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世麵的陸小浪本以為自己有了係統後就是超人了,一連幾天遇到的人一個個都比自己強頓時覺得有些灰心。陸小浪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白淺淺身後一個保鏢卻是已經動了。黑衣的保鏢上前就是雷霆一腳踹在阿強小腹上,阿強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實實的挨了一腳,一下子就被踹飛好幾米遠。像他們這樣的道上混的被人打了肯定是不服氣的,阿強就要掙紮著站起身來,卻發現根本站不起來,再看眾人的目光都驚懼的看著自己,阿強突然發現嘴角有口水源源不斷抑製不住的流出來,趕緊用手擦了擦,擦完一看才發現這哪裏是口水,自己被人家一腳踹吐血了,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了。
光哥眾人分明是被這一招嚇到了,一群人站在那裏更是大氣不敢再出一聲。乖乖的,人家一腳就能給你踹吐血還倒飛幾米遠。任誰也不想這麼挨上一腳,再看看阿強,分明是站都站不起來了。再想到白淺淺之前說全部打殘一個不放過,光哥頓時咽了口口水。當年是亡命之徒不假,可現在過了幾年安逸的生活,血性什麼的早就被拋開一邊了,誰能過錦衣玉食的生活還會懷戀那些充滿腥臭鮮血的生活?況且之前人家怎麼出手的自己都沒看清,一旦打起來雖說自己人多,即便打贏了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而且一但打起來最先挨打的肯定是自己吧,自己一個老大難不成縮在小弟身後?光哥隻希望白淺淺之前是開玩笑。
陸小浪也是被驚的不要不要的,他自然能看清黑衣保鏢是如何出手的,可是這個人很強,即便是自己也根本是他的對手。
白衣保鏢似乎看穿了光哥的想法,往前走了幾步,聲音很溫和的說道:“別想了,我家小姐是開玩笑的,她這麼一個溫柔可愛的小姑娘怎麼可能忍心把你們打殘呢?”
光哥臉上掛出諂媚的笑容正要說話,卻又聽見白衣保鏢說道:“不過,我忍心!打殘你們都是便宜你們了。”
說罷直接上前飛起就是一腳踢在光哥腦袋上,光哥哪想到這麼溫和的一個人說動手就會動手,頓時覺得腦袋挨了千斤重的撞擊,整個人都懵了,直到自己飛出去老遠砸在一個卡座上,咳出幾口血來,才知道自己被打了。
就算安逸生活過了幾年,可被人這麼欺負了,這絕不是光哥能忍的,光哥怒吼道:“兄弟們上,給我往死裏打,他們就兩個人。打死了我負責,今晚我得要讓這小浪蹄子好好嚐嚐我長槍直入的滋味。”
光哥說完一眾收下紛紛揮舞這鐵棒就衝了上去,更有許多早有經驗的扔下鋼管,直接從口袋掏出匕首。見酒吧裏打了起來更有許多人掏出刀子。酒吧裏的顧客再也淡定不下來的,紛紛尖叫起來。
陸小浪麵色一沉,知道事態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連忙安撫身邊的幾個年輕男女:“你們別吵,省的引火上身,趕緊組織大家跑出去,他們打起來了,也就沒有心思留意我們了。出去以後記得趕緊報警。”
“那你呢?”一個女人聲音孱弱的問道。顯然受了不小的驚嚇。陸小浪扭頭一看,說話的就是之前的美女調酒師。
陸小浪回給後者一個放心的神色道:“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你們快走。”
眼看陸小浪身邊的人悄悄地撤離了酒吧,原本驚慌失措的眾人也紛紛醒悟過來,安靜的閉上了嘴巴悄悄往酒吧門口方向移動。其實也是他們多心了,此時光哥一夥哪還有心思管這些顧客的去留,光哥的手下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著,兩個保鏢下手極狠,隻要過上幾招的都紛紛被打斷了手或腿。自己這邊都被打趴了一大半,對方呢?除了衣服被劃破和一些輕微的皮外傷卻是沒有什麼實質性傷害。
陸小浪看見顧客基本都離開,這才要上前幫忙。卻看見光哥突然衝出來拿著刀子衝著白衣保鏢身後就刺去,陸小浪正要急呼小心,卻見白衣保鏢嘴角冷冽一笑,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飛身一個回踢又是踢在光哥腦袋上,頓時又是給光哥踢飛出去。可能鮮血刺激了人的情緒,這一腳白衣男子更是比之前用上了力道。光哥掙紮著要站起來卻是再也站不起來,嘴裏一口鮮血噴出來,直接趴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