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要是一把火把裏麵的東西寶貝都燒了,那還了得?”誰也沒有想到最先開口阻止劉祥的人居然是溫德仁。按理說,這對白應該是我的,王雨晴,再不濟也應該是馬天韻,哪能輪到他溫德仁。
溫德仁很快就感覺到我們不友善的眼光,連忙賠笑道:“我這不也是為大家考慮嘛?你們不是要找湛盧劍嗎?就在這裏麵,要是燒壞了,那損失的可是你們啊!”溫德仁表麵上說的很好聽,是為我們著想,實際上,還不是為他自己考慮。因為我們之前已經答應過,這裏麵有一半寶貝歸他所有,如果真的一把火燒了,損失最大的當然是他,而不是我們。至於裏麵躺著的那位,估計他是顧不上了,要是他真有孝心,也就不會有後來的這麼多事。
可是一提到湛盧劍,就如同一根針刺在我們心裏一樣,大家頓時默不作聲了。千辛萬苦不就是為了找到那把湛盧劍嗎?為的就是替王雨晴接觸他身上的詛咒,雖說湛盧劍是名劍,不一定會被火燒壞,可是誰又能拍著胸脯保證一定燒不壞呢?所以,用火燒肯定是不行了,還是得另想辦法。
世界上沒有解不開的謎題,隻是時間沒到,或者方法不對,我心裏堅信這一點,可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抬手看了看手表上時間,已經接近六點鍾了,如果有晨運習慣的人早就出來跑上好幾圈。這迷霧之林被搞得一塌糊塗,再加上外麵那個大坑,就算是個瞎子,也能感覺出來出不對勁,所以我的心裏不知不覺中,越來越急,心裏越急,就越是想不出對策。此時的我就像是在考場中的考生,遇到一道棘手難題,可是看著交卷時間越來越近,整個人都變得毛燥不安。
“阿升,不要急,大不了這把湛盧劍我們不要了!”王雨晴看到我急得抓耳撓腮,心裏有點難過,索性把心一橫,勸我不要這把湛盧劍。
“不要?不不不,這絕對不行,”我連忙否定,“不管這把湛盧劍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麼名劍,我們都不能放棄,我們已經努力了這麼久,決不能輕易放棄!”
“對,小騙子說的好,不如我再試試,我就不行劈不開這鹵蛋!”說完,劉祥又一次揮劍看向黑琥珀,可是結果大家都猜到了,劉祥再一次被彈開,沒有絲毫的作用。
“他麼的,這玩意就像是一塊橡膠一樣,要是硬一點,老子一定能夠劈開它!”劉祥實在是劈不開黑琥珀,隻能嘮叨一下,過過嘴癮。
突然間一道靈光飛過,我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是又馬上消失不見了。是什麼呢?可是怎麼想都想不出來,唯一能肯定的是,提示一定在劉祥剛才地那句話裏。“死胖子,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急忙追問道。
“嗯,我說什麼了?”劉祥還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麼,幹脆矢口否認,“我也沒說什麼呀?小騙子,你不要一驚一乍的!”
“你剛才說什麼,再重複一遍,很重要的!”我又問道。
“我我說,我一定能劈開它?”劉祥心虛地說道,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要是能劈開,再救劈開了,那裏會等到現在。
“不是這一句,再上一句!”我再追問道。
“再上一句?”劉祥翻著白眼想著,最後無恥地反問了一句,“上一句,我說啥了?”
此時我有一種殺人的衝動,劉祥見勢不妙,馬上改口,“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我是說這玩意就像是一塊橡膠一樣,要是硬一點,老子一定能夠劈開它!對,我就是這麼說的!”
“再硬一點,再硬一點,對,如果再硬一點,這黑琥珀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韌性和彈性,那說不定真的可以劈開,可是怎麼才能讓著黑琥珀變硬呢?”我不斷地重複著,關鍵問題找到了,可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怎麼才能讓一件軟乎乎的東西變硬,這難度也不小啊。
王雨晴一聽,笑了,用手指捅了捅我,“阿升,你也有犯糊塗的時候,你手上不就有這麼一件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