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凍,寒風刺骨,白茫茫的大雪將浩瀚無邊的神酒大陸披上一片雪白的白紗,欲將這個醜陋的掩蓋。
神酒大陸,靈元城龍家後山,一間廢棄的煉酒室裏已經沒有了靈酒的淡淡香味,有的是發黴發臭的雜物。
此刻以進黃昏,煉酒室裏光線昏暗,隱隱可以看見,在雜亂的煉酒室的角落裏,靜靜立著一個足有一米多高,黑嗚嗚的大酒壇。
煉酒室內光線昏暗,萬籟俱寂。
“碰!”
突然一身破碎的響聲打破寂靜,那酒壇突然破裂開來,聲音響起後,一道藍色的幽光突然從酒缸破碎的地方憑空亮了起來。
突然出現的藍色幽光將廢棄的煉酒室照得有些發亮,可以看清室內的物體。藍色幽光下躺著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年頗為俊俏的臉蛋上臉色慘白,嘴角的血跡未幹,身上被殷紅的鮮血染紅,生死未知?
在少年的胸前掛著一個漆黑的葫蘆掛墜,那葫蘆似乎有某種神秘的力量,朦朦朧朧的藍色幽光之下,有著朦朧的字符在葫蘆的身體上懸浮,然後旋轉。
同時一股奇異濃烈的酒香從葫蘆上散發出來,那藍色幽光源源不斷地將少年的身體包裹,如此現象頗為詭異.....
藍色幽光中,少年蜷曲的身體扭動了一下,然後奮力的動了動被鮮血染紅的手臂,隨後慢慢睜開眼睛。
就在少年醒來之時,那藍色幽光突然消失,然而更為神奇的是少年胸前的烏黑葫蘆一起消失。
說是消失,確切的來說是沒入少年的身體。
“我還活著!”少年醒過來,費力的用手臂撐起身體,努力的從酒壇的碎片中站立起來。
“我草,這是什麼地方?”少年喃喃自語,鼻子狂嗅,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香!太他媽香了!這是什麼酒?”
“我龍烈品酒無數,天下好酒,聞味而知優劣,今天居然聞不出這是什麼酒?真是豈有此理。”
可是任龍烈百般思索,萬般辨味,也沒有絲毫頭緒。
龍烈目光在屋子裏尋找酒香的發源地。
“這世界上盡然有我龍烈問不出的酒!”龍烈語氣狂傲,正準備尋找酒香的發源地,可是才踏出一步,腳下酒壇的碎片一劃,龍烈來了過狗吃屎。
原本身體上就有傷,這一摔倒,傷口正好對著酒壇碎片之上,劇烈的疼痛讓龍烈不由得捂住自己的傷口。
龍烈也將目光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看著滿身衣物被血汙包裹“唉!不對,這衣服怎麼怪怪的!”
發現不對,龍烈隨即檢查著自己一身的著裝,身體,越是檢查,越讓龍烈感到驚恐?
“我草,這是怎麼回事?完全不是我的衣物啊?”
“等等,我的手臂.......”
龍烈驟然發現,作為二十一世紀最流b的釀酒師,頂級調酒師,最最牛x的品酒師。榮獲無數榮譽,被譽為“酒神”的男人,怎麼能是這副打扮呢?還有最熟悉的就是這雙手了,龍烈清楚記得他的這雙手,以前為了練習調酒,受過一些傷口,並且手上還有一些調酒生長的繭子,可是現在這雙手看上去年青了許多。
這一定是夢境,難道是喝多了出現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