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易!居易!居易!”整個機場大廳裏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著我的筆名,人群還是一次一次的嘈雜。
這讓我很受不了,沒錯,我很討厭,真的很討厭。
這個時候有一隻話筒遞到我我麵前,她的身體被人群壓擠的一晃一晃的:“居易,我一直想問一個問題。請問你的《離離》有沒有去抄襲?請你解答一下好嗎?我作為一個記者看著你的讀者那麼瘋狂也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回答我這個問題。”
我摘下口罩,戛然停止腳步,對那位記者笑笑回答:“你們似乎也相信我的《離離》是抄襲的吧?”
我這句話可是把我對麵的記者給硬生生地塞住了,麵色鐵青這個成語正好在形容她。
這時候,人群好像都靜止了,每個人都在看著我,在等我的下一句話。
“不是,居易......”那位女記者似乎有一點語無倫次了,“其實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要來證實網上的謠言,畢竟你也要給你的廣大讀者一個交代啊。”
這個人真的是陰魂不散啊。
我皺了皺眉頭,然後有點不悅地回答她的問題:“既然你也相信了網上的謠言,那為什麼要親自來機場證實,其實我不想說這本《離離》有沒有抄襲,隻是我的個人觀點老是和你們對不起來,明明我說了我沒有抄襲,明天的各大頭版一定會說我撒謊,虛偽,然後再附上幾張圖片。所以,我想表明我的態度是,不管你們相不相信,自有支持我的人在,我想他們會給我洗白的。你就是你們這些媒體所謂的手段!”
那位女記者漲紅了臉,一臉的怒視。
我無意中瞟到她的工作服上的名字——顧穩
眼睛微微地眯了下去,可以,很好。
這位不就是我今天刷到的論壇裏的編輯部嗎?
堵機場了啊?
似乎有人錄了那個我在機場打臉女記者的視頻,然後就發到網上去了,我想我又要火一陣子了。
我微微搖搖頭,戴上口罩繼續向安檢部走去。
“那個是居易啊?我看她摘下口罩的樣子好好看,完全是一個校花啊。”讀者①
“居易?怎麼覺得在哪裏見過?她好像我們文瀾的學生會主席——淩歆衍。”讀者②
“誒誒,淩會長不可能出來吧?今天聽校長說會長今天去外麵探索別的學校了,一去就是好久啊,現在好像是副會長在掌管,那個莫澤白。”讀者③
“莫澤白?”我聽到我身邊讀者們所說的那個名字。
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個副會長?我怎麼不知道?楊沂到底在搞什麼?
“聽說挺帥的,有杭州王俊凱之稱。”讀者②
“噗嗤。”我忍不住噴了。杭州王俊凱?這些落花們太可愛了。
我到了安檢部之後,那些可愛的小落花們也跟著我到了安檢部。
“居易,你能回頭嗎?我從上海來到杭州蕭山國際機場就是為了看你一麵,你能回頭嗎?”
聽到這個話我就忍不住回了一下頭,看到一個帶著口罩的女生,和我差不多的個子。
那雙眼睛...
眼睛旁的一個細微的疤痕。
我不禁放大了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