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阿升,你的葫蘆裏埋得到底是什麼藥啊,連我都想不明白?”王雨晴也是一臉的茫然,顯然她也沒有想到我所想的層麵。
看到大家如饑似渴的眼神,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潤了潤嗓子,說道:“其實很簡單,我們隻要兵分兩路,死胖子帶著溫德仁走一條,而我們其他人走另外一條,一明一暗,亦真亦假。這樣一來,溫德仁向史浩傳遞的消息既是真的,同時也是假的,虛虛實實,實實虛虛,史浩自然搞不清楚我們的行蹤,那我們的計劃不就可以順利進行了!”
“哦,我明白了,讓劉祥帶著溫德仁走另外一條路,走得越遠越好,能拖多久就拖多久,隻要在短時間內不被史浩他們識破,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去尋找溫韜墓的所在。另一方麵,隻要史浩沒有發現我們的意圖,那溫德仁的老婆孩子就是安全的!”王雨晴興奮地喊道,此時,她已經完全理解我的意思,自然高興不已。
“呃,我承認這個辦法確實很妙,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我帶著溫德仁到處跑?我不要,這麼無聊的事,我才不做!”劉祥是個不甘寂寞的人,越是危險刺激的事,越是能讓他感到興奮,如今卻讓他帶著溫德仁到處瞎轉悠,他當然不幹。
對於劉祥的反應,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把劉祥拉到一旁,故作神秘地貼著劉祥的耳朵輕輕地說道:“死胖子,你以為我想嗎?你,晴兒,還有天韻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但是除了你,誰能夠完成這個艱巨而偉大的任務?”
“額,”劉祥的臉上露出一種得瑟的表情,不過很快他又陰沉下來,“這裏又不止我一個人,你可以讓梁輝去啊,他可是王老板的親信,肯定沒問題的!”
我白了劉祥一眼,說道:“你也知道梁輝是伯父的親信,可是卻不是我的親信,雖然我也覺得他很可靠,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不能冒這個險。我還是比較相信你,畢竟咱們才是生死之交,過硬的哥們!”
“嘿嘿,這句話說到我心坎上了,你要是早這麼說,我會反對嗎?行,就衝你這一句話,這活我接了!”劉祥心滿意足地拍拍胸脯說道。
“嗯,天韻也跟你一路,你們在路上也好有個照應,你性子太衝動,天韻正好能彌補你這一點,但是不管怎麼樣,都要記住,千萬不要讓溫德仁跑了!”我吩咐道。
“小騙子,你就放一萬個心吧!這老小子能從我手心裏跑掉?就算他不怕我,難道連他的老婆孩子都不顧了嗎?你說是不是,溫德仁?”劉祥挑釁地向溫德仁問道,溫德仁在多重的壓力下,隻能點點頭表示同意。
“小騙子,我還有一個問題,我得帶著溫德仁往哪走,要走多遠,走多久呢?”劉祥問道,畢竟他的心思還是在溫韜墓上,如果讓他漫無目的地瞎轉悠,那可比捅他一刀還要難受,他可不是一個閑得住的人。
“嗯?”我想了想,並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因為現在我們掌握的線索實在太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能夠找得到溫韜墓,說不定什麼都找不到,也有可能,“具體的時間,我也不清楚,不過這樣吧,你和天韻就當做是旅遊。繞出去,隻要不在陝西境內,無論是甘肅,內蒙,陝西,河南,你想去哪就去哪,等到了合適的時候,我自然會打電話給你!”
就這樣,依照我們計劃,我們一行人分成了兩組,劉祥馬天韻還有溫德仁分為一組,沒有繼續和我們一同前往銅川,而是一路北上,往內蒙方向行進。而我們的目的地確實銅川耀州,由於鹹陽和銅川是鄰居,所以我們並不趕時間,而是晝伏夜出,盡挑一些比較少人走的小路,秘密地趕往銅川耀州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