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陸小浪是不是指書房內白老和兩個兒子都說了些什麼。隻是再出來的時候陸小浪明顯感覺得到無論是白嶽覃還是白毅對自己的態度都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甚至隱隱讓陸某人覺得之前被趕出門外都是一種錯覺了。
走的時候不僅是白老告訴他有空可以多來走走,甚至是白嶽覃也說了有空來家裏坐坐這樣的話。自然了白老口中的家裏和白嶽覃說的並不是一個意思。這裏的大院是白老的住所,子女們大都有自己的住宅。
反正總的來說今天這一有驚無險,峰回路轉的異常順利,而所有的原因歸根到底就是自己提前認識了白淺淺的爺爺白老。陸小浪不得不感慨唏噓自己的走運。
完事以後陸小浪自然是第一時間又回到了酒店。結果發現黎攸兒竟然不在房間裏。打了她的手機發現鈴聲在屋子裏響起來了,原來黎攸兒的手機就放在床邊的桌子上。陸小浪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頓時急不可耐的找了出去。
陸小浪準備乘電梯下樓,電梯卻是停下樓下一直不動,陸小浪隻好轉身取走樓梯,剛走到樓梯的過道裏。一股準確無誤的危險感讓陸小浪渾身的汗毛顫栗了起來。樓上有股莫名的危險,真男人的直覺向來不會出錯。
按道理說陸小浪應該乖乖避其鋒芒才對,可偏偏他覺得這股危險感可能和黎攸兒有關,鬼使神差的陸小浪就移動了步子往樓上去,一直到了樓頂的天台。陸小浪盡量屏住呼吸不讓自己發出一絲動靜來,探出腦袋往外看隻一眼就發現了黎攸兒的蹤影,隻不過不遠處還有個穿著一身褐色長袍的男人。這個人背對著他,可陸小浪卻是察覺到了極其危險的氣息,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很強,強到可能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的地步。陸小浪不知道對方是否發現了他,可無疑隻要自己稍稍有所動靜就會立馬暴露。
“你好像早已把我給你的任務忘在一邊了?”黑袍的男人說道。陸小浪通過聲音大致能判斷出來這是一個中年男人。
“我···沒,沒有。”黎攸兒麵色慘白。黑袍人是背對著黎攸兒和陸小浪的,而黎攸兒又背對著陸小浪看著黑袍的方向,所以陸小浪並看不清她的臉色。隻覺得黎攸兒的語氣裏十分恐慌。
“是麼?”黑袍緩緩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對那小子動了真情了呢?”
“屬下不敢。”黎攸兒說道。
陸小浪瞬間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了。七殺!此刻陸小浪心裏的震驚可想而知。
“是麼?你若不是對我陰奉陽違,那小子抓住了封直封齊兩兄弟又為何把他們放了回來!”七殺語氣冰冷的說道。
陸小浪一愣第一反應是封直和封齊出賣了他和黎攸兒,可轉念一想似乎並不是這樣。說實話對著兩人並沒有什麼好處,自己憑什麼放他們回去?說出去隻會讓人懷疑他二人泄露了秘密。
“首領,你說的我並不知情。”黎攸兒蒼白著臉說道。對於這件事她還真的不知道。陸小浪也沒跟她提過,不過來自七殺口中自然不會是作假。若是別人告訴她這個消息沒準黎攸兒此刻心裏還會好好的感動一番,而現在她隻感覺從頭到腳被淋了冰水一般的冰冷刺骨。
“我說過的吧?”七殺頭也不回的繼續說道:“我對這件事很感興趣,即便你不想參與這個位置的爭奪,任務也必須完成。”
“屬下知道。”黎攸兒已經預料到這個男人接下來會說什麼了,原來意外會比明天來的更早一些呢。隻是她還有許多逸遺憾沒有完成。
“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幫你?”七殺扭過頭來,陸小浪並沒有看到他的臉,印入眼簾的是一張猙獰的麵具。
黎攸兒本以為這個任務自己可以草草的敷衍了事。卻沒想到七殺對於沙漠地下的秘密如此的感興趣。甚至不惜安排了封直和封齊故意來殺她,好讓她有機會重新回到陸小浪身邊。自始至終黎攸兒都沒有起過想要利用陸小浪獲得什麼情報的想法。自然了對於自己的結局她也早就明了了。他們的這個首領最為冷酷無情,早在十幾年前她就再也清楚不過了。
黎攸兒緩緩的抬起手掌,眼角一滴清淚滑落,就要對著自己的天靈蓋拍下去。(說時遲那時快?哈哈哈)陸小浪自然再也坐不住了。“那誰》帶個麵具挺像那麼回事嘛。”
聽到陸小浪的聲音黎攸兒動作孑然而止。不可置信的回過頭來。她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陸小浪了,可沒想到下一秒陸小浪就又出現在她麵前,不過驚喜的情緒卻是沒有一分一毫,相反恐慌更甚:“你快走,不要管我。”黎攸兒不顧一切的大喊道。盡管她知道陸小浪根本沒有跑掉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