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點了?”解晴天迷迷糊糊的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起床了,該去上班了。你是周末吧?送我去上班,你也趕緊起來。”
陸小浪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送解晴天去上班,不過反應過來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已經在警察局門外,解晴天下了車和他打了個招呼就進去了。陸小浪順手在警察局門口的報亭買了份報紙。很快便在頭條上翻到了他預料到的新聞:“晨光集團未來繼承人兼總經理關曉東昨天夜裏遭遇執法人員暴力攻擊,醫院初步鑒定關曉東全身骨折高達11處。目前還在昏迷之中。據了解,該執法人員是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強行闖入關曉東的私宅,並在隨後發生了口角爭執。眾所周知晨光集團一直是一家合法經營的風投公司,但是執法人員卻用嚴刑拷打的手段逼迫關曉東承認莫須有的罪名。這才發生現在的慘案。目前有關部門已經介入調查,我報記者將對此案全程追蹤。”
陸小浪一看這新聞就知道和付東流脫不了關係,說什麼據了解,當時在場的隻有他和關曉東,關曉東既然還在昏迷那麼這些記者又是找誰了解的?都說流言止於智者,可生活中偏偏是智者稀少,“熱心群眾”居多,大眾總是會被輿論引導著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表達自己所認為的正義。
陸小浪打開手機,果然網上一片對他這個執法人員的罵聲,並要求政府有關部門一定要對這個執法者作出嚴懲。許多人甚至還要人肉這個執法人員到底是誰。陸小浪默默的把手機收起來,再看這些網上的評論他可能就要炸了。
他早就猜到自己的不理智可能會成為付東流再一次對他攻擊的把柄,可那能怎麼辦呢?陸小浪承認,玩陰謀詭計他的確不是付東流的對手,付東流可以隨便利用身邊的人,即便是關曉東真的被殺了他也無所謂。但是陸小浪不行。所以他注定玩不過付東流。
現在輿論風波再起,陸小浪必然會受到嚴重的處分。果然陸小浪剛收起手機沒多久,就接到了童老的電話:“回總部一趟。”隻有簡簡單單的五個字,童老便掛了電話。陸小浪聽得出來,童老很生氣。
陸小浪聳了聳鼻子,該來的還會來。他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陸小浪駕車回到總部。在門口的時候撞到了三號,三號一頓給他使眼色,陸小浪看的明白給三號回了一個安的表情。
陸小浪進到童老的辦公室:“師傅,我來了。”
童老正坐在那看文件:“不要叫我師傅。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
“知道啊,揍了一個和破軍有關的恐怖分子。”陸小浪說道。
“嗬嗬,你有證據?”童老反問道。
“沒有。”陸小浪如實回答。
“沒有證據你就這麼幹?你是執法人員!可你現在的行為卻像一個黑社會!”童老氣得聲音加大了一倍。
“本來就是啊,大半個華夏的黑社會勢力現在不都是歸我管麼。”陸小浪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這意思是怪我門給你安排的任務了?”童老臉色難看的很。“那這個任務以後你用你來了,我會找別人接手。”
“隨便···”陸小浪無所謂。
“還有,你不要以為這次你闖的禍就這麼完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一胡鬧回頭我都要挨首長的批評?”童老沉著臉問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自己做錯了事我自己可以買單。”陸小浪說道。
“嗬嗬,我看你在訓練營的訓練全都白訓了。”童老氣極反笑:“你是一個守護著,是華夏的守護者,是祖國的驕傲,可你現在做的是什麼事?你公然引起了全國群眾的憤怒。如果讓大家知道你這個執法者究竟出自哪裏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影響麼?你自己承擔,你承擔的起麼!”
陸小浪沉默,的確如果被爆出他這個執法者的真實身份,網上的一片罵聲便會直接引到守護者組織上,而這個創建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一直默默守護著華夏的組織從來都不曾有過汙點。現在卻因為他這麼一鬧就有可能抹黑了。
守護者組織也是童老這一千年來的心血,陸小浪可以想象童老現在有多麼大的怒火。陸小浪的把柄還留在付東流手中,一但付東流爆出了陸小浪的身份,後果可想而知。也就是等於說陸小浪這一次不僅把自己的把柄交代給了付東流,甚至可以說是把影響整個守護者組織榮譽的把柄也交在了付東流手中。
陸小浪在心裏默默的歎了口氣,這次是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