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摸金符這麼重要,那放在我這裏不是太不安全了,我看還是交給二位前輩吧?這要是丟了,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說著劉祥立即又把摸金符拿了出來。
但是胡爺卻一擺手,搖搖頭說道:“這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我們兩個老家夥,如果還有本事的話,就不會讓小日本輕易地從我們手中偷走了三枚摸金符。所以這保護好摸金符的重任,還是由你來承擔吧!”
“啊,這這這------”平時劉祥可不是這樣的,可能是見到了心中的偶像,心裏過於緊張,“要是真的丟了怎麼辦?這麼重要的事情,我總覺得心裏沒有底啊?”
“拿出你們當初倒鬥的本事來,你們的事跡我們哥倆也略有耳聞,不必我們當年差多少,我們相信你們一定做得到!”胡爺這回可不是隻對劉祥一個人說,而是對我們所有人說,也就是把這個守護摸金符的重任交到我們所有人的身上!
有了胡爺的鼓勵,劉祥的信心也就慢慢地回來了,“好,既然二位前輩如此看得起我劉祥,那我劉祥就接下這個重擔,如果小日本不識相,敢來找我的麻煩,我一定回讓他們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
“好,胖小子,老子很欣賞你,很對老子的胃口,今後要是有人對你不敬,你就打出老子的旗號,就說是老子的徒弟,憑老子當初那點名氣,總能嚇一嚇人的!”凱爺的意思是想收劉祥為弟子,雖然是個掛名的,可是對劉祥來說這可是莫大的榮耀!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劉祥一拜!”劉祥二話沒說,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凱爺的麵前。
“好,夠爽快,老子今天就破例收你這個徒弟!”
原本大家在商討摸金符的問題,也不知道凱爺和劉祥扯著扯著就扯到收徒上去了,雖說有點跑題了,但是看大家的臉色,卻絲毫沒有違和感,反而覺得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劉祥能拜凱爺為師,自然是好事,我還想拜胡爺為師呢?雖說不一定能學到什麼,但是能和摸金泰鬥扯上關係,誰不願意啊!
不過我卻沒敢提這事,首先我已經有師父了,這個時候在拜其他師父就有點不地道了,再說胡爺也不知道肯不肯收我這個徒弟,萬一人家沒有這個意思,我這臉可就丟大了。想這些沒有用的,不如多想想正事,於是我有冒昧地問道:“胡爺,晚輩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那些小日本竟敢在您的頭上動土,肯定不是無名之輩,您二位是不是有所了解。萬一,將來碰上了,我們也提前做個預防!”
胡爺讚許地點點頭,“這姓花的小子有見地,考慮事情也挺周到的。不錯,那些小日本確實大有來頭,聽說和日本山口組有很深的關係,就是因為這樣,我和老王才覺得很麻煩!”
“山口組?”所有人的注意力頓時又回到正題上。普通人可能不知道山口組是什麼東西,但是在江湖上混過的人,或者多關注日本時事的人都會知曉,這山口組可是日本的第一大黑幫,光是明麵上的成員就有幾萬之眾。
日本和中國的政體不同,所以在對待江湖幫會的也有很大的不同。就比如卸嶺和搬山這兩個大幫派,在中國的法律上就是不合法的,所以他們幾乎都處於半地下狀態,做什麼事都得悠著點。而日本就不一樣了,黑幫是合法化的,但是一定要注冊,記錄在案,隻要不是太過招搖,日本政府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此,我們一聽到那些日本人的背景是山口組的時候,每個人都不同程度地感到吃驚。
“如果是山口組,那就比較麻煩了!”王宗漢混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山口組這個龐然大物。相比之下,卸嶺和搬山這幾千人的規模,到山口組那也就是個零頭。要是這的正麵衝突起來,我們肯定是剛不過的!
“怕什麼,這是在中國,就算山口組再牛,那也是在日本,然不成,他還能拉個幾萬人到中國來?”劉祥本來就非常厭惡日本人,沒少做掃平日本,占領東京的春秋大夢。上一次在我們在東北,劉祥沒有趕上和日本人那一仗,心裏後悔地半死,如今一聽對手是日本人,他還不精神百倍,誌比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