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傳劍譜?”
王辰嘴裏念叨著,心裏覺得有些好笑的同時也算是在現在明白了這文師爺對於此次起義的還真是下了不少血本啊,若是沒有猜錯的話,玩師爺估計是把這陳莽當做心腹大將來培養的。
畢竟陳莽一身肉身之力在凡間也算的上是不凡,有那修習的底子在,而那本所謂的家傳劍譜估計就是文師爺所提到的兒子所修習的武功,甚至王辰都有些懷疑這文師爺估計也是一個會點拳腳之人。
王辰如此想來,不禁發現自己身邊的人是那麼的令人捉摸不透,怪不得自己的爺爺當初說最難看透的莫過於人心啊!
“哦~~頭領就不要在糾結這些事情了,頭領若是對那本劍譜感興趣,末將必然雙手奉上,文師爺也說過若是王頭領對習武之事也感興趣的話,將劍譜送予頭領也無妨,隻是怕頭領莫要因小失大,迷戀武道而誤了起義大事罷了。”
“那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王辰看著這個被自己繞的連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都來不及說的陳莽,心裏覺得頗為好笑。
“文師爺的孫兒已經接回來了,正在鎮上的最大的那個驛站裏。”
陳莽回過神來說道,那副樣子讓王辰都有些替文師爺擔心這個被他當做心腹大將培養的陳莽。
“那還不速速帶路?”
王辰語出驚人,一副官腔文人的話語嚇得陳莽趕忙起身走在前方帶起路來。
從王辰修煉的林子到鎮上的那座驛站的路途雖說有些距離,可在王辰等人的腳力之下也不算什麼,跑了大概一刻鍾的時候,陳莽已經氣喘籲籲,而王辰和夢琪二人還是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
“頭領,就在裏麵。”
陳莽喘著氣看著臉不紅心不跳的王辰二人,心裏不禁讚歎著王辰的真乃是神人也,不僅僅一身醫術了得,就連武功體力也是一流的。
反而看看自己的這副樣子,長了一身強壯的肌肉,臨了居然比不過王辰的那副看起來頗為清秀的模樣。
王辰並沒有陳莽的那副婆婆媽媽,不過倒也不能說是婆婆媽媽,想來也是文師爺多日以來調教的結果,而也正是文師爺的不斷管理調教,整支起義大軍也在不斷地越來越規模化,其整體的實力自然也是蒸蒸日上,不可同日而語。
“文師爺~~”
“哦~王頭領,您可來了!”
文師爺聽到王辰的聲音一抬頭就看到了王辰走進客棧的身影,心裏頗為焦急,連日來他雖然一直都在顧及整個起義大軍的事情,可心裏還是惦記著他的那個寶貝孫子。
畢竟孫子他爹已經不在人世,而他們家一向都是一脈單傳,自己這一代雖說生養下孫子他爹,可這苦命的孩兒居然讓他白發人送黑發人。
說什麼他文曹安都要把孫子撫養長大,這不僅僅是他們文家的希望,也是他這個做爺爺的最後能為這個沒了爹的苦命娃兒做的事情。
“讓我先看看孩子。”
王辰擺了擺手就率先來到兩張方桌拚成的一張床的模樣的地方。
“哎呀~行了,別哭哭啼啼的打擾了頭領。”
文師爺見到孩子他娘還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心裏瞬間就覺得有些不妥,畢竟容易打擾到王辰醫治不說,他們現在好歹也是一支起義大軍,若是讓外人看到這副場麵,實在是有失威嚴。
“這……有點奇怪啊!”
王辰把脈診斷完之後心裏一陣嘀咕,倒不是王辰診斷不出什麼疾病,而是王辰左看右看也實在是覺得奇怪。
在王辰的診斷中,眼前的這個九歲左右的孩童雖說有些麵黃肌瘦,可是各種體征都表明這孩童並沒有什麼大礙,而且不但沒有什麼大礙,其呼吸脈搏都十分地有規律和力道,完全不像是一個生了病的樣子。
“文師爺,這孩童除了醒不過來之外,還有什麼而其他的特征嗎?”
王辰疑惑地回過偷來看向文師爺,豎著耳朵認真地聽著,生怕遺漏了什麼細節一樣。
王辰自然是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在文師爺等人麵前所樹立的形象崩塌,當然,除了這一份不甘心之外,王辰也是十分的執著,生怕自己學藝不精。
畢竟此次學醫也算得上是王辰對自己的一次考驗,若是連小小的凡間醫術都學不會,將來又要如何去煉丹修行。
“這……”
文師爺使勁皺著眉頭,焦急得臉都皺了起來,像一片幹枯的葉子似的。
王辰看的出來這文師爺怕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他也隻能再次上前把脈一番,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然而就在王辰束手無撤的時候,夢琪傳音過來說道:“你用神識探查探查試試。”
“神識!”
王辰在夢琪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瞬間汗毛炸立,一股涼氣不由地從背部升起,然後瞬間順著脊梁湧遍全身。
“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