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亂石林是一片天然的障礙,但是我們先走過一番,卸嶺的大隊人馬又走了一次,所以留下的痕跡非常的明顯,隻要不是傻子,跟著痕跡走就不會走錯。再加上飛天幼蟲和巨型蜈蚣前後經過我們和卸嶺兩番的狠虐,死的死,傷的傷,剩餘的早就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所以王雨晴和劉祥幾乎是一路綠燈,毫無障礙地來到了血色叢林。
在那裏他們終於追上了卸嶺一派,也親眼目睹了地下湖的詭異。眼見卸嶺一派在地下湖損兵折將,死傷慘重,劉祥都勸王雨晴放棄過湖的念頭。但是也不知道冥魂用了什麼方法,用一座雕像力挽狂瀾,硬是把幾乎全滅的卸嶺一派給救了回來。雖然在湖中他們又遇到襲擊,可是冥魂手裏雕像再一次大顯神威,護著剩餘的人拚命地往湖對岸遊。
王雨晴見機不可失,顧不上許多,直接跳入了湖中,緊隨卸嶺的殘餘部隊。劉祥嚇得魂都快沒了,沒辦法隻能緊隨其後,下了湖。其實那個時候,王雨晴就是在賭,賭他們也能得到那個神奇雕像的保佑,賭卸嶺一派發現不了他們的行蹤,如果當初稍微有差池,那結果一定不堪設想。不過王雨晴賭對了,他們安全地遊過了地下湖,也躲過了卸嶺的耳目,這才有了我們現在的重逢!
“當時可是嚇死我了,雨晴撲通一聲就跳進水裏,我當時就懵了!”劉祥繪聲繪色地講著當時的情景,“不過這把我們是賭對了,那個地下湖那麼邪門,要不是用這種方法,我們肯定也過不來,對了,你們又是怎麼過來的呢?”
“我們?”我和羅毅互視了一眼,不由得想到當時驚險,於是我苦笑道:“說實話,你們可能不信,我們是從橋上走過來的!”
“靠,你們倆倒好,自己走過來就算了,還把橋給毀了,害老子遊得腿都快抽筋了,”劉祥咋咋忽忽地罵了我們一通,難後又問道:“對了,你們把橋給毀了幹嘛?難道你們就不給自己留條後路?”
“你個死胖子,說話也不經過大腦,你看那橋毀成什麼樣,是我們做的到的嗎?我們倆也是九死一生才過來的,你以為我們願意啊!”我反口相譏道。
“行了,你們不要一見麵就吵個不停,阿升,說說,你們這次來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王雨晴早就不耐煩了,對於我瞞著她和羅毅跑到這裏來,一定出於很慎重的考慮,雖然她很生氣,但是也想知道其中的緣由。
“哦,是這樣的,”我想既然他們都已經找到這裏來了,那就沒有再隱瞞下去的必要,就簡短的說了一下我和羅毅來此地的目的。當然,重點還提了一下,這裏隱藏的危險,我和羅毅也是經過九死一生才挺過來的,幸虧當時沒有當王雨晴來,要不我可不敢保證,大家一定會平安無事。
這時,巴巴也悄悄地跑了過來,一看見我和王雨晴的親熱勁,很快就明白我們倆的關係。當他看見王雨晴的容貌時,驚訝的差點說不出話來,眯著眼上下打量,不停地指著王雨晴,“巴巴巴巴”地叫著。
“這位是------”巴巴的出場還是讓王雨晴嚇了一大跳,一個沒有穿衣服,隻是用藤條和樹葉遮住羞處的野人出現在自己眼前,不驚訝是不可能的。
“哦,他叫巴巴,是這裏的原住民?”我介紹道。
“巴巴,還原住民?”劉祥滿臉驚訝,“這地方還有活人住在這?”
“嗯,”我點點頭,“這事說來就話長了,不過他對我們肯定沒有惡意,順便說一句,如果沒有巴巴的幫忙,我和大哥,說不定已經死了!”
“哦?”聽到我這麼誇獎巴巴,王雨晴的擔心也就放了下來,“阿升,他老是看著我,指指點點的,說些什麼啊?”
“這個?”其實我也聽不懂巴巴在說什麼,不過大概的意思我還是能理解的,於是笑著說道:“他是在誇你漂亮,是不是,巴巴?”
巴巴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大嘴一裂,又露出他那標誌性的大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