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櫻子就如劉祥說的一樣,像一條發瘋的母狗,齜著牙,向我不斷地進攻,絲毫沒有半點怯意。我手裏可是拿著冰鋒劍啊,她居然一點忌憚都沒有,對冰鋒劍對她造成的傷口毫不在意,仿佛要知我於死地一般。
不一會兒,我的身上也被抓出幾道傷口,雖然不致命,但是也是火辣辣的疼。真想不明白,東條櫻子和島田黑澤怎麼會如此瘋狂,難道他們吃錯藥了?
“夠了,東條櫻子,不要逼我!”我卯足力氣,一劍向東條櫻子斬去,鋒利的劍氣,一下子在她的臉上劃出一道血口,使得她的皮肉外翻,看上去非常的恐怖。
可是東條櫻子好像聽不到我說話一樣,依舊向我撲來,就如同地獄裏跑出來的惡魔一樣,瘋狂地向我進攻進攻再進攻!不過,我怎麼說都是名劍的主人,不可能敗在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手上,雖然這個女人很瘋狂,但是漸漸地,我還是占了上風。
劉祥那邊也在慢慢地扭轉局勢,怎麼說巨闕劍也是名劍,而島田黑澤隻是一身的蠻力,雖然勝邪劍在島田黑澤的手上,但是他卻不懂得運用,所以劉祥越戰越勇,島田黑澤一步步被逼向平台的邊緣。
就在情勢即將被逆轉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非常尖銳的口哨聲,刺耳的音波,讓人聽了很不舒服。而東條櫻子和島田黑澤在聽到那聲口哨聲後,也不再與我們纏鬥,扭頭就跑,就那麼直接從平台上跳下去,好像有什麼想不開,跳崖自殺一般。
我和劉祥趕緊趕到平台邊緣一看,發現東條櫻子和島田黑澤並不是自殺,而是跳到了下麵一座平台,他們試圖通過這樣手段,甩開我們。
我看了一眼劉祥,說道:“死胖子,你怕高,就先留在這裏,我去追!”
“等等,老子是怕高,更是怕丟麵子,勝邪劍是在我的手上丟的,我一定要奪回來!”說完,劉祥一個淩空跳躍,直接撲了出去。我幾乎不敢去看,直到劉祥肥胖的身軀平安地在下一個平台翻滾了一下,我的心才放下來。緊接著,我也縱身往下一躍,至於其他被打倒的人,就暫時顧不上了,隻能等把勝邪劍追回來,再來照顧他們。
自從有了名劍認主之後,我們的身體都強悍了許多,所以才有膽量去跨越這些落差距離很遠的平台。此時東條櫻子和島田黑澤一路向下,我和劉祥也緊追不舍,但是始終就差那麼點,隻能希望下麵留守的人,能攔住他們。
“小騙子,這兩個家夥,還是人嗎?我怎麼覺得他們不是人啊?”劉祥邊追邊問道。
“確實有點奇怪,我的冰鋒劍砍到他們的身上,他們居然能不會叫痛,確實有點詭異!而且,他們麵無表情,就像是木偶一般!”我一邊跑一邊應道。
“會不會他們吃了藥,比如興奮劑之類的?”劉祥隨口說道。
雖然劉祥說的是玩笑話,但是我卻不這麼認為,說不定他們真的是吃了什麼東西,尤其是那一聲奇怪的口哨,好像他們倆被操縱了一般,如果真是那樣,事情就不好辦了!
我們很快就追到了最下麵,回頭看看上麵那些平台,短時覺得一陣陣後怕,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來的?再看著下麵也是一片狼藉,淘沙門的人被打倒了一大片,王雨晴正照顧著王宗漢,好像王宗漢也受傷不輕。
“晴兒,伯父,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驚訝地問道。
王宗漢擺擺手,說道:“不要管我們,快去,勝邪劍一定不能落到小日本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