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光線穿過大氣層形成陽光照射在大地上,大家都起來了,收拾好帳篷,我們便開始了第二天的生存之旅。
地圖已經沒用了,接下來隻能靠我們自己了,我們沿著小路繼續前行。
這一次我們找到了急救包,這片山林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進行這次野外生存訓練的人有上百人,這一路上我們一個也沒遇上,真讓人感到奇怪。
營地裏總教官看著航拍器的錄像,對我們班的教官說:“你們連,到現在為止,人數是最多。”
“報告總教官,這其實是他們班主任讓他們五人一組,他們一開始就分散,所以想要他們退出訓練有些難。”我們班教官說。
總教官說:“既然他們化整為零,那我們就逐一攻破,命令所有人針對新生二連進行一次進攻,切記不要暴露身份,二連連長除外。”
“是。”
我們的教官跟總教官說:“這樣公平嗎。”
總教官說:“這一次野外生存訓練跟一個軍事計劃有關係,我們要選出一些特殊人才,為這個軍事計劃做基礎。”
後來我們的班的兩個小組十個人,在高考的前一天,被神秘部隊帶到他們的營地。成為軍人,在這裏訓練完後,回歸社會,一旦有任務必須執行。就是這一次生存訓練改變了我的人生。
沿途我們發現了小溪流,我們將水瓶灌滿水,繼續前行。
中午,太陽毒辣,我們找到一棵大樹,在樹下休息。
墨羽跟我說:“我去前麵探探路。”
我想了想:“小心點,不要走遠。”
夏沫說:“我們要趕快找到食物,不然今晚就要餓肚子了。”
我聽見墨羽的聲音:“文峰,文峰,快過來看我發現了什麼。”
我們一起走過去,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眼前是小湖泊,墨羽想都沒想,就下水了。
“你們趕緊洗洗吧!這天太熱了!”我對她們說。
我看了看水裏,我看見有魚,我對她們說:“各位,今晚我們的晚餐有著落了。”
我去樹林中找來幾根樹枝做成魚叉,我遞給她們,說:“今晚我們吃魚怎麼樣。”
大家都讚同我的說法,夏沫說:“我們不會叉魚。”梁紅,張英,李寧附和道:“是啊,是啊,我們不會。”
我跳下水,遞給墨羽一根魚叉,對墨羽說:“看來又隻有我們兩個幹活了。”
我們用一個多小時捉了三條魚,這魚還挺大的。在這山裏,我們沒有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梁紅:“我們就這麼烤著吃?我聽說魚肚子裏有些器官不能吃。”
墨羽拿出一把多功能刀對梁紅說:“梁紅,你看這是什麼。”
我對墨羽說:“你是怎麼帶進來的。”
墨羽說:“這是我昨天在路上找到的。”
教官們對我們班的行動已經展開,我們卻渾然不知。
我們就在湖泊邊搭起帳篷,我們圍坐在火堆旁,我突然有一種感慨:“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太陽漸漸的落山了,很快我們把那三條魚吃完。
天黑了,火堆又成了亮點,我們開始聊起理想,準備上哪所大學之類的。
梁紅說:“我從小就在想如果長大成為一名作家,我會用文字介紹我的家鄉,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我的目標是北大中文係。”
張英說:“我喜歡唱歌,所以我會選擇有關音樂類的大學。”
李寧說:“我家裏是開武館的,從小習武,現在雖說不能打贏,但自保應該沒問題,將來我是要繼承武館的,不過我更喜歡警察這個職業,特警和武警都行,因為我可以用我的功夫製服犯罪分子,所以我想上警察大學,出來直接進公安局工作。”
墨羽說:“我吧,也沒有太大的理想,我想當一名廚師,因為現在男人不會做菜,娶媳婦就是個問題。”
墨羽說出這一句,我們都笑了。現在隻剩下我和夏沫沒說了。
我看著夏沫說:“夏沫,你的理想呢。”
夏沫說:“我想當醫生,所以我想考醫科大學。”
梁紅說:“夏沫,我聽說醫科大學很難考的。”
張英說:“對啊,夏沫,你為什麼要考醫科大學啊。”
夏沫剛要張嘴,我就說:“她爺爺是中醫師,在中醫學會是很有威望的,她的爸爸媽媽是西醫,她爸爸是心髒病手術的專家,她媽媽是腦腫瘤的權威專家,別小看夏沫,她可是出生在醫學世家,會一些簡單的急救。”
除了夏沫,他們都鼓掌了,墨羽說:“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