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笑回道:“當然是真的。”
歌怨馬上又興奮了起來,這次她很用力的撲進我懷裏,可我因為腳傷沒站穩,整個人直接就往後倒了下去,好在旁邊那位司徒瀚海反應及時,他連忙衝上來把我給扶住了。
這時候,他也看到了我腳上的傷口,連忙問了句,“怎麼回事?”
我苦笑回道:“說不清楚,不過這種小傷也不礙事。”
司徒瀚海二話沒說,立即攙扶著我走進了酒店,他在訂房的時候,也順便讓大堂經理拿了個醫藥箱過來,然後這位經理也帶著我們來到了房間裏,接著就是歌怨很細心的給我處理傷口。
傷口被酒精燒的很疼,我坐在沙發上實在是有點忍不住,於是我就從口袋裏掏出煙,想以抽煙來緩衝這種疼痛感,可問了司徒瀚海,他並不抽煙,搞得我也有點不好意思抽了,但他顯然也猜到了我的心思,竟然還主動跟我說道:“你想抽沒關係啊,我經常抽二手煙,都習慣了!”
聽到他這麼說後,我也很不客氣的點了根煙。
相互之間很尷尬的沉默了許久,最後是這位司徒瀚海率先開口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你這應該是子彈擦傷的傷口,好在也不算很嚴重,否則是很有可能留下後遺症的,你能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嗎?”
我緩緩吐出口煙,反問了句,“可以不談這個嗎?”
司徒瀚海愣了下,笑回道:“沒關係,其實我這次過來找你,主要也就是歌怨總吵著想要見你,而且我之前也答應了要帶她來見你,隻是在來之前我隻知道你在南京,也並沒有及時問到你的電話,所以也就沒來得及通知你,如果唐突的話,還請你能夠諒解下!”
我很少見到有人能在我麵前可以保持如此禮貌的態度,我相信這也不是他裝出來的,也許這就是他為人處世的方法,而這種很紳士很禮貌的素養,估計也跟他出身的家室相關,尋常人可能在某些時候也能做到像他這樣,但想要時時刻刻保持這種謙卑的態度,那肯定是非常困難的。
一個並不帥氣的男人,在初次跟他接觸過後,卻能給人留下最好的印象,這種男人無疑是很優秀的,甚至就連我都有點羨慕。
“應該是我的問題,當初我不該匆忙的就把歌怨給丟下。”我很歉意的跟他回了句。
司徒瀚海微笑著說道:“實不相瞞,關於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少,我也知道這兩年裏在你身上發生了那些事,說實話,我真的挺佩服你的,而且在來之前,歌怨的父親也跟我說了你現在是在幫誰做事,我不知道你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到底是不是被誰強迫的,如果是的,隻要你開口,我想我也許有辦法可以讓你不再去做這些很危險的事情。”
我隻覺得不可思議,笑回道:“那你大概也不知道,其實我也挺享受現在的這種狀態。”
司徒瀚海盯著我看了許久,突然問了句,“可以跟你交個朋友嗎?”
我很爽快點了點頭,“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