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茅巍驚訝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如此的霸氣。
“昂,我也煩他們倭寇國的人,嘴裏嘰裏呱啦的,不知道說的麼,反正是很憤怒,我看你前腳退學,竹酊彥子後腳就退學了,肯定是跟你有關,我還以為你倆存在某種感情呢?”茅朝銘說完,還孩子氣的衝茅巍擠了擠眼睛。
茅巍被茅朝銘的話嚇了一跳,連忙雙手抱著肩膀說道,“可別鬧了爸,我可是直男,就是我有那方麵的取向,也不能找竹酊彥子啊,那家夥長得,跟豬好像有血緣關係一樣,他娶頭豬都可能是近親結婚,我能看上他,舒天夠磕磣了吧,這家夥比舒天都難看。”茅巍還不忘調侃一下舒天。
“比舒天都難看?!奧,那是夠難看的了。”茅朝銘皺著眉頭搖晃著腦袋,腦補著竹酊彥子的樣子,不禁有點辣眼睛。
“阿嚏!阿嚏!”已經準備睡覺的舒天打了兩個噴嚏,一邊用手擦拭自己的鼻頭,一邊自言自語道,“這是誰想我了啊?阿嚏!不對,這是有人罵我了嗎?肯定是牛芒這個畜生!”
“阿嚏!阿嚏!”牛芒的屋裏也傳出來兩聲噴嚏聲。
“對了爸,你也別太擔心,雖然我的針紮了竹酊彥子的中極穴,但是我紮的不深,沒算把他給廢了,不過得需要我才能給他結了這個節,讓他受受罪,長長記性。”茅巍也怕自己的不冷靜,惹出大亂子,讓自己的父親難做,急忙說道。
“奧,你倒挺有數,我是不是應該表揚表揚你啊?”茅朝銘倒是沒有表現出太大的變化,反而趁機點撥起茅巍來。
“這都是孩兒應該做的啊,如果父親非要表揚獎勵的話,我建議您再多給我點零花錢,您知道的,我那麼久沒回過了,不得見見老朋友,拜見拜見師長什麼的啊,不能空著手吧,都得花錢,咱老茅家不能丟了禮數不是。”茅巍這小子倒是會順杆爬梯。
“吆,小子,你別給我故意聽不出來好賴話哈,你還敢跟老子要錢,老子真打你哈。”茅朝銘見茅巍又想惦記自己的錢包,厲聲說道。
“對了,你這次倒還算有點分寸,你怎麼想起來沒對竹酊彥子下死手的啊。”茅朝銘倒是對茅巍的這次舉動有點好奇。
“嗨,我本來就不是那麼莽撞的人,我雖然給您惹了不少禍,但是沒跟您出過什麼大亂子吧。”茅巍看茅朝銘沒有生氣反而說自己這次又分寸,連忙說道。
茅朝銘知道自己的兒子又要耍沒型,也不去搭茬,就是看著茅巍。
茅巍看茅朝銘不搭自己的話,接著說道,“我當時就沒想真廢了他,一來他對我的朋友還沒有來得及下手,二來我也是知道竹家在倭寇國的地位的,我也得為咱們茅家考慮,不能這麼輕易招來如此強大的敵人。”
茅朝銘的臉色有了些笑意,饒有興趣地盯著茅巍,聽茅巍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