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輝他們的命算是保住了,不過我們探尋溫韜墓的計劃職能暫時耽擱了。也許是老天不想讓我們輕易地破解溫韜墓裏的秘密,所以故意找些事阻攔了我們。就是因為這件事的耽擱,我們的對手也取得了不小的突破,至少他們也找到了溫韜墓的線索。
“在哪呢?俄怎麼沒看到呢?”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仇五爺也一反常態,顯得很急躁,狼一樣的眼光不斷地掃視著桌上的那些照片。
“在這裏!”史浩指了指拍攝有溫家族譜的那張照片說道,“我就一陣納悶,為什麼姓花的會一直在陝西境內繞圈,原來溫韜的墓就在陝西!”
“哦?怎麼說?”仇五爺還是不太明白。
史浩笑了笑,開始賣弄了起來,“說起這溫韜,我也是小做了一下研究,溫韜在五代時期可是個大人物,曾任耀州節度使,正是他出任耀州節度使的時候才把唐代皇陵幾乎挖了一個遍,像他這種人肯定知道自己沒有好下場,所以他一早就準備自己的後事,免得禍到臨頭,連個葬身之地都沒有!”
“賢侄,你說的俄都知道,可是你去沒有說到重點啊?”仇五爺有點不耐煩了,不過礙於雙方現在的合作關係,並沒有翻臉。
“仇五爺,不要急,聽我說,中國的傳統文化,講究的是落葉歸根,如果溫韜一早就為自己選擇墓地,你猜他會選擇哪裏呢?”
“廢話,當然是選擇在自己的老家啊!”仇五爺瞪了瞪史浩,本來怒火已經燒到了嘴邊,可是突然又明白史浩所指的是什麼意思,“等等,賢侄,你的意思是說溫韜的墓就在他的老家,那這族譜上好像是記載著溫韜的出生地,‘京北華原’,對就是京北華原,可這京北華原又是哪裏呢?”
“具體是哪裏,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肯定在陝西境內,要不然姓花的決不會一直在您的地頭繞圈圈!”史浩肯定地說道。
“有道理,”仇五爺點頭稱是,招呼著手下,“來啊,把師爺叫上來,俄有事找他!”
不多久,一個幹瘦幹瘦帶著黑框眼鏡的小老頭,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進來,滿臉堆笑地對著仇五爺問道:“五爺,您找我?”
“嗯,你看看這‘京北華原’指的是現在哪裏?”仇五爺指著那張照片問道。
“京北華原?”師爺瞪著眼睛,又擦了擦眼睛,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最後笑道:“五爺,這京北華原,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哼!師爺,有屁快放,有話就說,不要跟老子咬文嚼字!”仇五爺一聲冷喝,嚇得師爺差點尿褲子。
“是是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京北華原應該是唐宋時期的叫法,換成現在的地名,應該在銅川,再具體點應該是銅川的耀州區!”
“耀州?”史浩一下子站了起來,興奮地說道:“這就對了,溫韜曾經出任耀州節度使,他的老家就在耀州,那他的墓肯定也在那裏!”
“乖乖,原來繞來繞去這溫韜墓就在俄的身邊啊?要是早看破這玄機,俄們還至於要費那麼大的功夫,跟蹤姓花的人嗎?”仇五爺雖然能沒有明著罵史浩,但是那種隱晦的埋怨,除非史浩是傻子才聽不出來。對此,史浩隻能裝傻充愣,就當什麼話都沒有聽到。
猜到了溫韜墓的所在後,史浩和仇五爺也馬上就調整了他們的人手,劉祥那邊幾乎是放任不管了,畢竟他們的真正目的是溫韜墓,誰有空和你繼續玩冒和老鼠的遊戲啊!
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盡管史浩和仇五爺自認為自己作的很隱秘,還是被王宗漢用錢收買的內線暴露了。雖然王宗漢收買的這個人不是搬山的核心人物,但是,隻要知道搬山的人馬調動,而且是往銅川方向就已經足夠了。
摸爬滾打那麼多年的王宗漢在接到這個消息後,馬上就想到,要麼是對手也猜出了溫韜墓的秘密,要麼就是我們的行蹤暴露了,總之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所以王宗漢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