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劉祥一皺眉頭,“好像有點道理,”可是轉念一想,還是不對,“不對啊,你是不是處男,管我屁事?那也不能成為我爛雞雞的理由!”
劉祥這嗓門一吼,誰都聽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所以就都把眼光偷到王雨晴的身上。王雨晴也是懵了一下,還一會兒才回味過來劉祥話裏意思,臉就像著了火一樣,生氣地拍了我一下,“阿升,你說什麼呢?都怨你!”
“對,使勁一點,這小子就是口沒遮攔,該打!”劉祥在一旁起哄道。
“你也閉嘴,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王雨晴可能是真的生氣了,連劉祥也不放過。這下我和劉祥都吃癟了,本來隻是想開個玩笑,哪知道會牽扯到王雨晴那邊,一時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羅毅一直笑眯眯的,見氣氛有點尷尬,就當做和事老,“好了,都是自己人,年輕人鬧鬧就沒事了,雨晴,我看你也就不要再鬧脾氣了!”
“羅前輩,你看他們倆,就沒個正經,滿嘴放炮,隻要他們湊在一起,準沒好事!”羅毅的勸解沒有起到很大的作用,王雨晴仍舊挺生氣的。
“對啊,你們倆還不快點道歉,王小姐可要生氣了!”羅毅故意拉長音,提醒我和劉祥。
“哦,晴兒,都是我的錯,我隻是想調侃一下死胖子,沒想到會這樣,要不你再打我幾下,打到你舒服為止!”
“對,王小姐,你要是舍不得,就讓我代勞吧?教訓教訓他!”劉祥掄起他的熊掌,一巴掌就拍在我的身上,是真打,打得我痛得半死。
“死胖子,你還真的下黑手啊?”我怒瞪了一下劉祥。
可是劉祥毫不在意我的眼神,反而笑嘻嘻地對著王雨晴問道:“怎麼,王小姐,還不滿意,那我接著打,”說著劉祥又掄起他的熊掌。
“別別別,我不生氣了,可別把阿升打壞了!”王雨晴心疼地說道。
“這不就好了,皆大歡喜,別忘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呢?”羅毅笑道。
而本來作為對話主角的巴巴卻一直被冷落在一旁。他就是一個旁觀者,看著我們幾個人嬉笑怒罵,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生氣,一會兒打鬧,到底我們是真的生氣,還是鬧著玩呢?心底淳樸的巴巴,半天都沒有搞明白,最後隻能自己對自己說了一句,“這些外來人,好複雜,還真是搞不懂他們!”
走過那一段通道後,密道又再一次陷入無休止地循環,兩旁的景物看起來都一樣,就像是原地踏步一樣,隻有洞壁上不斷變潮濕的痕跡,提醒我們仍舊在前進。但是跟之前的通道比起來,通道兩麵的壁畫消失了,顯得單調了許多。由此可見,之前那段通道並不隻是用於逃生,同時還兼顧了記錄曆史以及祭祀的用途,那尊修羅佛像就是在原有祭壇的基礎上改建而成的。而這後半截通道,就是純粹的逃生通道,所以才會一切從簡。
也不知道我們走了多遠,那段潮濕的通道終於走過去,一切又開始變得幹燥。顯然剛才我們經過的那段通道附近有水脈,因為有水,通道才會標本的潮濕。而一路走來我們遇見的水脈也就是有那個地下湖,極有可能這個密道是從湖底穿過,換而言之,我們現在可能已經穿過了地下湖,那不是等於又到了血色叢林?
“你們看,前麵有岔道?”走在最前麵的劉祥最先發現通道地異常。
一路走來,這條密道都是一條道,所以我們跟本就不擔心走錯路,可是突然間遇到分岔路,我們反而有點不適應了。
“岔路?讓我看看?”我走到前麵看了一下,果然有兩條路,一條路呈一定的坡度上傾,另一條路還是保持一樣的坡度。我考慮了一下,說道:“這裏有兩條路,一條應該是密道最早的出口,另一條就應該是通往李元昊的墓室!”
“說著這麼說,那我們該走哪一條路?”劉祥摸著下巴,假裝深沉地問道。
羅毅想了想說道:“按照常理來說,這密道是在地下,出口必然在地麵,那麼出去的通道必然會緩慢抬升,這條往上的路應該就是通往出口的!反之,另外一條就是通往李元昊墓室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