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我心裏說道,這樣的結果恐怕是最慘的,屍骨無存,死無葬生之地,確實聽令人悲哀的。我趕緊安慰道:“大哥,你有這份孝心,相信你的師父和師弟不會怪你的,畢竟當年,你已經盡力了!”
“不,是我對不起他們,還有小蕾,我最對不起的就是她了,至今我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可是我總有感覺,她還活著。如果可以換的話,我情願當年被怪樹纏住的人是我!”羅毅深吸了幾口氣,才緩過來,說道:“走吧,前麵的路還長著呢!”
我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可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其實羅毅心裏應該明白,小蕾是不可能活下來的,連飛天也能輕易被絞碎,何況一個弱女子。就算當年沒有被那顆怪樹殺死,一個女人要在這種環境下活二十年,根本不可能。
羅毅一直幻想著小蕾沒有死,也隻是給自己一個念想,既然他還有夢,我又何必點破呢?我想了又想,笑了笑,又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我和羅毅在地底殺得昏天黑地,在皇陵入口處,也不安寧。由於大金牙和白毛誰也不服誰,所以一直處於敵視的階段。要不是金老板無緣無故挨了一拳,估計他們還在互掐。
冥魂得到找到入口的消息後,馬不停蹄地往這裏趕來。但是他眼睛看不見,所以想快也快不了,等他趕到這裏時,已經是幾個小時以後。
“冥老,”卸嶺門人一見到冥魂,整齊劃一地向他行禮,無論是誰,見到冥魂出現都是畢恭畢敬,尤其是白毛和大金牙,沒見到冥魂之前,都個頂個的牛,一見到冥魂馬上就變成小貓咪,溫順地不得了。
“軍師,聽說你受傷了!”冥魂一上來並不是問入口在哪,而是先問金老板的傷勢。這讓金老板感動的痛哭流涕,而相對白毛和大金牙則嚇得渾身哆嗦。本以為,冥魂會先過問這個入口的事,那金老板挨的那一拳說不定就蒙過去了,誰知道冥魂居然先問起了金老板的傷勢,他們心裏沒底,能不慌嗎?
“冥老,屬下無恙,就是頭有點暈,”金老板一邊說著,一邊在白毛和大金牙兩人的身上徘徊著,看的白毛和大金牙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金老板。
“混蛋,是誰幹的?竟敢傷我軍師!”冥魂一發火,一種無形的氣勢便爆發出來,嚇得白毛和大金牙,幾乎是同時跪在地上。
“回冥老,屬下,實在不知啊,當時太混亂了!”白毛不敢說,一定是大金牙的人打的,所以隻能說不知道。
大金牙也一樣,既然你白毛都這麼說了,他怎麼也得留點餘地,“回冥老,那純屬是誤傷,沒有人敢傷害軍師啊!”
“那也是你們兩個管教不嚴,無視幫規,自相殘殺,還打傷軍師,罪加一等,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冥魂氣得發抖,身上散發出一種殺氣,雖然眼框空洞,但是白毛和大金牙還是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冥魂的殺氣。他們兩個馬上就意識到冥魂這回不是小逞一下那麼簡單,似乎冥魂真的動了殺念。
於是兩個人馬上磕頭如搗蒜,不停地求饒。但是冥魂似乎不為所動,臉色黑的像碳一般,冷冷地說道:“身為同門,卻不懂同心協力,留你們何用,老夫相信有大把的人可以代替你們,也可以比你們做的更好!”說話間,冥魂雙手變換成鷹爪狀,一股陰冷的氣息頓時扣住了白毛和大金牙的腦袋。
“屬下,不敢了,冥老,饒命啊!”“冥老,高抬貴手,屬下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現在求饒,完了!”冥魂一發狠,白毛和大金牙就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住,不由自主地的撲到冥魂的跟前。冥魂如同鬼爪一般的雙手,分別掐進兩個人的頭皮裏,看冥魂這次這回真的不打算留手。
“啊啊啊啊!”白毛大金牙悔之晚矣,被冥魂扣住腦袋後,身體就不禁顫抖起來,感覺自己生命的源泉正被冥魂吸走,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他們倆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冥老,不如給屬下一份薄麵,暫且留他們一條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