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祥這麼一說我還真不還反駁,是啊,四把名劍齊聚於此,如果說我們還會懼怕這些剛出生的植物人,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這時羅毅也開口道:“沐升,依我看這些植物人確實有點戰鬥力,但是在名劍麵前,它們引以為豪的強韌身體,根本就擋不住名劍的威力,所以我覺得大可不必過於當心,隻要我們穩紮穩打,它們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
連羅毅也這麼說,我也覺得自己似乎太小瞧自己了,隻要我們以不變應萬變,植物人衝過來隻有送死的份,似乎擔心確實有點多餘。於是我們調整了一下陣型,巴巴沒有戰鬥力就居中,我們四個人各守住一個一個方向,無論植物人從哪個方向進攻,都將麵對名劍的鋒芒!似乎這是一個穩贏的局麵,但是也有我們算漏的地方,那就是植物人的進攻,並不局限於四個方向而已。
隻見植物人還是行動,迅速分散開來,對我們形成了包圍之勢。這樣的情況我們早就預料到了,所以才會擺出一個鐵桶陣,無論植物人怎麼進攻,我們都能應付。可是植物人並沒有像我們想的那樣,硬衝過來,而是一隻隻蹲坐在地上,看樣子就像是在拉屎一般。
“不好,它們想和這裏的植物融合,從而控製樹根和藤條!”我大驚失色地喊道。當初我們就著了植物人這一手,而如今的情勢更加的嚴峻,這裏可到處都是樹根和藤條,一旦植物人控製了所有的樹根和藤條,那對我們的攻擊將是全方位,無死角的立體攻擊。
“阿升,這怎麼辦?我們是進還是退?趕快拿個主意!”王雨晴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如果還保持這個防禦陣型,我們就隻有挨打的份,是不是真能扛得住,很難說。
所以我們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迅速後退,原路返回,躲避植物人的攻擊,但是我們能不能全身而退,這誰也不敢保證;另一個選擇是,絕地反擊,向植物人主動發起攻擊,趁它們立足未穩的時候,殺它們個措手不及。但是這樣也有弊端,一旦我們脫離這個陣型,就不再是鐵桶一個,肯定會受到很大威脅。怎樣選擇,將決定我們的命運!
“退回去,我們不是白來了嗎?再說這些植物人會讓我們輕易地退走嗎?我看不如拚了,要走你們走,老子可不得那個縮頭烏龜!”劉祥眼神堅毅,看不到一點的膽怯,相反還充滿了濃濃的戰意。
我再看了看王雨晴和羅毅,從他們的眼神裏,我沒有看到怯意,看來大家都有拚死一戰的心態,於是我說道:“好,既然這樣,我們就賭一把,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我們四個人情緒高漲,這讓正在紮根的植物人感到不解,它們萬萬沒有想到我們已經識破了它們的詭計,直到看見我們義無返顧分散,手持名劍向他們衝來,它們才明白我們這是要拚命的節奏。
可是此時它們已經深深地紮根下去,再想把身體拔出來,這不是一下子能做到的,所以它們隻能盡量控製已經能控製的樹根,藤條,向我們包圍而來。
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都亂了,數不清的樹根和藤條像是一條條吐信的毒蛇,昂首向我們襲來。如果不明就裏很容易被這種陣勢所嚇倒,但是我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就算剛開始會有點驚慌,但是隻要抓住根本,明白擒賊先擒王的道理,這個局不是不可破。
所謂擒賊先擒王,就是打掉敵人的指揮中樞。這些藤條和樹根更本就是受到植物人的控製,才會向我們發動襲擊,所以隻要我們盡快殺死麵前的植物人,所有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道理淺顯易懂,但是實際操作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困難。那些藤條和樹根可不是紙糊的,一旦被纏上,那就是後患無窮。不過我身手靈活,像是一條滑溜的魚一般,總能從縫隙之間穿過,直取敵方主將!
我麵前的植物人已經是費勁心機,操縱數量繁多的樹根和藤條,對我來回包抄圍堵,但是我總是能及時地躲開。眼見我和它的距離越來越近,它慌了,使勁吃奶的力氣,把樹根和藤條互相纏繞,在它和我之間,結成一堵樹根之牆。
看似這堵牆會讓我絕望,所以植物人自信地笑了笑,認為我無論如何都奈何不了它,它有足夠的時間拔出和周圍樹根藤條融為一體的身子。可是還沒等它拔出身子,一道強勁的壓力排山倒海似的襲來。隻見那堵樹根和藤條結成牆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城堡的一樣,被強勁的衝擊力一分為二,一道青色的光芒帶著凜冽的寒氣直衝植物人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