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後,爺爺在客廳和一個人在談話,我替仆人端茶進去,爺爺這麼多年都不見外人了,怎麼今天…
打進房門的第一步,我後悔進來了。
洛以煜坐在爺爺的對麵,兩個人有說有笑。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
他是怎麼和爺爺認識的,爺爺‘閉關’了這麼久怎麼還有新朋友?我正要出去時,爺爺叫住了我:“昕熙,有空帶洛以煜去逛逛。”
“嗯,好”
……
夜已經靜悄悄的了,隻下了漫天繁星,和寄托思念的月亮。我坐在花園的秋千上,望著掛在天邊的明月。
洛以煜慢慢走近,在不遠處停住了腳步,我知道他在看著我,可我沒有搭理他,他對於我來說,說是朋友,可又不是,同學?似乎也不是。
許久,他脫下外套披在我的肩上:“雖然,A市接近盛夏了,但還是要注意身體,別凍著了。”
“你…為什麼對我好。”無意間,我又提起這個問題。
他不再看我,望向遙遠的星空:“你有數過你問我這問題已經多少遍了嗎。”
“你的那個朋友對你來說多重要。”
“白玄對於你來說又多重要,她就有多重要。”
白玄在對於我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愛?依靠?還是兒時的依賴……那,韓澤軒呢,他又對於我來說是什麼。我始終忘不了他,但是對他的那份最初的感情,似乎已經開始悄悄的變質了,變成了另外一種很美好的回憶。
如果最初白玄和榮亦佳並沒有在一起,也許,就不會有我的猶豫而造成的災難,他們在一起,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拆散他們,我本來就是第三者。榮亦佳對我朋友所做的事,讓我真的無法原諒她,隻想要用最殘忍的方式懲罰她。白玄因此變成了工具,現在對他的那份感情,一半應該是因為兒時的那些情感,另一半大概是日久生情吧。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把他當做韓澤軒的替身,為什麼他要這麼認為。
我不再望著太空,看著他:“我不想成為任何人的替身,那個女孩讓你如此念念不忘,一定不止朋友關係吧。洛大少爺,就算我把戒指扔回去了,但是婚約還沒有解啊。”
“很機靈啊,但是你也很笨,白玄也不想成為任何人的替身。”
四目相交,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我,既然在乎他,就去和他說清楚,不要在便便扭扭的了。
“我沒有,從頭到尾一秒鍾也沒有,玄是玄,軒是軒。他們不一樣。”
“但願吧。”
……
A市
吳苗苗走進別墅,還沒來得及叫一聲爸媽,一疊的照片砸在了她的臉上:“說!是不是你敢的!”
“爸,我是被陷害的。你要相信我啊。難道你要去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我嗎?更何況,我和艾昕熙有過節,而且艾昕熙她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說不定找了一個和我差不多的人,故意陷害我的。”
吳媽媽含淚說道:“好了,艾昕熙都幹這麼頂撞我們,做這種事有什麼不可能的,老公,苗苗可是我們最心疼的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