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兵看他一眼便道:“哪裏人士,出城要做什麼?”
徐默鎮定自若的說出了他們提前準備好的說辭:“小可黃衣城人士,之前來風起城是來嚐嚐這裏的烤肉,現在是要回家。”
士兵又問:“天這麼黑了,你一個書生不怕麼?為何不明日再出城?”
徐默仍是氣定神閑的道:“今日收到老鄉口信,說家中老母生了重病,所以小可便想盡快回去看望,以盡孝心!”
士兵又仔細瞄了徐默幾眼,伸手在徐默臉上扒了扒,並未看出什麼端倪,便招招手道:“過去吧!”
“多謝大人!”徐默看似閑庭信步的往前走,心中卻在暗暗慶幸:楚護法這人皮麵具果然不是一般的易容之術可比。
此時在城門的高牆之上,琉璃教的十二名武宗也在嚴密監視著來往之人。
徐默出了城門,便隱了身形遠遠看著。
不一會,輪到了虛無念。
士兵接著盤問:“哪裏人士,出城要做什麼?”
虛無念此時已是個黑臉醜漢,訕笑了一下道:“俺是軲轆城的獵戶,來此賣了些山羊和野豬肉,現在趕著回去給老婆交賬。”
士兵看他的醜樣,不禁道:“你這個樣子還能討到老婆?”
虛無念心中暗罵一句,麵上卻仍是笑道:“老婆說俺結實,又會打獵,跟著俺有好日子過。”
“你一個打獵的穿這麼幹淨做什麼?”士兵看著一身白衣的虛無念,他這張臉跟衣服確實十分不協調。
虛無念愣住了,他們之前都隻記得貼人皮麵具,卻忘了應該全身上下都要打扮一番。
隔了幾人的虛出塵不禁十分緊張,手中暗暗運起了魂力,若是有什麼不對,便隨時準備硬闖。
“快說!”士兵忽然大喝了一聲,手已經扶住了腰間佩刀。
“那個大人,這也要交代嗎?”虛無念裝作不好意思道。
“你若說不出原因,便是亂黨!”
虛無念擦擦額頭冷汗道:“俺老婆說俺穿得髒,所以叫俺換身幹淨衣服,不然回去不讓俺碰她。”
“是嗎?”那名士兵逼視著虛無念。
虛無念裝作極為害羞的模樣點了點頭。
那名士兵又盯了他兩眼,突然換做一副壞笑道:“我家娘們也總嫌我髒,快走吧,別讓你老婆等急了!”
“謝謝大人!”虛無念暗中長籲了一口氣。
趕緊跑出了城門與徐默彙合。
虛無塵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暗暗笑道:虛無念裝羞倒是有一手。
到了虛出塵,士兵依舊照樣盤問。
虛出塵咳嗽兩聲,故意將嗓音變粗道:“我是軲轆城人士,前兩天來風起城探親,現在要回去。”
那士兵看著眼前的醜婆子道:“這麼晚了,你一個婆娘敢獨自出城,不怕麼?”
虛出塵道:“我在黃衣城一個大戶人家做老媽子,老爺就給了我三天時間探親,今天是最後一天,要是再不回去,這個月就沒工錢了。我一個醜婆子,也遇不上什麼歹人。”
那士兵一臉壞笑的點點頭,伸手就往虛出塵臉上摸。
虛出塵心中極為不悅,卻也不敢躲。
士兵摸了一陣,見無異常,又看了看虛出塵的胸,見一馬平川,不禁暗道:這個醜婆子怎麼一點值得揩油的地方都沒有?
虛出塵此時道:“大人,我可以走了嗎?”
“等等!”那士兵一雙賊眼又望向虛出塵翹挺的屁股,看得心中一喜:這屁股倒是不錯。
想到此,那士兵便伸出手又摸向虛出塵的屁股。
虛出塵心中怒火頓生,但看見城門上十二名琉璃教的武宗,硬是強忍著。
虛無念在城門之外遠遠看到,不禁歎道:“完咯。”
徐默十分不解道:“為何?”
虛無念一臉無奈的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母老虎的屁股就更摸不得,準備出手吧!”
在虛出塵身後的楚護法看得那士兵的手在虛出塵的屁股上來回婆娑,已悄悄祭出了長劍。
那名士兵越摸越過癮,心中暗爽道:想不到這醜婆子的屁股這般水靈。
摸的興起時,那名士兵還忍不住捏了一把。
虛出塵心裏卻是越來越火,冷冷道:“你摸夠了嗎?”
“你個醜婆子是何意?”那名士兵一臉怒容道,“老子這是例行盤查。”
說著話,又在虛出塵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去死!”虛出塵是再也忍不了。
一道寒光閃過,便見那名士兵慘叫一聲,他的一雙手已經被虛出塵的長劍斬斷了。
“她是亂黨!”那名士兵大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