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把全部湯都喝完,一股暖流流入心中,可是他為什麼不要我嚐嚐呢,算了,不想了。
不一會兒,東方翼進來了,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明白他們有事要談,不想讓我聽見,我自覺地出去了:“那我先去學校了。”
“嗯,去吧。”
東方翼站在窗口,開著外麵的天空:“他沒死,他的父親為了能讓他有能力接手公司,把他送起訓練,連他的母親和妹妹都以為他死了,這事隻有他
父親一個人。”
“昕熙她知道了麼?”白玄緊緊的攥著床單。
“應該不知道,你打算瞞多久。”
“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
我慢悠悠的到達校園,反正都遲到了,不差這幾分鍾。
“同學,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已經開始上課了麼。”在不遠處,一人長著和韓澤軒相似的臉龐,他站在那,他沒有帶校徽,甚至連校服都沒穿,這都是我幾個星期前幹的事了,我以為除了我,都會乖乖的穿上校服。
即使他有這和那個人如此相似臉,但我絕對不會像那些言情劇裏的女主那樣,哭哭啼啼的喊著一個已經死去了的人的名字,我隻會淡然的回答,“我已經遲到很久了,不差這幾分鍾,老師講課也不差我一個。你也是一個已經遲到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
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失望,和一刹那的意外:“我是轉校生,正在找教務處。”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帶你去嘍。”
“……你已經遲到了。”
“老師不會建議我遲到的,都是家常便飯的事了,走吧。”
其實我是另有目的,我和教務處的金老師從小就像哥們一樣,我在他那裏藏過好幾次課了,沒到折磨人的體育課我都會到這裏來睡一覺。
“洛以煜對吧,坐。”金老師起身和那個叫洛以煜的男生到招呼,我很自覺的在躺椅上躺著,“昕熙,快去教室。”
“我都遲到這麼久了,過去就是挨罵,我才不去,要去你去。”
“快去,不然我給你班主任打電話。”
“別呀,我求你了,就讓我在這待一上午,今天我早起給我未婚夫熬湯才遲到的嘛。”
“對了,白玄呢。真是的,白玄一不管你你又不去上課。這是最後一次了。”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一旁的洛以煜明顯對我很意外,和白玄最初見到我一個表情:“我們很熟嗎?這麼看著我,還是我臉上有東西?”
“不,你長的很想我一個朋友。”
雖然我對帥哥還是有一點抵抗力的,但是和韓澤軒如此相似的臉,我無法隻把他當作一個陌生人:“你長的像我一個很重要的人。”
“是嗎,我的榮幸。”
洛以煜和金老師聊了幾句過之後就走了,金老師體貼的幫我沏了一杯茶:“昕熙,他們不一樣,軒已經離世了,而他是一個即將要紀承一個公司的人。”
他們不一樣,韓澤軒因為從小患有心髒病,韓爸爸從來不教他一些管理公司的事情,隻想讓他在剩下的時間裏快快樂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