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義男,又是一個姓東條的,你們日本姓東條的人很多嗎?那你認識東條正雄嗎?”我剛問完就覺得自己提了一句很傻的問題。差點忘了這裏是幾十年前,東條正雄的爸爸都不知道出生了沒有,這個東條義男怎麼可能認識東條正雄?
“東條正雄?我滴不認識?真滴不認識?”東條義男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很顯然這個問題是得不到答案的。
王雨晴白了我一眼,當然是對我這個無理取鬧的問題感到反感,搶著問道:“我來問你,為什麼要調兵,下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哦,具體是什麼事我滴也不清楚,我隻知道下麵滴很混亂,一些死去滴士兵又複活了,然後它們又瘋狂地襲擊其他人,被襲擊滴人就像得了傳染病一樣,發瘋滴人越來越多,我們滴兵力不夠,所以才上來搬救兵!”
東條義男說得糊裏糊塗,可是我和王雨晴聽了以後卻心如明鏡,這不就是屍變的節奏嗎?原來還以為這麼多小鬼子在二層忙活些什麼呢,沒想到是和僵屍幹上了。想起我們穿越之前遇到的一切,再結合現在的情況,整件事情在我們的腦海裏形成了一個大概輪廓。
“好,我再問你,你們下麵還有多少人?”我最關心的是小鬼子的人數,如果人數太多的話,我和王雨晴下去就會非常的危險。
“本來有兩百多人,現在隻剩下一百多人,那麼變異滴怪物也有一百多,誰也打不過誰,在3號實驗區附近僵持著!”東條義男把他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不敢有絲毫的保留。
“一百多人,還有一百多僵屍,不對,應該是喪屍,如果我們小心點,應該不會被發覺,就是不知道陸飛究竟在哪?”我嘴裏自言自語地念叨著。
“阿升,現在怎麼辦,這個小鬼子留還是不留?”經曆過血與火考驗的王雨晴對這個小鬼子幾乎沒有半點的同情心,尤其是想到那麼多同胞都倒在小鬼子的槍口之下,僅剩的那點慈悲心腸也蕩然無存。
我瞄了一眼東條義男,看到他那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可是一想到我們現在處境,我又不得不歎了口氣,說道:“如果是其他的情況,我也許會放過你,可是現在,隻能對不起你了,不管你有沒有殺過中國人,你就不應該來中國,來到中國就是一個錯誤!”
我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冷,東條義男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幾乎都快哭出來了:“不不不,你們滴不能殺我,我滴已經全部交代了,你們不能殺我!”可是見我和王雨晴無動於衷,東條義男絕望了,心底突然爆發了一陣勇氣,猛地把我一撞,奪路而逃。
“啪!”王雨晴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手裏的扳機!一聲清脆的槍響後,東條義男一個踉蹌,栽倒再台階上。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胸口冒出地血洞,竭力地回頭看著王雨晴手裏冒著煙的槍口,臉上的表情是扭曲的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就順著樓梯翻滾到最底層。
我趕緊追上去一看,東條義男已經摔得頭破血流,滿身是血,再加上又中了王雨晴一槍,應該不可能有活著的機會,才鬆了一口氣,對這王雨晴說:“晴兒,還好你的手快,要不然被這小鬼子跑了,我們就麻煩了!”
王雨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略帶冷酷地說道:“這是他咎由自取,還是找陸飛要緊,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王雨晴對自己開槍這回事沒有放在心上,對小鬼子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就不能有半點的仁慈,否則吃虧的隻有自己。
我和王雨晴匆匆離去,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叫做東條義男的小鬼子的命居然那麼硬,不但沒有死,而且還活到了八十歲。也許是命運的安排,才讓他能夠苟活於世,因為後麵的故事還需要他這個角色的存在。
井上那邊的壓力可以說是越來越大,喪屍的攻擊越來越頻繁,而他自己這一方,減員太多,大部分人都快吃不消了,如果在沒有援兵的話,他的部隊很有可能全軍覆沒。“八嘎,這個東條義男,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有搬到援兵!”井上向後看著靜悄悄的通道罵道。