哦?”娟兒唯唯諾諾的答應著,推開了她媽,走了。簡直有鬼。no!好像推錯人了……米陸還在她身邊……瞧她著被狗啃過的小腦袋……
算了不想和這個妖豔賤貨玩耍。找她的白淨成去。“哎喲喂,公子幹啥呢,算題呢,會算嗎,不會算來找姐呀。龍的傳人。保證您滿意。算不出正確答案不姓龍!”
“喏,你算吧。”
大娟一看,徹底懵逼,哈哈哈原來是英語,不是數學。
默默走開。我本來就不姓龍的好嗎?這真是蠢到,比我還蠢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